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故宫博物院是台北之行最重要的安排。从花莲回来10点,直接在地跌站寄存了行李,就转站去了。午餐是在博物院四楼的“三希堂”吃的。在这里就餐还可以继续游览,所以非常方便。巧合的是,我们在这里又遇到了在高雄棚棚屋、垦丁海生博物院见过的女孩,虽然擦身而过,但台湾三次的偶遇,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从佛教馆、书法馆、玉器馆再到青铜器馆,6个多小时,难得的慢。(特别提醒,博物院内必须穿长袖长裤,我带着外套,穿着长裤,在这里都实在难忍寒冷!对,是寒冷。)毛公鼎是嘟们最喜欢的,不是因为鼎,而是因为里面的铭文。站在那里研究了半天,或站或蹲,或抄或念。又是描写,又是揣摩的。两个孩子画画的时候,里三外三的包裹,幸好长年累积的那份淡定,从容完成,让我和嘟爸刮目相看她俩的镇定自若。
展厅人多,但有条不紊,不能拍照,就用嘟们的画来介绍吧。
在嘟们学画之前,我们也去逛博物馆。但,我一般处于当时惊讶,过后即忘的状态。我是理科生,当然这不是什么好的理由。咳,咳,我只是想说,那时的感受并不深切。和嘟们拿着画笔再逛博物馆之后,我虽无法透彻的去了解嘟们的收获,但,作为一个资深陪同,我逐渐的感受到用笔记录,用心交流的那种穿越时空的真实感。那种碰撞其实是一种神秘不可说的感觉,因为有可能在某一次的惊叹中,你会突然有似曾相识的触电。为此,开始寻寻觅觅,想象可能的过去。跟嘟说,或许上辈子的我们就是那祭祀人群中的一角,再或许那些青铜是我们那一世共同为之顶礼的造像。。。。。人,内心深处的一种寻根的乡愁,是不是很容易在博物馆中被激发,并有所澎湃呢?那种时光的交错感,让人开始怀念每一世的渺小转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