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美丽
2015年9月11日 当我再次躺在手术台上,是无助和恐惧侵蚀着孤独的我,像清泉一样的麻药顺着脊柱缓缓流进我的身体,虽然进入秋季但我依然感觉到了夏天的习风,慢慢的我下半身失去了感觉,在医生交谈和询问中我感觉我的膝盖嘶嘶的被拨开露出了她错综复杂的结构,手术工具高兴的在里面聚会,时而在这里,时而那里又喊,争先恐后的每个想得第一名似的,我任凭她们戏耍和摆布,无法阻挡,这时主刀主任说需要缝合器,大家都在说我幸运,我不太理解,经过我主治医生解释才明白,要不然我的腿以后较同龄人提前5、6年进入关节炎和退变,我焦急的等待缝合结束,第一个缝合器很顺利,待到第二个时候多少次无法进行,医护人员也很焦急,大半时间在第二个缝合器,我不再说话,不再焦虑,屏住呼吸等待第二个.....终于可以松口气经过反复缝合器互相咬住了,最后由我的主治医生进行关节内部清理,我瞪大眼睛锁住屏幕,看见血肉模糊的膝盖渐渐清晰,长喘一口气,最后就是表皮缝合,终于在紧张中结束了膝盖的洗礼[OK],大夫说要固定6周不能着地,第一天麻药过后腿难以想象的疼痛折磨者我,白天大家有说有笑忘记一切,临近睡觉我很恐惧,腿无处放置,腰像折了一样疼,就这样盼望最后一周的最后一天,昨天晚上半夜我真想跑出去,想迈开我被控制的腿大步跑,可想而知我已经无法忍受在黑夜长长的夜晚......,我极力使用双拐自立但还是出现失误,但我练就了常人难以接受的躺功,谢谢主任和我的主治大夫,谢谢我的亲人和爱人,你们守护着我这个不幸中的幸运儿,爱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