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原创
梁驰
已是暮春。有谁不慨叹美好春天如此短暂。
人是不可以与时间比长短的,过一时少一时,过一天少一天,过一春便又意味着少去了一年。
人充其量不过百个春天,而时间可以把秒分时和日月年,化作一个极赋青春的光阴去永恒流淌,化为一个极赋活力的四季去永恒更替。谁又会觉得光阴能老呢?它永远年轻,所以人大可以不必与光阴对比,只需把光阴给予美好的四季,让自己自然而然地重复过下去,直到没有了权利去过则止;不管忧愁还是快乐或者什么心情,都尽可能按照自己本心的舒适过好就行。
当夏的脚步在紧紧地驱赶暮春之时,经历过多的人会觉得光阴无时无刻不在操着利刃,无情且肆意地切割着每个鲜活人的生命。每过一个春天或者每过一个四季,生命就会短去一截,当回头审视自我生命的时候,愕然:之前已被切割的生命渐多,而后边的余下的生命则渐短!
人总会在生命问题上产生珍惜奢望,希望生命永驻。秦始皇在主导秦朝权力关系属性模式时,当然感觉他自己主权每年的四季风光都那么美好,所以企求生命的长生不老,愿生命永驻。事实上生命不能永驻,总被光阴无情地握着利刃驱赶着,直至终结。
所以,我珍惜生命实质上是爱惜光阴,由此慨叹四月春光的流逝,更愿意抓住暮春仅有几天的那点“尾巴”去好好享受。好好享受的方式是多样的,对我来说,体验当下、放眼未来和回味曾经,都是最好的享受。
四月的春天太值得回味了,因为这月自己的心门总被来自远方的带着淡然思绪的、赋有灵动哲理的那些诗的锤击,渐渐地敞开心扉,如“初恋”般的把那份深切刻骨的情感,悄然地安放在心的重要位置,彼此惺惺相惜地感应着其中的意味。
四月的诗文,都是为相惜地感应着远方的那份深情而用心去写的,只给读懂的人看,所以感觉越写越珍爱,越写越感受到爱的伟大一一从来没有过!当四月最后一天回味时候,那些流淌于心灵的诗总在激荡心房,让心情久不能平静。
真正的情感缘于清明时对逝者感伤的感应,此后又听到了树下的心雨,恰那夜身边的雨也小下着,源自心灵的句子自然而然地如泉水般流淌:
知道来自天上的泪,
寄托着遥远的心念,
……
生怕己经愈合的伤疤再撕裂,
闭了窗帘,静听远方的语言。
一一梁驰《早晨 悄然的春雨》节选
之后的《樱花》是我感动于那份思绪的感应,表明着心里的喜欢;浪漫樱花树下重叠地闪动着她无数次的身影,更喜欢来自她纯情的那动心的白:
眼前 你的白也嵌在蓝色里
似乎有意地和那朵浮云对比
我却更加喜欢 你的圣洁
于是心窗打开了,柔软的心总是很敏感,经不住任何一点伤情信息的冲击。我把她想象做那朵远端的洁白且快乐的云,写道:
你的出现我无比欢愉,
着一身洁白裙装,
以蓝色纱帘为背景,
似乎不曾把我忘记,
甜甜的在波光粼粼中招手……
一一梁驰《那朵远端的云》节选
接下来,那公园的小亭便是我喜欢光顾的地方了。从命名那小亭为“望樱亭”开始到中间的“念想亭”,再到最后确定为“静心亭”,这段时间里,心情也和这亭子名字的变更一样的起伏不定。在《谷雨的雨总让心乱》的心乱释然后,我在小亭惆怅自责的短暂时光里,带着《悲情与乐望》之情绪,只有一个心念,想让心爱的那远方的心快乐起来:
……
只好一个人负重躲避
我愿挥挥衣袖把全部愁云带走
还你 从前快乐的生活
一一梁驰《好吧,别哭了》节选
后边的诗,便都是在用心地为那读懂的人而写了,包括发布了的《雨中行走》和《那些留白》。遗憾的是还有些诗没来得及在四月里发布,比如:
……
已然敞开心扉 定不会关闭
你的多少传说那是过去
你珍惜 也该是我的爱惜
我更不在意你未来的自由选择
丝毫不犹豫的把你安放在心上
惺惺相惜 让心彼此靠近
隔空合二为一
融通滚烫滚烫的血液
……
一一梁驰《关于你》节选
感怀四月的诗。让情感激荡的诗带着无限的美好感觉,为此,除了珍惜还是珍惜。热情的夏就来了,期盼着拥抱更多更多的美好。不是吗?!
(本文选自我的《印迹集》中2019年4月30日的随笔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