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修路的人。……房间不严密,一只蝎子爬进了老朱的床上,他体重二百斤不想动,把腰撅起来想让它爬过去得了,谁知老朱外似从容内却紧张,身上冒汗往下一滴滴的落,可喜坏了爱潮湿地儿的小蝎啊,此时竟然卧倒打起了鼾了吧?老朱见没出来望下一划拉,觉得触摸到啥了,吓得高呼虫虫虫竟也啪嗒落了腰儿,砸死了蝎儿,昏了老朱儿,厨师老王吐他一脸水他才昏昏然醒来儿。蜜蜂也喜新厌旧,好好的油菜花丛不呆,跑我们屋里唱歌,不知道自己就活五十多天吗?轰又轰不得打也怕蛰,只好小心翼翼的开了窗儿轻唤:蜜蜂走吧。暗笑蜂儿也不是人类,它听的懂吗?有羊的地方就有跳虱,偏偏我们附近有五六家放羊,绕是门窗常闭也奈不得它的舞步漫戈,同屋的小庞夜里痒的坐起来挠半天,第二天跑镇上买了蟑脑丸放床单下四角,不痒了,却每天呼吸着蟑脑丸的呼吸……。夜晚的夏天各种虫子扑愣愣闯进房间“爬歌飞唱”,好象窗外的萤火虫歇着了他们没了目标崇拜,你只有每晚都睡不安静,我的皮肤似乎成了虫儿随意乱拨的琴弦,任它们爬来爬去的弹奏,丝丝拉拉的默响,可我不敢享受也无从呵斥驱赶,天一亮满地都是它们长眠的身体……高梁熟了,脱粒机响了,太阳越来越远,土地没了以前热哄哄的气息,但每一天每一天虫儿仿佛仍在我们跟前哼歌:衣袖飘飘衣袖飘飘/能不能为你跳一曲舞/你再烦你再烦/每一次挥手都是一次回顾/虫短人长大家终究都化了虚无/你是否珍惜/我们的眷顾?……谁的眼睛湿了?在远远的夜里敲鼓?
与虫舞(浪尖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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