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锁箱子棱角硌得掌心发疼,每步楼梯都发出闷响,后背汗透的保安服贴在脊柱上像条冰凉的蛇”,老公对行长说“这箱子少说三百斤,上周有搬运工扭了腰住院,咱犯不上冒这险。”行长脸拉得老长,没有表态,老公和同伴继续努力抬箱子。
箱子抬完了,行长也把保安公司的领导请来了。
两位领导在办公室交流完后,行长没说话,保安公司朱经理找到老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先干着吧!”
三天后,老公被辞退了,
回到家“他摸着保安服上没来得及换的旧工牌,忽然明白职场不是非黑即白的楼梯,有些重量要学会借力,有些话要说得像开锁——得找对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