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心一直徜徉在朋友发来的海边渔村的
粼粼波光里。
很久了,语言失去了该有的功用,怕是思想 的
无限延伸,担心转化为语言便成了一潭死水,
亦或是再没有生机的僵死的化石。
闷声在胸腔里,埋首在书里,一本一本读下
去。因为似乎想写下来以供检阅生活的文字
还捋不出头绪,生活机智地与我打哑谜,殚精
竭虑地阻止我发现它所使用的鬼把戏。
弄清楚自己的内心,到底为什么写,为什么
选择与文字交结,它并不像能与你花天酒
地,放浪人间的密友。
自己到底是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想要抽离这
个肉体,错落在离地万里的高空睥睨摩肩接
踵的无数个自己,怎生的锻造了这一段冗繁
乏累的人生。由而又何必泼文字的肥皂水终
日冲洗饭店门前拉泔水的车淋淋落落的污
迹。
姑且《且听风吟》,《目送》《穿睡衣的
作家》,坐在《存在主义咖啡馆》与《苏格
拉底》探讨如何帮助《麦田里的守望者》打
碎《人性的枷锁》,做一个《漫长的告别》 。
人生终究会给自己打出一张白板,凑一副上
好的成胡排面。
又何必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