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夜色笼罩着黑暗,一辆黑色广本行驶在去扬州的市级公路上。驾驶室里坐着的,是一位漂亮迷人的少女。她叫苏雅兰。她是一名本科大学生,今年刚毕业。
苏雅兰生的貌美如花,一米七的个子,不胖也不瘦。瓜子脸,笑起来妩媚动人。可是,现在的小脸蛋上挂着两行泪珠,她一边开车,一边流泪,小汽车开的那叫一个飞快。让人看了心惊肉跳。还好现在的时间是夜里。公路上的汽车渐渐稀少了。
汽车在飞,一路上万家灯火,高低明灭。村舍,树木在不断的后退着。一小时后,汽车在扬州最繁华的地方,市中心文昌阁的,一个叫海之春的kTV门口停了下来。海之春老板叫郑守恒。江苏盐城人,在扬州市中心开kTV己有十年了。他老婆在盐城老家,农村女人上不了台面,所以一直没过来。
苏雅兰利用工作还没落实期间,在郑守恒的唱吧里打工。日久生情,的确不假。两人相互有了好感,有了感情。相爱了。苏妈妈怎可能让自己的女儿跟一个有妇之夫鬼混呢。
这不,打电话叫她回去,一大家子人,苦口婆心的劝了一天,没用啊。苏雅兰才二十岁。叛逆期的少女,她就要跟她妈对着干。吃过夜饭的苏雅兰,乘妈妈在厨房收拾碗筷时,拎着她的小背包,开着汽车又上扬州找郑守恒去了。
苏雅兰一下车,进了歌吧,在吧台椅子上坐了下来。你妈打电话叫你回家干嘛的雅兰?郑守恒跑了过来。已年过中年的郑守恒,帅得像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帅哥,如果不是他表情严肃,看起来更年轻。
苏雅兰隐忍着不开心,没什么呀,妈妈叫我回去商量一下我工作的事。郑守恒瞥一眼她的眼睛,接过她手中的包,你先息会,我帮你倒杯来喝。边说郑守恒上了茶水间。片刻间,一杯温温的开水放在了苏雅兰的手中。她爱他的细心,爱他的温柔。四十多岁的男人,比毛头小伙子更有安全感。郑守恒对她也爱如珍宝。
郑守恒另外租了一间套房,在琼花路上,小区风景好,绿化多,空气清新,苏雅兰不顾父母反对,跟郑守恒同居了。郑守恒也不要她再去上班,就在家吃吃玩玩。并许诺她,等到适当的机会,会回家跟老婆离婚的。年少的苏雅兰,信任了郑守恒的话,心安理的地成了笼中的金丝雀。就这样,苏雅兰也不工作,就靠郑守恒养她,在扬州也不回乡下父母家里去。爸妈也找不到她,知道苏雅兰在扬州,但不知道她住那。也去了扬州几趟,徒劳而反。
半年过去了,郑守恒只字不提回家离婚的事,苏雅兰也焦虑不安了起来。忙了一天的刘守恒回到家中,见小爱人坐在沙发上流泪,心疼的伸手,抹掉她脸颊上的泪水。一记热吻倏地降落,封住了她的哽咽。宝贝咋了你?谁惹你生气啦?
迟疑了一下,苏雅兰抬起头!
守恒,你,你真的会离婚娶我吗?
