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冬天,我被调到场部基建队。基建队主要是给直属机关造房子。队里有制材车间、瓦工小队、木工班组,大约有六七十人,它和场部的工副业大队在一个地盘。这里的知青大多是鸡西市的下乡青年,工副业队有酱油车间、糖果车间、制酒车间、豆腐车间和腐乳车间,外加一个铁匠炉,几十亩的菜园子是供给机关、医院,修配厂的蔬菜也由他们耕种。
虽说是两个单位,二套领导班子,但人员都住在一起,除了知青,主要以“二劳改”和他们的子女为主要劳动力,而且都是技术工种。我没有技术,原来在食堂干过,所以就分配在食堂。这里的食堂和连队的食堂不一样,吃的好,炒菜基本上是“小灶”为主,有时还能吃到从林业局用油换回来的大米饭。到这里我要从头学起,食堂共有四人,其中三个都是“二劳改”,只有管理员是当地干部。
这次调转是父亲的学生帮忙,农场增加了领导力量,从兵团调来很多干部,场部公安局长也是从兵团来的,是我们市附近兵团五师调来的,在市里也听说过我父亲的事情,这个忙自然要帮了。再有这也是场部的意思:今后外场来打篮球就不用二十多里地用车去接我了。
二个月后徐华在局长的帮助下也调到基建队,分配到瓦工小队做“小工”,每天的工作就是挑砖、担土、清理现场。虽说当了工人,但工作也不比连队轻松。但她是高兴的,因为每天能和我在一起了。
我要调到场部的前一天晚上,徐华和我在“老地方”长谈了很久。谈到了今后的生活,谈到了我们分别后的痛苦,二十几里路也算是近的了。没想到她能这么快也调到了场部,我们的友谊又加深了一步。那天晚上她把女人的贞操交给了我。她哭了,作为一个女人,把一切都托付于我,我还能讲什么呢?作为我当时还真的没这个胆量去要这个贞操,但还是做了,这可能是失恋痛苦之后,人家说你没有男人骨气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