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抵深圳北站已是晚上九时许,见到坤玉是在十点半,宝安的石岩。他等我来吃晚饭,却同15年年底时的见面一样,我们只吃了宵夜。然后是喝茶,说一些心里的话到凌晨三点余钟,才回寝室稍作休息。
现在能打开心房真正去说些生活的苦闷与不容易的,于我于坤玉可能都只有对方。我们知道彼此的事大概七年,这七年来相互的熟悉,我们都是记得对方的事最多,最深刻的那个。
是夜稍歇了三个钟,我便起来赴大学舍友顺子的约。顺子毕业的三年来,一直在公明的工业园区里工作,除开15年的毕业季与他一聚,此番是我们的第二次会面。我们吃着早茶,我回忆起他在宿舍里说的一些话,听的一些歌。
他也只是笑了笑,一切仿佛在昨日,却隔了三年,五年,七年。我们都有很多的不同,只有这共同的回忆,让人觉得温馨而又惬意。
响午,别了顺子,和坤玉来到沙井,而后再别坤玉,来到福田下沙,找冰冰。冰冰是我大学要好的异性朋友之一,也是其中我还有在联系和见面的唯一。时间总是无情的,很多人来了又去,聚了又散,着实是因为那不同的人生方向。
于是我常常在想,我也是有过一些快乐时光的,这快乐又终不能长久。使我每每去想起,又忍不住掉进更深的过去。这也许是不应该的。“要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的予舍之上,生活的意义该是多么易于破碎”。所以我倒是希望自己能独立一点。
和诸君的缘分我会珍惜,和诸君的情谊我会铭记,若能再和诸君把酒言欢,我将不远千里。如不行,我一人亦更向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