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恐怖片。醒来前最后一句话是个问句:“如果施暴者让你信教，你怎么办？”

一

    教室里一个同学，只记得现在开始发生的事，像是扮演另一个人。

二

    河里，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父亲”是大章鱼，上身是人下身是鱼（参考电影《美人鱼》中罗志祥扮演角色）。章鱼被一伙坏人在水中杀害，触角等都碎成一块一块。男孩短寸头，穿一个对襟坎袖白布褂和一条灰色露脚踝的阔腿粗布裤子，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带他一起把章鱼剩下的三个黄色像蝌蚪的东西放回河里（海里）。坏人还要追杀那个孩子，男人陪孩子在海边玩儿，孩子摘下眼镜刚跳进水里坏人就看到过来了。坏人里也有年纪不大的，脸的几乎一半是灰白色的骷髅。男人乞求不要杀小孩，答应带着他每天拜对方，上一柱香。

    然后就是梦醒前的那句，像是边上的乡亲问的，也像是梦中的话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