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已使我目不忍视;泼妇,更使我耳不愿闻,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懂得古人何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缘由了,刁民啊,刁民呵,总是刁民不断爆发,也总在爆发后自取灭亡。
——————百般无赖是书生
这是一个刚下完雪的夜晚,月明,雪洁,风寒,正是喝酒的好时候。
她,一袭黑衣(黑衣女),没有人知道她喝了多少,也没有谁知道她能喝多少,唯一知道的,就是弃她而去那个男人,看也不看她,就那么一甩手.... 冷风从门缝里吹来,她颤抖着娇瘦的身躯在那里直直地看,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一刹那,她 动了,(此处起为赵忠祥讲解动物世界中由低向高的语气)她唾弃,她辱骂,她嚎叫着... 这时,另一个包间的门开了,出来一个虎背熊腰身影,若不是这道看身影的头发,你一定以为她也是一个铁血真汉子(红衣女),只见她夺步而出,马步站稳,怒目冲拳,冲拳招未用老便变为一指,指向那黑衣女子,暗提一股丹田真气雄厚之声似佛家狮吼功般镇住全场服务员:草泥马的你个小骚货骂谁呢???
黑衣女子一惊之下险扰心神,即刻调息一下体内真气,以三步赶蝉冲向红衣女子面前就是一爪,这一爪虽然没有什么招式玄妙,但胜在直、快两字决。可惜那黑衣女子酒还没醒,一爪下来,直、快到是有了,可“稳”却没稳住,一爪抓空。
红衣女子大怒,气的是三尸神暴跳,“哇呀呀呀呀呀”!幸好那监控清晰,只见那红衣女子双手抓紧黑衣女子双肩,一轮便将黑衣女子轮至门口,左脚直起与右脚成九十度踢向黑衣女子(黑被红抓着),转接右腿起与左腿成直角膝盖踢向黑衣女子头部(俗称点炮,详见双截龙2中的前+AB),一招未老又接连四五次。黑衣女子那是那红衣煞神对手,被按的是头也抬不起。
俗话说喝凉水塞了大门牙放个屁砸坏脚后跟,红衣女子擂的兴起,又见旁边有空啤酒瓶箱子,左手按着黑衣女,右手抽出啤酒瓶,好似雷神起鼓般锤向黑衣女子头部,一下,两下,第三下抡偏了砸到自己的左手……
但说这红衣女子内功深厚,砸人时没啥事,砸自己倒是下了狠手,瓶子碎了,左手当即破口……其实这一番争斗说来繁复,可真打得时候也就那么四五息间,服务员上来一众将便二人拉开了。
再说二女在旁打斗之时,旁边有一男子看得暗暗点头,待二女被拉开之时,他忽然闪身挡在红衣女子身前,大喝而道:妈的谁敢动我媳妇我就跟谁玩命! 一时间众人无一个敢再上前。
僵持之际,一位大妈服务员挺身而出,欲劝走二人,但那男子手里攥着个暗器,就那么一划,划破了正义大妈的手不说,又进而叫阵:让那黑衣服的女人出来给我老婆道歉!
黑衣女子见红衣煞神旁还有个纯爷们,正欲遁走包房里,哪想那红衣女子眼尖手快,提起一个空啤酒瓶子掷向黑衣女子,这里不探讨她是唐家手法抑或旁门绝技,只听她暗呵一声“着”,黑衣女子即被啤酒瓶砸到额角,血似打翻了的克东腐乳般慢慢流出,却也顾不得头破脚飘,先遁走包房内再做打算。
汉子携着红衣女在门口叫战不停,黑衣深藏包房闭而不出,此时场上又回到僵局 (以上为事后调取监控笔者少润色但绝对真实,艺术而没脱离生活)
说到此处,各位看官可能想问官差在哪呢?正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俺们就在这个时候到来了,也怪那小二报官晚了些,否则黑衣女子也不致被削成那样,但话说回来,打架都没几分钟,谁又能在她们打起来之前想到报案呢...
回程中免不了些许小事,此间不提,单说讲那三人“请”回来后,宁静的小衙门里就像开了菜市场:夫起大呼,妇亦起大呼。两妇齐哭。俄冤声四起,骂人者冤,打人者冤,冤冤相骂。中间衙役呵斥声,劝解声,百千齐作。虽人有百手,手有百指,恨不能削其一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愤不能骂其一处也。
忽然捕头令下,群响毕绝。分关禁闭,一人一椅,伤者可求医,余党待候审。
来说这分关禁闭,那对夺命鸳鸯就像被和尚拉开的白娘子和许官人一样难舍,汉子被制服没了手段,但气焰却是丝毫不减“别动我老婆有事冲我来”,那女子也深情回喊“放开我老公要不我跟你们没完!”
只叹一群捕快这般耐心,子丑二时不断问询,又在旁证之下还原大战盛况,签字画押,当夜又保了那红衣女子归去。
为何单要保她回去呢?原来是这对夺命鸳鸯皆是再婚,尚有一子在家做功课 ———感情这是扔娃在家混不管,二人潇洒将近酒来着,临被关押才想起还有个孩子。
衙门里又是灯火通明一夜,人影幢幢,或轮看守,或备文卷,尽待那日头升起,红衣女归来。
巳时,红衣黑衣两女子与那汉子再度结齐,皆叹昨日酒劲上涌所做非应,小事大作扰了店家与衙门……但为时已晚,公文全备,再见三人,已在拘留所内…
事毕,笔者有所思,留打油诗一首:
可当醒时作人杰,
莫在酒后逞英雄。
觥筹交错好时景,
到量你就别硬撑。
酩酊男子不丈夫,
烂醉妇人更困窘。
贪杯易壮怂人胆,
爽完一时悔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