郑守恒愣了一下。如果我不娶你,干嘛跟你住在一起呢?小傻瓜,别想太多了。说着低下身子,搂紧了她。他在她耳边说;我爱你宝贝。一抹娇羞的甜笑漾在她嘴角。就这样,天真的苏雅兰又被郑守恒蒙混着过了关。
第二章
王强上菜市场买菜时,无意中瞥见了苏雅兰跟一个男人往小区门口走去。咦?那不是我们村老苏的丫头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边想一边买菜去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苏雅兰住在扬州琼花小区的事被老苏夫妻知道了。老苏叫上了一帮亲戚,傍晚时分,包车开往了扬州。老苏家就这么一个姑娘,从小当宝贝,任由她任性,要啥买啥。现在想想多后悔老苏,多是惯的呀。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带她回来,好好教育做人。
华灯初上,老苏包车也进了城。街道两边,到处灯火辉煌,人来车往,川流不息。也无心欣赏车窗外的景色好不好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来,上面是王强写给他的地址。
七转八拐,还停下来问了几个当地扬州人,才终于找到了琼花小区门卫处。
下车的老苏进了门卫室,才准备问门卫,想了解二号楼在那个方位。苏妈妈在外面叫了起来。姐姐的声音也参杂在里面不断。慌忙又转过身,走出门来。
抬眼看去,苏妈妈拉着女儿的手,不让走,苏雅兰在不停的挣扎着想跑。旁边不远,跟来的大姐在拉着一个男人,不停的捶打着,嘴里大声骂着,混帐东西,打死你,自己有老婆的人,还骗我家侄女。
原来,苏雅兰和郑守恒准备上kTⅤ去,才下楼走到大门口准备出去,被眼尖的苏妈妈,逮个正着。那还走得了?二女人溜上前,一个拉女儿,一个抓住郑守恒就打,又骂。场面好不激烈。围观了一大圈人看热闹。
老苏总算弄明白了,上前就推开姐姐,扯着郑守恒,拳打脚踢。他妈的,你混帐不混帐?指着郑守恒鼻子骂。骂还不解气,又上去扇了两耳括。郑守恒也不还手,由苏爸打了出气。
苏雅兰见心爱的由姑姑爸爸打,心里肝肠寸断,痛哭流涕。
爸爸,别打了。姑姑,别打了。求求你们了,我答应你们,跟你们回家,我跟你们回家。苏雅兰满脸泪水,不断的往下滴。看在郑守恒心里,好心痛。他也真的爱雅兰。从骨子里喜欢她。
老苏疯了,他恨不得打死郑守恒。就这么一个姑娘,全给他给毁了。上前又踢了两脚,指着郑守恒,你都跟我一般大了,兰兰那么小,你怎么做的出来的这事,混帐东西。
苏雅兰哭着:爸,你别打他了,我答应你,从此跟他一刀两断,再也不来往了。为了心爱的人不被爸爸打,违心的说出了分手。
气也撒了,手打的都疼的苏爸,终于停了下来,在女儿的哭求声中,在围观人的劝说下,再也不理站在花边上的郑守恒。拉着女儿,回头叫上跟来的亲戚们,钻上了汽车,连夜返回家。
汽车开走了。小区喇叭里正唱着英文歌曲,《离别》。mou.yin.ma.song.guan,san.cin.kan.sou.leoi.yan/o.yun.fan.han.geoi.yun.leoi.fan.......tong.san.ba.nang.can…………郑守恒听了,泪流满面。
是啊,好一句我怨愤恨句鸳侣分,痛心不能陈。这首歌唱到了郑守恒的心里了,不知何年何月,哪时共相会?还是今夕一别,永不相见?
第三章
苏雅兰从扬州被父母带回了乡下。整天闷闷不乐。父母请人说了好几个,条件多不错的小伙子。可苏雅兰多说看不中,拿她没办法家里人。
苏雅兰的生日要到了,为了哄女儿开心,夫妻俩商量后,决定替女儿摆个生日宴。
农历六月初八,苏雅兰的生日。苏家热闹非凡,客人来来往往,在南方,二十岁是个大生日,所有的亲朋好友多来庆贺,祝福。没有上饭店摆酒,在家请的饭店的师傅,过来烧菜。
苏雅兰,谁是苏雅兰?送花的小哥在门口叫喊着。谁呀?苏雅兰跑了出来。小姐:你的花,请签收。苏雅兰接过了那,一大把鲜红的玫瑰花,随手拿起了插在花中间的牌子。兰,生日快乐上面写着,边上一个小字恒。苏雅兰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拼命忍住,才不让泪珠掉下来。他没有忘记她的生日,她心里好想他,怀念往日的美好时光,怀念以前跟他腻在一起的那些片段。怀念他热情又霸道的吻……
