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响,好像在翻东西,我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全身不能用力气,想说话,舌头好像被卡住了,它僵直的躺在我嘴里,我只能像是哑巴一样用力的发声。想挪动身体,发现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不听使唤,只有眼睛和耳朵是亲生的孩子。
声音越来越清晰,有人在搜刮书包,当看清楚,三个人在找些什么?激动的想喊出来,只能嘶声力竭的发出微弱的咦咦啊啊,毫不影响别人的进程。心想着,书包除了几百块钱也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值钱的还有和我躺在床上的这台平板电脑,奇怪的是平板电脑也并没有隐身,他们却没有来拿走,我心想可能是因为这台平板电脑有密码吧!
有个小伙子跑过来,看看了我,对着那边低头搜刮书包的青年男性说,这女的姿色不错呀!然后从脚到头掰正我,一张脸往我脖子上凑,这张脸映在了我的眼睛里,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脸,清清瘦瘦,是标准的南方小伙子。
“先放那吧!”干脆且硬朗的声音传来,于是倚在我身上的这位男性一边起身一边说“明明就是想自己来嘛!”
他们搜刮的差不多了,我也稍微可以动弹,不放弃想说点什么,很用劲很累,发出咦咦啊啊也算数。
搜刮书包的那位男性走过来,拿着一瓶透明的喷壶按下去往我头上喷,然后三个人就离开了。我脑子还是很灵活,想着为什么我这副样子,是不是我在吃东西的时候给我下了药?还是他们蹲点很久了,知道我没有把门锁好,他们偷偷跑进来才喷的迷药?
过十分钟,拼劲了全身力气,希望药效早点过去,让我可以控制肢体,嘴巴不能闭上,舌头依旧像块木头一样躺在我的嘴巴里。还好四肢听话了,走起路来还是踉踉跄跄,打开了门,跑到对面呼唤邻居。讲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希望他们能帮助我,他们踊跃了上来,跟着我走进我的屋子。
有个女在现场,她是小偷里的一员被我抓个正着,她绑着马尾,头发是乌黑色的,我揪着她的头发,然后叫她打电话给他的同伙。
然后叫现场的人员,帮忙打电话报警,打 110。奇怪的是为什么没有人打电话报警?觉得好奇怪。
最后,同伙回来了,要求放了那个女的。
我说你别走,脑子在想,天,我没有报警,但嘴里却说:“我已经报警了。”当下瞄准手机,跑过去拿起手机,一个手指一个按键输入110,是微信阅读的搜索栏,怎么回事?直到他们离开我也没有能拦住,加上口齿不清晰,怎么说怎么喊也没用。连自己都无法掌控。
人群逐渐散开来,我呢,一步一步的走往了大草坪,这边真明亮啊!EI~一对夫妻?是堂哥,他坐在石块搭建的板凳上陪着老婆,正在安静的看风景,好幸福。
我忍不住心想,刚刚那么热闹哥哥是没有看见嘛?为什么不过去帮帮我?小时候哥哥和我这么好,而我也很爱哥哥,怎么哥哥也不在意一样呢?
接着一群邻居在身后暗地接语的斥责,哥哥忍不住突然住站了起来,紧接着面向人群方向破口而出,我没有妻子和孩子吗?之后就和嫂子悄然而去,他们的背影好像很清爽,没有黏黏糊糊。群众也逐渐散开来。
看着黄色昏亮的天空,空气都是弥漫昏黄色的景象,工头指手画脚的给一群戴着铁帽的人开会,他们个个昂起头,路边的车也没有断过,而我像是一个局外人。
原来这一切都与我无关,我是自己一个人。
当我睁开双眼,呆滞了一下,这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