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我,好像平行的两个单车轨迹,要是离开的太远互相听不清,却更不敢靠得太近。看着地上压出的印子时不时的相向弯曲又拐回去,乐此不疲。
我和我的我,都是茫然征途上的瞎子,又渴望能有机会沉溺于他者的注视,无法互动觉知,使劲释放朝外扩散的信号,杯来盏去,就觉得脸上有点绷劲。
站在自我虚化的边缘,这不真实感最惧怕的是一呼一吸间产生的胸腔起伏,情绪冲动与四肢麻木后的求生本能,最原始的求生本能对于一个人来讲,就是精神的种子,精神种子童真般的单纯与直接正是他的伟大之处,巅峰诞生虚伪的簇拥,荒芜见证真正的信徒,本真的生命情感,在方寸间,满心而发,充塞宇宙,无非事理,生活里的真实饱含了所有所谓艺术的追求,当我忘记想要成熟,剔除油腻,当理想化作透明的晒网,希望的残渣偶然掉落之时,你能看见颗粒间隐约透出的曙光,自我这东西,窜的一下,就被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