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以后,一辆厢式货车稳稳地停在了大门口。我左手扛着金发小萝莉,右手提着捆着海伦的椅子爬上了货车的车厢。“呼……好重。”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抱怨了一句。
“辛苦了,希尔顿。”车厢的尽头,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对我说道。
“还好,就是没抓到布里茨那个老滑头。没想到他居然在床底下修建了密道。”
“这不能怪你,我们的行动过于张扬,自然会导致上流社会的那些既定目标提前准备好逃生措施。”她说着转向我手边的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女,“这个金发的是布里茨家的长女,那这个蓝发的是谁?”
“是布里茨家的女仆,但是是能力者,异能似乎是生成冰块。”我回答道。
“又一个能力者吗……”她沉吟了一会儿,“我得去查一下‘独行者’的名单。话说她有名字吗?”
“好像是叫海伦,其他的不知道了。”
“海伦……蓝发……冰……喂!该不会是她吧!”小女孩惊叫了一声。
“是谁啊?”我好奇地问了一句。
“已经有了可能的答案,但还不能确定。”她说道,“这样吧,你帮我从她嘴里撬出点线索。”
“不过……这家伙嘴特别硬……”我有点苦恼地说。
“这样吗……看起来普通的审讯是行不通了。”她扶着下巴想了一会,“试试专门审讯女性用的方法吧,或许能逼她说出来。”
“呃……可别是什么H的方法啊,我可不喜欢对女性的贞操下手。”
“废话,那种方法谁敢用啊!”她说完,悄悄地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
“都快奔六的女人了还好这口啊……”我无语地看着她,结果狠狠地吃了一记爆栗子。
“什……什么奔六啊!人家永远只有十六岁,知道吗!”她气急败坏地说道。
“好好好,是我错了行吧……”我摸了摸被敲疼的头,无奈地叹了口气,“五十年过去了,你这性格还是没怎么变啊。”
“你不也一样!”她气鼓鼓地反驳道,“不就比我小两岁吗,还每天装着自己是十七岁。”
“是是是,女王大人。”
不到五分钟,车子拐进了一个偏僻的废弃工厂。小女孩走到门口的密码锁前,掏出一张淡蓝色的卡片。“身份验证,一号特工小哀,允许进入。”
随着机械音的停止,大门缓缓地打开了。废弃工厂不过是我们独行者总部的上层建筑。当然,为了躲避追杀,我们不仅用了一间废弃工厂作掩护,而且还架设了结界,就算他们走过工厂的门口也发现不了我们的藏身之处。顺着一条狭长的通道,我们进入了总部的下层建筑群。雪亮的墙壁,舒适的LED灯,宽敞的道路,就算和罗马帝国的皇宫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座位于罗马郊区的总部是我们已有的四座独行者总部中规模最大、设施最完善的一座,目前一共收容了四百多名被通缉的能力者。总部大致分为四个区域:军备部署区,生活区,生产区和特殊活动区,而我的目的地就是位于特殊活动区第三区域的刑讯室。
我扛着海伦下了车。“那个金发萝莉不带走吗?”小哀问我。
“没那个必要,十来岁的幼女能有什么情报。”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这家伙就送给我吧。”小哀也不等我同意,就已经把布里茨小姐抱在了怀里,“我汇报任务去了,你先随便玩啊”
“唉,随你便了。”
打开房间门,映入眼帘的是各式各样的拘束用具:手足枷,尼龙绳,口球等等等等。我解开了海伦身上的绳子,把她从椅子上抱了下来,轻轻地放到房间正中央的一张铺着干净的白色床单的床上。我不喜欢那种单纯为了刑讯而制作的装满了机械手的毫无美感可言的铁床,作为一名私人医生,再没有什么比白色的手术台更令人心驰神往的东西了。
我把她的身体呈十字形展开,用黑色的拘束带把那两双手固定在两侧的床沿上。很奇怪,明明是一个女仆,手却像是一个大小姐的手,光滑而又干净。把上半身固定好以后,我走到她的脚边,把她的两只玲珑的纤足轻轻塞进了足枷里。似乎下手有一点重,海伦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都没有醒,我于是坐在她的身边,向我平常解剖尸体前一样,满足地观察着她的睡颜。
“真是可爱的孩子呢。”我伸出手掀起她有些散乱的蓝色长发,在她的脖子上挂上一个黑色的项圈,“不过……不知道接下来你能撑多久呢?”我站起身,走进了一旁的准备室里。
海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白色的床上,脖子上带着一个奇怪的项圈,身体也被呈十字形固定住了。她明白自己肯定逃不了一场严刑拷打,不过抓住自己的人并没有扒光自己的衣服,似乎并没有对自己的贞操下手。她悄悄松了一口气,想要发动自己的异能解放自己的手脚,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蓝色的光球始终没有出现在她的手中。
“想要发动异能吗,亲爱的女仆小姐?”听到挣扎声,我推开门走了进来。
“是您啊,‘死疫’先生,请问你是要怎么对我呢?”她冷冷地回应我道,“事先说一句,你无论做什么都不过是白费功夫,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那我就先纠正你的两个……哦不,三个错误。”我微笑着说,“第一,我不是‘死疫’,而是罗马帝国最负盛名的私人医生希尔顿·伯拉瓦尔。第二,你什么都会告诉我的。至于第三嘛……不坦白的下场并不是死,而是比死更悲惨的生。”
“哼,只会耍嘴皮子的男人。”她高傲地看着我说。
果然这家伙不可能是普通的女仆……“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不必多说了。”我说着悠闲地走近束缚住她的刑床。
一般像我这个级别的特工都会有一个正儿八经的高端职业,一是有一个名誉头衔方便出入上流社会,二是手里有点权利也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本来只是为了这样的理由才在帝国大学医学院拿的硕士学位,没想到不知不觉自己居然爱上了医生这个职业。所以,无论是患者还是敌人,我都会麻利地、不留痛苦地治好,或者切碎他们,连审讯的时候也不例外。
在她昏迷的时候,我去准备室里换了一身白大褂,身份也从七号特工摇身一变,成了外科手术界的权威——私人医生希尔顿·德拉肯·伯拉瓦尔。
“怎么了,年轻的小姐,”我温和地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来和我,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