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梦外

关于你的模样,好像还熟悉,好像又像隔了重重山峦。

那时的你阳光清澈,说话间带着你在营里面的硬气与耿直。也不知道从哪天起,你有一搭没一塔地开始和我聊天,后来你放假回家约我出去玩,在游戏城我裹着厚厚的衣服站在跳舞机上尴尬地要命。浪费了好几个游戏币。你笑着说,没事,去玩其他的吧。

用各自的证件半价看了一场电影,舍不得花钱买爆米花。那时的你有工资了,但你说是用青春换来的,我一脸揶揄。电影结束后已是深夜,街头行人寥寥无几。我们在空荡的街道上慢慢走着,聊了几句。那时的我丝毫不害怕,也没想过深夜怎么回家。

那个寒假,你和我看了两次电影,第二次看的是星爷导演的《美人鱼》。是第一回想看但没有场次的。我看的很认真,不经意间,你握住了我的手,而我却迟钝到没有撒手。这一行为让你以为我喜欢上你了,你和我聊天时也带了那么几分意思。迟钝如我也知道你的心意了。可是我对你的感情像是对待哥们一样,没有那种小女生欢喜之意。

你不放弃,一个劲儿地撩拨我。年后大家都各自离开家,我南下你北上。你的手机不能随时使用还得斗智斗勇,所以一有时间你就和我聊天。经常套我话,送我书、小公仔和零食大礼包。感觉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呢。可是啊,我却踏不出那一步。我害怕。如果在一起了,聚少离多;我对待感情太理智太考虑利弊得失,所以像是铁石心肠一样,刀枪不入。以至后来在手机上吵架,冷暴力。但你并不在意,知道我想要什么,但也无力。

年初回家在未见你之前,我想好了该怎么说;见了你之后,脑袋一片空白,想不出话语来认真谈这份感情。只会一味地回避,回避。最终亲手葬送了这份感情。

就在最近,我梦到你了。在梦里,我独自一人在街道行走,猛然间看到了你。你依旧帅气,比之前多了份沉稳。只是,你不再是一个人。我看着你,熟悉中又带着疏离,你的眼睛并没有看向我,我的手也慢慢垂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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