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中除了笔,什么也没有。
很多时候,笔也掉了。
佛经中九是尽头,圣经里则是七,两个数字都招人喜欢,二十七岁,是值得好好去体验的年纪,黑夜里的精灵即将睡去。
曾经不折不扣的酒鬼们,一年年,一个个,恍惚中废掉了。
你曾着迷人和人间的关系,犹管中窥豹,任浮想联翩。
春运火车上,硬卧代硬座,两个洁癖毗邻,忍受着不知名的气味和上铺掉下来的花生皮,同陌生人挤在一起。
到站,落车,她们是大海中的游鱼,穿梭于茂密水草里。
妈妈的汗水,孩子的笑,陌生人的善意,印在脑海底。
滇湖不是滇池,金泽不是会泽,坎锅不是炊锅,火腿肠狗和西藏羊都不乐意。
或许你,有一天,在旅途中学会,爱与惜。
米轨小火车上,见到美丽。
街边的小店里,辣暖身躯。
北方的孩子来到南方,南方的孩子去往北方,我闻红土地,你吃东北的大米。
面条是永不过时的旋律,饵块终也无法代替。
白水煮菜是最棒的料理,因为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吃得下去。
失眠或熟睡,梦话和呓语。
看不完的电影和没听过的歌曲。
一年见一面,也不觉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