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的奔跑,来不及观看路边的风景;
我竭力的呼喊,声嘶都不知喝水润喉;
生活的迷茫,现实的压力,交际的矛盾;
看似离我遥远,实则如蟒蛇缠身难以脱身,越挣扎、越紧锁,越呼吸、越窒息;
我落荒而逃,跌跌撞撞奔向我神往的地方;
她摸着我的发梢,擦干我的泪珠, 用力拥我入怀,告诉我要勇敢;
我说,我爱她,只有她才能让我心安;
她说,她比我爱她更爱我,只有我才能给她温情;
我欣喜若狂,满大街奔跑,泪水泉涌模糊眼眸,不知说了对不起你能不能听得见;
她说,如果命运和你开了一个严重的玩笑,你不要悲伤哭泣,你不要去抗命,你顺其自然的去活;
我说,我不信命,我只信自己;
雨水顺着屋檐急躁的拍打早已空洞的土地,心跳的地方被滴的搏动缓慢,我早已走不动跌倒在坑洼的路面上,我伸出手向她求救,终于,她拥抱了我;
她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我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慈溺;
狂风怒号在大街小巷,树枝抽动的像得了肺病不停的咳嗽,空气中弥漫着大颗粒的病菌,心里想停止呼吸,身体却不停吸氧;
她说,你就像大漠里的黄沙,握拳抓你在手心里,展开时早已从指缝里流走,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匆忙低头寻你,却已分不清哪个是你;
我说,我很想成为蚌壳里的珍珠,被你用筋脉嵌在模糊不清的血肉里,我撞得头破血流想奔向它,但我无能无力;
辽阔的海平面电闪雷鸣,海水如一群发狂的公狮不停扑向猎物,张着血盆大口想吞噬食物,配合闪烁的电击,像极了一幅生动的画卷;
我安静得躺在她的身边,虚弱的忘记呼吸;
她心疼的抚摸我的脸庞,不忍心碰我已无骨骼的身体,她满脸的泪珠,大声的泣责我的狠心;
我已无力拉她飘扬的裙摆,也已无力与她悲痛告别;
双眸里的瞳孔越缩越小,越缩越小,越缩越小……
耷拉的眼皮越来越慢,越来越慢,越来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