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是被窗前活泼、机灵的鸟儿的鸣叫声,叫醒的,轻轻的鸟鸣声脆似是要与我问一声“早上好”。它们的叫声是曾经入过诗的:“芳树无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鸟空啼”富于诗趣,只可惜我们听不懂鸟的语言,不知它们要表述些什么。
立即起身,兴复不浅的拉开窗帘,只见小鸟欢蹦着在花盆的边沿,细细地小腿格外的修长,脑袋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左右摇晃着“唧唧啾啾”婉转地鸣叫,炫耀它的嗓子。
开窗,它便怯怯地飞走了。
它来,它走,它随意,蛮好。
投喂鸟吃食已经有一段时日,起初,发觉一小袋陈米生了虫子,扔了怪可惜的,而窗台总是有小鸟时不时眷顾,是不是我家的窗台让小鸟感觉很安全,不得而知,试着把生虫的陈米撒在窗台,发觉一只鸟儿招呼着另一只鸟儿,猜想这对鸟儿,一定是母女俩,观察中发觉先是一只鸟儿扑棱棱飞来飞去,感觉安全后便亢音高唱,不一会儿,另一只鸟儿就频频地点着小小的脑袋,紧跟着先前的那只鸟儿,小心翼翼地啄食起窗台的陈米。
初见,便有了与生俱来的信任,这种美好的感觉就象清晨泛出的第一缕阳光,那么温和;也象春天里初放的第一颗嫩芽,那么自然,我原比鸟儿想的更喜欢它,只是它不知,从书桌前起身,鸟儿它仿佛透过窗户便能感知到人的意图,倏然不见。
据科学家最新研究,鸟类掌控听力输入的大脑区域与人类等哺乳动物非常接近,暗示着人类与鸟类大脑的差异性要更少一些。细琢磨这只鸟儿一定熟读过诗经里“子惠思我,褰裳涉溱。”
你喜欢我,我可拎起下裳渡过溱水来找你,友谊是一种和谐的平等,并不是说溱水可以随便渡过去。
真的是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
抚事感事还有花盆里一株生长的辣椒,两年前洗菜往花盆浇花后吐出的辣椒嫩芽,发现时已经在叶茎之间开出了朵朵小白花,辣椒的花非常小,呈白色,有五个花瓣,转眼间辣椒挂果了,虽说是开了很多的花,但花朵逐渐萎缩,只结了像大个的草莓那样大的一个红辣椒,摘下后与葱段、蒜片,炝了一碗浆水。
历历可考这株辣椒,茎秆长的如小孩子的手指头粗,依然在春天开了花,转眼间到了炎热的夏季,结出的辣椒依然是一颗嘟嘟的大草莓,形象也不是特别的美,我是找不到它为何只结一果的原因,这株辣椒真的是使我惆怅惋惜怅惋有所失。
这一株孤独的辣椒,想到时光的流逝,岁月的沉淀回过头来看“亼”字,“亼”字读jí,是孤单一人的意思,也是蛮有诗意的,走在街上,行人摩肩接踵,自己心捧的念,莫明的孤独,世界很大,我也只不过是用稀薄的文字记录着一己的认知与理解,老老大大对很多的人和事看到了真实,世间的几许缘,何曾留得住?
同一个世界,终将体悟身所能及,有尽,心所能及,无止,界以眼观,乱如麻,若以心感,静如水。
其实这个世界,最缺的是纯净的心情,纯净的心情告诉我一个道理,窥视鸟儿的同时,还需当以认真的方式窥视一下自身,愿我们用甜橙般的微笑迎接和谐,用澄澈的心激亮每一点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