那个她真的很奇怪,感觉不像这个星球的人,最起码不是地球人,可她却真实的在地球上存活。这是我们最先认识我对她的评价。
她长得不漂亮,但是一颦一笑很让人温暖。
她的家庭有点特殊,她是家里的老三,在她两岁的时候因为发高烧差点失去了性命,所以她现在像一株弱不禁风的草,风稍微一吹,感觉会将她连根拔起。
从小父母对她与其他姊妹有很大的不同,总是给她用不完的零花钱,总是给她买新衣服,总是带她去吃好吃的,父母可能是想对她很多的关心来弥补他们对她歉意,很显然,小孩子是很敏感的,其他姊妹开始排挤她,对待她不像兄弟姊妹,更像一个陌生人,手里的糖果永远也没有她的份,就像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交流,她的通讯录里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他们之间只有一条血缘的纽带,没有其他。
她很安静,安静的做自己的事。都说大学是所整容院,她还是以前的打扮,因为她一直在等待,等待与儿时的玩伴再见,倘若她发生变化,她的玩伴就不认得她了。
她不喜欢她的同学,因为她总是被欺负的对象,被孤立的对象。可是高中的时候,她仍然和初中的两个同学在一个班,她能躲就躲就躲,躲不起就藏着。大家都长大了,没人为了他们儿时的调皮而承担责任,而现在就是他们想伸出和好的手,她也不想理了,因为她现在学会了保护自己,那就是把自己放进壳里。
她就像一本厚厚的书,里面写了好多故事,但她却不希望被别人翻阅,我们做了七年的朋友,我由最初的渴望得知变成了如果她想说我再听。以前为了了解她,了解她的故事,了解她的经历,我会想尽各种办法,我会伸出橄榄枝告诉她,我们交换,我分享我的故事,她听完拍拍屁股走人。我会以食物为诱惑,但是她抢走吃完之后就没有然后。
现在的我们更像老友,在我手机正要关机睡觉的时候,她发来一个表情,我会回过去,我知道她可能心情不好了,想说说话。我们互相调侃,慢慢的她会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联系不起来的话,里面有她的自责、无能为力、不被理解、还有委屈,屏幕这边的我有时候会无所适从,不知道怎么安慰,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可以去看场电影发泄一下,但是现在我只能通过键盘向她传递我的陪伴。她不会向熟人敞开心扉,她怕被看穿,她向陌生人诉说是她唯一做过让她后悔的事,而那个陌生人冥冥之中有一些关系网和我们相交汇,真的是缘分,她知道之后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她觉得她的领土被侵入了。
她是个很重情义的人,每次回家我一个电话,无论多晚她都会来接我,带我吃好吃的,我们相互打骂着、嫌弃着。有一次我不经意的提起我想吃巧克力,她把我送到站牌,说她还有事先走了,我们挥手作别。我坐上车了,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了,用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突然一个熟悉的脸庞出现在我的视线,我满心地疑惑但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傻傻的朝着她笑了,欣喜地打开窗户,她把手伸进来递给我一个袋子,是巧克力。我心头一震,接了过来,“你去买这个了啊。”“你不是说想吃吗?”我真的被这个不善言谈的姑凉感动了。“呀,给我买我吃好吃的,居心叵测啊。”“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啊。”说着,佯装在我手中扯袋子,看,她就是这样强硬,这么有爱的场面都被她破坏了。
亲爱的姑凉,以后的日子,我不希望你去结交很多的人,你开心就好,我也不希望你放下自己去讨好别人,想和你做朋友的人自然会来的。受委屈了不想说就不说了,我希望你按照你想生活的方式生活,你总是有自己的想法的。等你结婚的时候,我可能会哭的梨花带雨,终于有个人好好爱你了。夜晚总是那么长,那边的你可能也没睡,晚安啦,姑凉。。。等下次相聚,你也像吕克一样给我做面包吃,(不过买点好吃的就行,你也不会)我两可以坐一晚,靠着窗,看着星辰再惬意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