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在凤九打坐调息时,帝君会释放灵力进入她的元神,但只是探查,没再继续剥离邪气。
这日傍晚,凤九靠着帝君小憩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依然是那名黑衣男子,递给凤九一个信笺,凤九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两句话:西子湖畔三生石,你我恩怨两结清。
凤九惊醒时,手中真的攥着一封信笺,凤九有几分惶恐的将信笺递给帝君,帝君接过去看完信笺,静默良久,突然舒了一口气。
“九儿,我找到清除你体内邪气的法子了。”帝君基本确定是凤九体内的那缕邪气的来历,很快就有了应对之策,该来的总会来。
“什么法子?”
“来,先服下折颜给你的丹药,待会儿你得好好配合,在我驱除邪气的过程中,实在受不住了就喊我停手,记住了?”
“好。”凤九服下丹药,帝君释放自身的灵力进了凤九的元神,有了上次的经验,此次剥离的速度明显加快,在将所有邪气剥离了凤九的元神之后,帝君释放灵力将那一团邪气封在一处,连着尝试几次,那缕邪气都无法驱逐出来,帝君定了定神,施了术法,驱动法力,将其引到了自己身上。
“九儿,好了。”帝君抬手抚了抚凤九的长发,如释重负。
“不对,东华,你怎么了?”凤九跪坐起来,此刻帝君脸色苍白,汗珠不停的从他额间滚落,凤九抚上帝君的脸颊。
“不怕,九儿,我修为深厚,这缕邪气不能奈我何。”帝君抓住凤九忙碌的小手,轻笑着安慰她。
“所以,你是将那缕邪气引到了你的身上?你怎么这么傻?”凤九急了,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
“九儿,乖,不哭,明日一早我们便去会会那黑衣人。”帝君说着起身,躺到了寒玉卧榻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火热,那缕邪气似乎增强了数倍,难道是遇强则强?
第二日一早,帝君带着凤九出了灵泉,在踏上地面的瞬间,帝君将凤九一把拉进怀里,点起她的下巴。只见小媳妇: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帝君低头攫取了她的粉唇,绵密的亲吻劈头盖脸的压了下来,凤九抱着帝君的腰身,温柔的回吻着。
“哈哈哈,这位是假东华吧?”妖媚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佛铃花树下传来。
凤九吓了一跳,连忙躲在了帝君身后,心下疑惑,这碧海苍灵怎么有外人闯入?
“你不在章尾山躺着,来本君的碧海苍灵作甚?”帝君语气不善,打扰我跟小媳妇亲热,没道德。
“我说亲姐,我这一躺就是十九万年,醒了就赶紧过来看你,你怎么不领情呢?不介绍介绍?”白衣女子开口,眼尾轻轻一弯,弯出一点笑意,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乌发上的唯一饰物是一支白宝石攒成的凤羽。
“九儿,她是魔族始祖少绾。”帝君将凤九从身后拉出来,往少绾面前推了推。
“哟,我说亲姐,这丫头生的不错,是个美人坯子,你真的动了红尘俗念?”少绾说着眼眸里闪动着几分顽皮,伸手就要捏凤九的脸蛋。
“你离她远点。”帝君连忙将凤九护进怀里,躲开了少绾的手。
“小气,你还没说她是谁。”少绾撇撇嘴,对帝君的动作生出几分鄙视,摸一下又不会少一块肉。
“我是青丘白凤九,凤九参见始祖。”凤九的上古史修的极好,对少绾崇拜有加,上古史记载,少绾为魔族始祖女神,大洪荒时代从章尾山上魔族作为始祖崇拜的一颗巨蛋中诞生,原身是通体雪白的凤凰。少绾生来就是魔族的精神领袖,曾前往父神创办的水沼泽学宫求学,和墨渊、折颜、东华、白止等人成为同窗,为人洒脱,打得一手好架。
“青丘?白家?白止是你的?”少绾问。
“他是我爷爷。”凤九笑着说。
“咦,白止那老头的孙女都这么大了?我说亲姐,怎么说这丫头也是你同窗好友的孙女,你怎么下得去手?”少绾夸张的摊了摊手。
“要你管?”帝君瞪了少绾一眼。
“切,谁爱管?只是,祖宗我躺了十几万年,你是否应该尽尽地主之谊,好歹朋友一场。”少绾摸了摸自己干瘪的肚子。
“始祖你是饿了?可惜这里没有食材,东华,要不先回太晨宫,招待始祖吃完饭,然后我们再出发?”凤九扯着帝君的衣袖说道。
“理她作甚?亲弟,你醒来不是应该去祸害昆仑虚吗?”帝君瞥了一眼少绾,一脸嫌弃。
“你再提一句昆仑虚,我便与你绝交。”少绾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帝君。
“始祖,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我厨艺还不错。”看少绾生气了,凤九连忙转移话题。
“始祖我不挑食,你真会做饭?”少绾半信半疑的看向凤九,一个没长开的小娃娃,会做饭?
“始祖你尝了就知道。”凤九上前刚挽住少绾的手臂,就被帝君拉回来拢进自己怀里。
“亲姐,你确定不是假东华?真是没眼看。”少绾嘀咕着往前走去,凤九拉着帝君跟了上去。
“始祖怎么能进来这里?”凤九悄悄的问帝君。
“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其余的我晚点说给你听。”帝君仔细观察着小媳妇的脸色,生怕生出些许误会。
“哦。”凤九淡淡的应了一句,帝君心里叫苦,知道这丫头又胡思乱想了,但是少绾就在前面,帝君不能多说什么。
出了碧海苍灵,帝君悄悄的传音给墨渊,让他来太晨宫,只说故人来访,让他来作陪。
几人到了太晨宫,凤九直接进了膳房,帝君和少绾在凉亭里喝茶。
当凤九端着两盘糕点走出膳房时,就看到少绾手持溯缨枪,抵在墨渊的胸口。
“你来找死?”少绾从牙缝里憋出几个字。
“绾绾,先把枪收起来。”墨渊不闪不躲,眼神里充满愧疚和祈求,任那溯缨枪抵在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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