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甚鲁钝,常词不达义,然则文章乃余平生一大乐事,故仅叙数笔,聊以慰籍)
其实这篇文章早该动笔了,却直到现在才见些结果,原因无它一一懒疾频犯。(手动狗头)
狗头
这三年时光转眼已为烟云,想当初刚进班级的时候,还是扭扭捏捏,特意找了个“偏僻"之位落座,谁曾想今天却早已是条老得不能再老的“油条"了(“老"为吾地乡音),真可谓“世事难自料"。
想我自幼便有些“拗"(不敢与荆公相较),尤其不喜循规蹈矩。瞥如走路,若是条件允许,我必然不走寻常路。不过,可笑的是,我现在的精神追求,竟是以夫子之道为先,行事处处想彰显其私淑弟子的样子,故而常常引人叹问,“少年意欲何为?"。当然,尽管这段时光里,总有人说我“迂",“顽固",但我觉得人总得坚守些什么吧,我可不想成为麻木不仁,随波逐流之辈(中流磐石一直是我所欣赏的)。这也便是我这三年来的一大收获。
顽石
乔治•卡林曾说过“认识你自己,有时候比你认识别人要难的多"诚如乔治公所言,我亦有亲身经历。大考来临前夕,手感屡试不佳,错误频犯,总被师长称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一阵“抢天哭地",竟觉得当个处士也不错(好吧,种田)。好在,不断的试错中,我最终发现了弊病一一浮躁。虽然在大考中依然不可避免的再犯,不过我想,我毕竟找出来了一大缺陷。成为“完人"那是奢想,但无限逼近总是做的到的,“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
“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这讲的是心中万般乡思,最后却仅能落在故里梅花开放与否,仓促间竟什么也想不起来,这也便是我现在的样子。
既然如此,也不矫情地呻吟了,到此为止吧。
寒梅著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