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
——三毛
“咚!咚!咚!”
好不容易关了手机给自己放一天假,却有人不识相地来敲门。
许是快递吧。我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深处。
哥累惨了,谁都别来烦我。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睁眼时一掀窗帘,刺眼阳光"hua"地一声迫不及待地倾洒进房间,已是晌午。
迷迷糊糊记得,敲门那人很执着地来过几次,而且我断定不是快递员。
嘿,你问我为什么?
逻辑很简单:敲门声轻重节奏一致,为同一人。快递员活多心急,按件取酬,一般会大声拍门,或直接喊:1413房有人吗?绝不会如此小心翼翼。
来者自信不足,还有点轴。
懒得细想,我套上磨旧牛仔裤和黑T,急急出门去祭五脏庙。
那人细瘦身材,四十岁光景,着一身灰衣,在楼口站了很久的样子。
见我出来,一脸欣喜。
“白老师,我给您打了一天电话,没人接。”
“哦,有事么?”我礼貌回问,并未停下觅食的脚步。
他小步跟跑在我身边,堆着笑:
“请您看个八字。”
三分钟后,我一头钻进巷口的老面馆。
“老板娘,小馄饨、春卷、蟹肉小笼,快点上。”
那人一路默默跟着我。
见我不吭声,先讪讪站了一会儿,又紧挨着我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到我面前:
阳历1982年8月15日下午5点30分。孙平。
“白老师,我,我想拜您为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