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做了梦,像是一场臆想,只有一个背影,我最薄弱的意志,让我相信是你来见我。
我的期待像玻璃一样,一块一块地在周围推积,有些无力,有些窒息,可越是这样,我越想要知道个明白,无限的期待,可影子又好像不存在似的,丝毫不理会我的心情,任我怎么去刺激,他好像不存在一样,视我不存在。越是这样我越挣扎,越想明白,为什么,是不屑还是逃避,我希望是逃避,那也算一个恩赐的安慰,可最后那背影还是理都没理会我的撕扯,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窒息的,一块一块的玻璃继续向我推进,我更碰不到你,我狰叫的声音,撞到玻璃刺痛耳膜,依旧没能让你有所回应,我在一个荒诞的空间,挣扎,表演,不过是一场臆想。
而这场臆想,也是对我自己的救赎。有些遇见犹如生命,没有任何质疑,一个绝对信仰,便在我的心中印下,我可以接受任何安排,就是不可以消失不见,我可以忍受各种不安,各种身份,但就不可以不再联系,不在乎是朋友、恋人,抑或亲者、仇人。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亦或者说出的一个话一个字,都可以,我只要你真实的存在于我所认知的世界。
我没有给予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告诉自己可以遇见下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