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还记得《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里的那些精神病,他们看到的世界是否才是真实的?而我们的思维,是否存在着先天性的错误,亦或者用思维来思考思维,本身就是一种病态。颇有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意味了。
大圣已来归,何处又寻我?
一部大圣归来,千般思索,看他爱恨两难;一曲悟空,万点愁绪,是否真悟了这迷离众生。
他可是齐天大圣啊,那我是谁呢?
仲夏夜,虫鸣草间,月溅星河,银河隔空而断。遥远的星洒来若光年的光,下一瞬,我便消失了。我于世界,是何存在?而我,又是谁?
我是人,一个高级生命体,具有一切高等生物的特征,能直立行走,能独立思考。为进化为人而骄傲,我是万物之灵,生在食物链顶端。生来骄傲,我无所畏惧。
可笑的是,突然有一天发现,我并不能独立思考。思维,是这个世界在我们大脑的映射,是真实的投影。所有的一切来源于感官,而世界,就是我们的感官世界。思维是自己的么?是客观事物的投影,在我们大脑里因为神经元的综合效应,转化,修改,形成了整个世界。
最令人捧腹的便是,人类企图用自己的思维去思考自己的思维,还想要搞清楚自己立下的定义。
佛曰渡人,道法自然,儒修仁义,墨家兼爱。诸子百家,皆出于人心,传于教学。西方思想,东方主张,皆出不了世间万物。我该信哪佛,又听哪家言?问佛佛在哪里,佛陀说,在心里。问老子老子死去,自然为何何为自然?不知真实,又问何为真实。孔孟之道,墨家之思,谁言语道断?
你我走过的每一条路,听到的每一句话,都在无形中成就了你我。于是,便有了人生的蝴蝶效应。改变曾经你我的某一个瞬间,都不是现在的你我。没有打开某一善门,没有认识某一个人,都不是现在的我们。
我有爱恨情仇,病痛苦思,而存在于天地,莫不是有些渺小了。说用心感知,用心思索,不得其法。眼睛看到的不为真实,听到的也有虚妄。
真有平行世界么?哪里的我是个什么东西?爬虫,飞鸟,巨兽,亦或者是个石头。谁知道哪里的我们肯定就是个人。
谁有百分之百其他万物没有思索?是不是有这般情况:石头在想,为何定在这里任岁月风化;鸟兽在虑,人类到底是种什么样的物种;蜉蝣在思,一个月到底有多长?哦,不对,我们的一日便是他们的一生。而时间,只是我们定义的某个纬度的名字。
那我,还是我么?还是一个生命体在大脑的映射。我非我,这一刻的我,又不是下一刻的我,亦不是以前的我。
歌词云:善恶浮世世真假界,尘缘散去不分明,难断。
人类高级,是自定义有社会属性。那社会中的我,是不是我?
此刻的我所拥有的物质生活是不是最开始想要的,我的思维和行为方式,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我想要成为某样的人,而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成为那样的人。这是一个思维循环:大脑思索我该怎么做,却因为某些事情不能这么做,所有的判断都是大脑做出来的,并且大脑自己阻止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要这大脑有何用?
想成为一个科学家,一个作家,一个企业家,最后泯然大家。想要自由自在,却被世俗条款所束缚。追名逐利,财色酒气,谁能说不要?诋毁者众,摈弃者寡也。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生,活,死,然后归尘作土,是否有灵魂存活,又是否有轮回因果。死了的人不说话,活着的人不得而知。便因此断了。
执迷不悟的追求,放不下的人和事,得不到的所求。莫不是因为心有执念。佛说放下,道说放下,百家皆让你放下。可为何那么多不知迷途,甚至草菅自我人命。
此刻的我不是自己想要成为自己的我,那还是不是我?执念中,自己究竟是谁,是被迷惑了的那个人,但那是谁?
我生而世间,能带走什么,或者能留下什么。既然来了,总得有用吧!所以,出生开始就接受养育,而后接受教育,按照着社会需求在走。工作,恋爱,生儿育女,养育后来的人。那成长的我是社会的我,还是我想要的我。我养育的后来的人是不是我?
作者写下故事。故事里的我是本来的我,还是加工了的非我?被历史记录下的人,是他自我还是他人写下的非我?口中传说着的那些我,是本我还是他们眼里的自我。
别人眼里的我,是我的一系列客观表现在其大脑的映射加工后被人理解的我。不同的人理解的不一样,和我的也不一样。但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或者全部都是非我。
歌词云:幻世当空,恩怨休怀被,舍悟离迷,六尘不改,且怒且悲且狂哉,是人是鬼是妖怪,不过是心有魔债。
我非我,我是我。
用思维去思索思维,并用思维判断思维的正确性,本就是是件可笑的事。无论自然属性,或者社会属性,我就是我,也是非我。或者,我与非我综合体,那就是我。
我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这是永恒的哲学思索,白马非马,自我非我。思考的价值,或许不在于那个结论,而是永不放下的追求。
我思故我在,思我亦非我,非我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