这谁送的花?妈妈好久不见女儿,出来找她。快点进去丫头,客人多坐满了,等你切蛋糕呢。妈妈不想让女儿不高兴今天,假装忽视了她手中的那把鲜红的玫瑰花。妈妈心知肚明,忍着不提。
大客厅里坐满了客人,一辆金黄的手推车,上面摆放着二层一米长的方形蛋糕,生日蜡烛,生日帽,多准备好了,只等小寿星出场了
在亲友的祝福声中,苏雅兰今天显的特别的乖巧,懂事。她戴起生日帽,许了愿,心里希望郑守恒能早日离婚娶她。苏雅兰根本就想不到,郑守恒是永远不会离婚的,郑守恒性子软弱,怕父母,惧老婆在盐城是出了名的。他没有勇气,也不敢提离婚。
也许是时间淡化了二个人的感情,也许是苏雅兰长大了,懂事了,也许是郑守恒对苏雅兰的那份燃烧的激情消退了。或者是被打怕了的郑守恒,再也不敢找苏雅兰了。在树叶发黄掉落的时候,两人再也没联系了。
转眼过了新年,正月初六,一般过年时,外面打工的,上班的,上学的,都回来过春节,在家年轻人挺多的。苏妈妈叫人家做媒,领了一个小伙子来家里相亲了。这小伙子,家境富裕,人又漂亮,虽然学历不高,但条件好,雅婷嫁过去生活不愁。
雅兰,有客人来了,你下来一下,苏妈妈仰头朝楼上叫。还陷在自己沉思中的苏雅兰,被妈妈的叫声,吓了一跳。
走出了房间,下了楼梯,妈,你叫我干嘛?有客人来了,你赶紧下来帮我招待人家,苏妈妈边说边拿水瓶倒茶。
苏雅兰眼光一扫,只见客厅里坐了一个男人,背朝她,看不清脸型,穿着打扮挺时髦的。听到苏雅兰的脚步声,那男人转过了身来。
你好:我叫张明轩。
苏雅兰内心一愣;好帅。张明轩1米7多的高子,"长的帅气英挺。心里对他有一点点的好感。但嘴不饶人;你谁呀?到我家干嘛呢?
张明轩被苏雅兰一问,窘红了脸。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啊,大姑娘家的,一点也不礼貌。苏妈妈端了两杯茶过来了。明轩,你喝茶,这丫头不懂事,你别生气,苏妈妈笑哈哈的打圆场。没事没事阿姨,雅兰挺可爱的,张明轩接了上来。你们年轻人聊聊,我上菜场买点菜去,中午别走了,在我家吃顿便饭。苏妈妈心里对这个准女婿满意的很啦。边出门边想,希望雅兰能相中就好喽。
客厅里,悄无声息。谁也不先说话,半响,苏雅兰出声了;你到我家来相亲吗?相我吗?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孩吗?你不怕我吗?叛逆的个性又张扬了起来,像个小刺猬似的,涨开了武器,准备攻击目标。
我为什么要怕你?有些受不了苏雅兰的尖锐声,张明轩回了她一句。难不成,你是杀人犯?还是变态狂?张明轩又顶了苏雅兰一句。
我让你有这么差的印象吗混蛋,苏雅兰开始攻击张明轩。可是这样的苏雅兰,看在张明轩眼里,好可爱。是你自己先问我个怕你的,好了好了,我向你道歉,说着真站了起来,深深一弯腰。
这样一来,苏雅兰有火也没地方点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再加上张明轩对她歉和,风趣的个性,人又帅气,不由对他有了好感。而张明轩呢?也喜欢上了这个小野猫。苏雅兰是个不会隐藏自己情绪的女人,所有的思绪全都清楚的写在她娇俏的脸宠上。使的张明轩心里怦然星动,爱上了她。因为他不曾遇过像她这样坦白,直接的女人。
苏雅兰和张明轩经过了几个月的接触,多觉得各方面合的来,就确定了婚事。苏妈妈也希望女儿早点出嫁,省的夜长梦多。
日子订在十月一号,正好国庆节,放假的时候,亲戚朋友多有空来。天气又不冷不热的,好穿婚纱,又不冷。苏雅兰也挺开心的,决定忘了郑守恒,接收张明轩。好好过日子,省的让爸妈再为她操心了。
张明轩家条件好,有一个漂亮的大别墅,家里父母做生意,条件很优越。婚房里,家具沙发什么的,都买的齐齐的,啥也不要苏家陪。可苏妈妈就这一个女儿,怎可能不陪嫁呢?也不能让张家以后看轻了女儿。苏妈妈买了好多东西外,还给了三十万的存单。这是多年节省下来的钱,反正一个女儿,早晚也要给她,现在出嫁这天给了女儿,让夫家看了挺有面子的。
