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努力进窄门,因为宽门和阔路引向沉沦,进去的人多;然而窄门和狭道却通向永生,只有少数人能找到。
安德烈·纪德的《窄门》,讲述的是一个精神之爱与肉体之爱分离的故事,故事的讲述者杰罗姆和他的表姐阿莉莎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因为彼此对美德的过度追求,使他们的精神自由受到束缚,而爱情之花在此过程中也渐渐枯萎。
在他们的故事中,我们同时看到爱的美好与绝望,爱的永恒与幻灭。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爱情本来很简单,只要彼此相爱,其他全不是问题。然而,很明显,是杰罗姆和阿莉莎他们自己将这爱情复杂化,甚至神圣化;使它就像镜中花、水中月,只是看起来很美很美,却无法真正拥有。
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使这原本思想简单、纯净的少年少女的心变得偏执又坚定?且让我们走进故事。
1
幼年的阿莉莎是一个纯洁又娴淑的姑娘,她有一颗纤尘不染的心,身上的一切都保持着最自然的美。她对表弟杰罗姆的爱更是自然而纯净的。然而,妈妈的离家出走,或者更确切地说,她的与人私奔,深深地震撼了这个纯洁无暇的姑娘的心。
她在爸爸之前,就知道了妈妈的秘密。之所以缄口不言,是因为可怜爸爸;然而妈妈的决绝还是伤害了他们所有人。
妈妈的丑事对于阿莉莎而言,不但感到丢脸,使她为父亲难过,更是让她对爱情产生畏惧。为了躲避这种感觉,或者说为了抵抗它;阿莉莎将自己的爱情与人类的美德自然而然联系一块。
她在与自己的父亲散步的途中询问父亲眼中的杰罗姆,“您认为他能成为一个出色的人吗?”
父亲回答,“他很有前途,但光凭这一点还不足以获得成功。”
“那还需要什么?”
“孩子,我该怎么跟你说呢?还需要信任、支持和爱情。”
“您所说的支持是指什么?”
“感情和尊重,也就是我这辈子缺少的东西。”
父亲的一番话,在指引女儿的同时,更是强调了美德的重要性。
2
而在杰罗姆一方呢,他的舅妈也就是阿莉莎的妈妈的行为,对他也有一定影响。
之前,面对舅妈时,他特别不自在,总是乱了分寸,既爱慕又恐惧,所以处处防备着她;而后来当他目睹了舅妈不堪的一面,曾经那种模糊、复杂的情感让他对她愤怒加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