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曾也写过生日,题目就叫“生日”。他说:“往时的生日,总选播些心爱的歌,从前的我......如何如何过......又过了生日,必备的宽慰,刻意地深度,许愿的时机,尽在今时--过得多几年,却又冷淡了。谁对我好,当然好;不好,不要紧,自己对自己好便是了。”
——林夕·《曾经》
四川,是个美丽的词。那里有姑娘的童年和懵懂、有玩泥巴滚铁环的记忆、有家,有最尊敬的人。
20岁,是一个阶段的跨越。突然觉得撕掉以前的日记真的很不明智,毕竟曾经。而现在,写日记变成了偶尔发生的事,有一天我发现我以前都是在给自己以外的人写日记,好似那个人有一天会看到,于是,日记变成了作文,并非面对的是赤裸裸的心。20以前的日子大半是在学校度过,四年级就开始独立,再经历了大地震,愈加看重生命与亲情。在黑夜的喜欢和不喜欢中挣扎、在热闹的喜欢和不喜欢中安静,早早的“长大了”。非无神论者,但也并不是拜财神爷才长这么大的,记得小时候每周那个传教者都会来把家里人聚在一块儿开始祷告,当初只觉得好好玩,跟着布噜布噜地说,至于说些啥,显得并不重要。
经历过亲人的离世,也就恐惧每一次远行,生怕这次说再见就成了再也不见。记得各种糖总会被祖奶奶藏在一个小盒子里作为给我的奖励,她的耳环总是只戴一边,长大后我问她原因,还是因为我,因为我扯掉了原来那一边的耳环,丢丢丢丢丢不见。跟她在院子里打滚儿,听她讲30年代的故事……
小学时开始投稿,开始各种满足兴趣爱好,现在收藏邮票成了一种执着,看着一张张四四方方的无声邮纸,当年盖红色邮戳的时候在想什么?又在经历什么……现在对于娱乐圈似乎不带感,偶尔跟同学讨论一下,一直不明白游戏如何玩到高潮,臣妾做不到啊~咖啡红酒和茶叶,书籍文艺和摄影,电力十足。
小时候的琳狗狗。用匪头子形容再合适不过了,左手摔成了重灾区,小孩子总爱说梦想,对,我的梦想是——我啥都会!小学毕业纪念册上有同学这样写“你会是个作家,会一直当班长”(哎呀妈呀~我是有多服众,笑哭)如果必须有人面壁思过,那就她吧~初中,是个学霸级的另类,各种比赛……各种躺着看书留下了我250的度数~我谢谢了。什么被家长逼着练钢琴啊,练拉丁啊……都不是我!我是被放养的,任性地自己选择钢琴,目前为止只会简谱……幸好民族舞提高了一下逼格……学个自行车,不对,不是学,是弄了俩家中车摔了几次摔会的,五岁吧~。高中……大雨中穿着棒球服夜骑三小时……最后是舅舅开车来连车带人弄回家的,crazy~换挡成了家常便饭,好像还在教室睡了一晚上……吓得哆嗦,偷偷把电脑带到宿舍,晚上跟室友集体被日本鬼片吓坏~那几年都是早上六点自然醒~
身边走过路过很多人,留下的必然会珍惜。谢谢随我一起欢乐颂。
长着长着就变了,吃着吃着就脸胖了,活着活着就明白了,听着听着就懂了,不知不觉就逗比了,本来是想文艺得抒情,可还是抑制不住躁动的心回归沧海。
20岁后有何安排计划呢?大概是“多走路”吧~走什么路?当然是感恩路,旅行路,生活路啊~不愿意在钢筋水泥下平淡,我会很受伤,25之前或许会是找到人生方向的阶段,或许会充斥着泪水与感动。总之,希望在我有能力回报前,家人都很很很健康,可以让他们看着我的成长也是幸福。
我不知道前方我会面对些什么,但,大后方从一开始就在,年复一年仍在。
谢谢关心的人。谢谢~还有那些可保存不可保存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