出嫁这天,村子前可热闹了,张明轩家一排迎亲的汽车,整齐的排位在公路边上,多是品牌车,洗刷的亮晶晶的,能反光。领头的是张明轩自家的宝马X六。雪白的车身,沾满了红色的玫瑰花,和白色的百合。象这样的排场,在村子里是少有的。观看的群众公路两边都站满了。
苏雅兰一身雪纺的婚纱礼服,包裹着她那婷婷玉立的身材,少许化妆的脸上,嘴唇上淡淡的口红,头上盘起的头发,让围观的男人们看了唾诞三尺。让少女们看了都羨慕死了。
迎亲的车队吹吹打打走了老远,人们还多没有散去,在议论着,这丫头命好嫁的好,有福享了。苏妈妈坐在家中,抱头大哭,舍不得丫头,养这么大了,给了人家了,虽说心里盼丫头早点结婚,可是真结婚了,心里又舍不得了,心里只盼别再出啥事情,女儿能幸福的过上安稳的日子以后。
第四章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让苏妈妈安心。
苏雅兰婆婆公公在外面办厂子,经常不在家。结了婚的张明轩变了。没有以前对苏雅兰温柔了。也懒惰的要命,什么活也不干,成天躲在书房里,打游戏机。
离上次回家看爸妈又有一个月了,苏雅兰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看望爸妈,小住二日。
你干嘛?是不是又准备回娘家了?张明轩朝她跑过来。对啊,我好久不回家了,想回家看看妈妈。你回去试试看?你已经嫁到我们家了,就给我老实点。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张明轩说完往外走。我回去还要受你限制吗?苏雅兰拎着东西边说边往外面跑。还没跑几步,张明轩突然回转身,伸出手就是一个耳光,毫不留情地朝苏雅兰脸上挥了过去。清脆的啪的一声,苏雅婷脸上多了一道火辣辣的掌印。
不敢反抗,苏雅兰捂着脸,蹲了下来,眼睛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张明轩大声吼叫。你借口回娘家,你是跟你那个老情人约会吧?不知道从那知道了苏雅兰的过去。趁这次苏雅兰要回家的一机会,爆发了出来。你让我成了他人的笑柄,你也别想再过好日子以后。看着张明轩那张丑恶的嘴脸,从他嘴里说出的那些贬抑的话,和张明轩那鄙视的眼神,真真的伤了苏雅兰的心。
晚秋的子夜抖落几许微寒,乌色的云悄悄拢上了天空中的月亮,遮住微光。让夜色变得更加黑暗。
苏雅兰站在窗口,仰头盯着屋外的花草,时而看看天空。白天在张明轩的淫威下,没敢回家,不想打电话给父母,省的让他们为她担心。心碎了,也失望了,本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辛福,可如今,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幸福可言?苏雅兰自己也悔恨,现在她大了,懂得了自己以前的任性,毁了她现在的生活,也让父母忍受了多少痛苦啊。
早起,苏雅兰刷牙时,呕吐的利害。怎么啦雅兰?张明轩当昨天没有事发生过一样。才准备说话的雅兰,又接着吐了起来。这样不行,我送你上医院看看去。毕竟是夫妻,张明轩见苏雅兰呕吐,心里还是担心的。
二十分钟后,张明轩的汽车停在了县医院门口。小心点,扶着苏雅兰上了电梯。经过挂号,检查。恭喜你们,你妻子她怀孕了。医生把化验报名单递给了张明轩。要注意孕妇的情绪,不能生气,头三个月要小心,别太运动。听了医生的话,张明轩欣喜若狂,谢谢你,辛苦了,对医生说完扶着苏雅兰走出了医院。
母以子为贵,苏雅兰突然的怀孕,使张明轩也不骂她了,对她也挺照顾的。可是,吃屎的人改不了性子。在苏雅兰怀孕期间,张明轩天天不回家,在外面跟一些女人鬼混,有时候,在网吧打游戏。一玩就一整夜。苏雅兰打电话告诉她婆婆,我们也管不了他,你就忍忍吧公婆回她。
一阵敲声门,惊醒了午睡的苏雅兰。妈;你怎么来了?你多久不回家了妈妈责问。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我没事啦,苏雅兰接过了妈妈手里的东西,拉着妈妈进客厅。
妈,我怀孕了。妈妈一进客厅苏雅兰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了妈妈。真的吗?你这孩子,咋不早点告诉我一声哈。以后注意点,别再毛手毛脚的乱动了。也要做妈的人了,妈妈高兴的哆嗦了一大堆。
