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堕落的样子

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

在桌子上翻来翻去

翻净了抽屉

最后在厕所里的窗户边找到了打火机

点了三四下没打着火

右手习惯性地甩了几下

第二下终于点着了烟

从厕所到走出门外只迈了八步

这八步里做了不止一个动作

把烟盒塞进抽屉里

右手夹着烟头放在嘴里又吸了第三口

把打火机往桌面上随便一丢

第八步迈出门外时嘴巴也吐出了烟

抬起头眼前有很多东西

有矮树，有云朵，有房顶，有烟雾

叹了一口气

低头看了看右手

满是指纹的食指第一个关节被烟熏得有点泛黄

像个七八十岁病怏怏的老爷子

用左手食指扣着怎么也扣不掉

把烟蒂丢进厕所

坐在椅子上

头晕了几秒

感觉很困

闭上眼睛

眼前有矮树，有云朵，有房顶

很安静很舒适很轻松

睁开眼

眼前还有一大推要处理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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