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的转正考核终于在今天的下班点的后一个小时系上尾声结,我发挥的不好,没有懊恼奢望重来一次的机会,成为不了两千块钱月薪女孩,这是我唯一急促冒出的念头。
寝友与父母亲通话,寝友愤怒抱怨出“幼师”这份职业带给她的不悦,我一耳戴着耳机,一耳也听的极为清晰,年级里学幼师专业的女孩子不少,真正热爱这份工作的,梦想在这儿的,我见的极为少。的确,这一份工作,也让我内心十分不适。
父母亲在乎些什么?期待我成为什么?我又该像他们取悦些什么?压迫、我太容易出不了气,我仅还大胆想过,自己会在这份工作上得出精神问题来,不是个什么好笑的笑话,自己认真想想,有多久没有真正的开心了?真正开怀的笑?真正喜欢待在的地方?已经很久了,超级久了。
心窝不会暖呼的像周围人问好,没有真心的点头微笑,频繁重复过多句客气话,谢谢您、辛苦了、麻烦了、是啊我也觉得… … 我变成了另一个的人,是不真实的人,我不希望自己成为的那种无聊的大人,开始不想微笑的微笑,开始没必要的道歉,屡次说不出真话,我的撒谎技术已经练就了随口就来。
“做个随性的孩子” 我此刻塞进小耳机的一期电台,随性的孩子?即使是孩子,也有挺多烦心事,也有挺多实现不了的愿望,坐着挺多不喜欢做的事情在继续。好像越来越少的人,嘴角上扬时不会僵硬的了。
算了笔账,每月一千八的工资,除去水电费,除去体检费,上交给母亲的一千元,假若再请一天假,就是三百元的薪水扣出,仅剩无几,我是否还能支撑起下一个月?那么冷的长沙,棉袄都还没开始筹备,不是谦虚,是真的穷酸,我很难养活自己。
叨叨絮絮烦心工作事儿,母亲只会说加油,要取得资格证,书才没有白念,语句,每次都没有改变。我此刻哭了,在前面几段字的那几行,很早就忍不住了,寝友说其实大家都是一样想说出的抱怨,只是她一人开了口说了出来,我觉得她帅气,也觉得她了不起。我不敢跟父母吼那些条条框框以及不欢不喜,也懒得再去与他们聊他们希望我走那无聊的以后,十六岁后面,开始转向无聊的小道上了,是的,你们都一样,都一样不去换位思绪。
十六岁,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