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窗开

谨以此文纪念逝去的红楼主人!


我走上掉漆的红楼,扶着柴木做的扶手,有韧性的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房间不算小,虽然破旧,但仍能看出昔日主人的用心装点、粉饰。或许我不该来,不该打扰这个故事,但即使我不来,也改变不了结局。

二楼上,我倚着栏杆,远离喧嚣,品味江南水乡末路的最后一抹姿色。那弯弯的石桥,刻着明清时候的花纹,透出古意,但却有了明显水泥修补的痕迹;再看看那条四十年前用来淘米、洗衣的小河,如今也飘来阵阵恶臭。这“美景”改变了诗意,变得丑陋了些,惟一没有改变的是这幅画中的姑娘!

对河的一扇旧窗子突然打开了,一个看似秀丽的女子探出脑袋。我仔细打量,希望转过脸的她,能有如她光洁、纤细的手指般一样的年华。她抬起头恰好与我对望一眼,我触电似地马上转过头去,眼角余光察觉到她也和我一样。于是我情不自禁地又偷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关上了窗,心中不免失落。

抬起头,看着天空,一根根银针般细雨射下,瞬间我的眼被打痛。我也关上了窗,便走出了红楼。

撑着伞,走在那蜿蜒的小弄,坑坑洼洼的石板路诉说着历史的痕迹,凹陷处存着积水,使得每走一步,都发出“啪”的一声响,溅起的水花,也打湿了裤管。我仍留恋那个窗口,不停望去,不过等到湿透,那窗子也再没有开启。

回想以前相恋或单恋的故事,哪次不是心中好感,却又幼稚、单纯,那不算爱!爱,他应该像红楼主人一样,在有限短暂的一生中尽力照顾好家人。爱是成为亲情的好感。大多数的爱,应该是这样患难与共的,而不只是一次心的悸动。想到这里,一声叹息,便转身欲回红楼去。

    “喂,你……”一个柔美的声音叫住了我。

    ……

坐在轮椅上,我常常回想起年轻时候这些件事,这是我和她的邂逅,让我了解到,情是无法理性控制的,而好感永远是爱情的开始。

不过!

爱情快到一对眼,慢到世纪流年,我和你就在刹那间,便过了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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