在女儿家小住了二日,苏妈妈就回家了,家里田里有活儿要干。苏雅兰没有告诉妈妈她受的委屈,也没告诉妈妈,张明轩动手打她的事。苏雅兰不想让妈妈再为她难过,再去为她操心了。
苏雅兰夫妻关系还是不好,张明轩还是还公子哥一样,吃喝玩乐。到了预产期了的苏雅兰,也不说话,也不通知公婆,自己收拾了一些换洗的衣服。住到医院里去,等着生孩子。张明轩在网吧里,正激烈的战斗在一线上,哪还管老婆生孩子的事。
阵疼了一整夜,天亮还没生。你们家人呢丫头?怎么就你一个人?医生一边给苏雅兰挂催胎水,一边问她。
家里人多忙,回了医生一句。再忙也要来人啊,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家,娘家不来人,婆家又没人,怎么办?医生问她。苏雅兰也不吱声。正好隔壁有一对小夫妻,跟苏雅兰妈妈家一个村,人家生好了,准备出院的。听医生说起隔壁的女孩事。跑去一看,原来是苏雅兰啊,认识认识。人家掏出手机,打电话回家,叫他妈上苏雅兰家去一趟,去告诉她妈一声,叫她赶紧过来,她女儿要生了。
苏妈妈听到消息后,急急忙忙赶往医院。到医院一看,雅兰的婆婆也在。亲家母;我也才到的,雅兰没打电话给我,我是回去拿东西,听人家说的雅兰婆婆解释道。
在妈妈和婆婆的陪伴下,又疼了一天,天刚黑时,苏雅兰顺利的产下一女儿来。张明轩始终没有出现在医院里。
一个女人,在最关键时刻,丈夫多没有陪在身边,让苏雅兰对张明轩撤底失望了。
第五章
因为生了个女儿,婆婆不怎么待见苏雅兰,月子没坐好,婆婆就住到厂里去了,张明轩还是那祥,泡网吧,泡美眉。孩子都是苏雅兰一个人照顾。心死了的苏雅兰,抱着孩子回了娘家。在妈妈的悉心照料下,苏雅兰的心情逐渐好了起来,妈妈渐渐地从女儿的话音之中也知道了小俩口不好的关系。
女儿现在二岁了,苏雅兰一直不愿回到那个念她伤心的家,婆婆公公也不管小夫妻的事,只当吵吵闹闹就过去了,没当回事放心里。途间张明轩也来丈母娘家几次接苏雅兰,无奈苏雅兰心已经死了,不愿意跟张明轩回去。
就这样,在女儿四岁的时候,苏雅兰起诉了张明轩要离婚,也请了律师,并上了法庭。
法官问张明轩:苏女士所说的,你不顾家庭,没有正当工作,游手好闲,女儿多是她一人所抚养的。是事实吗?她瞎说,无中生有,张明轩怒气冲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手指苏雅兰。肃静,坐下,法庭上不准喧哗,啪的一敲,木捶子的响声让张明轩吓了一跳,不敢再说什么坐了下去。
你有正当的工作吗?法官问张明轩。这次张明轩变聪明了,轻声说:有,我在一个单位上班,已经上半年了。我们领导可以作证。苏雅兰她不愿意回来,不是我不准她回家。女儿,我们家给钱她抚养了。反正我不同意离婚。
苏女士:你丈夫不同意离婚,劝和怎么样?法官说。我坚持要离,苏雅兰态度坚决。不容商量。在法庭上,经过几小时的辨论无果,法官叫三个月后再上法庭,叫她们俩人,为了女儿,尽量合好。
妈妈劝女儿:雅兰,你想想好,这次妈不拦你。反正你自己考虑好,离婚的女人,再难找到好人家了。为了你丫头,就凑合凑合着过吧?妈,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一个人过,也不想去凑合了,气呼呼的上了房间。
没过几天,张明轩给苏雅兰打电话:我同意你离婚,不过有条件的。你答应我,马上去签字,你不答应,就算,就这样耗着,看谁能赢。
你说,什么条件?苏雅兰问他。
我要二十万,你给我二十万,我就同意离婚,你考虑考虑答复我,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焦虑,忧愁。怎么办啊?苏雅兰坐在沙发上无言的流泪。二十万啊,上哪去弄二十万给他?这几年,在妈妈这,吃妈的,用妈的。小女儿奶粉玩具,样样要花钱,陪嫁的那几十万,又被婆婆那时候借去垫厂里去了。这时候要,肯定没有。妈妈也没多少钱了,老俩口为了她,没多少钱了。愁死了苏雅兰。
苏妈妈从地里干活回来,看到苏雅兰在沙发上哭,女儿在边上玩。小小的人儿不知道妈妈在哭,还时不时的对苏雅兰笑笑。哭干吗?咋了你雅兰?妈:那混蛋要二十万才肯离婚,一边哭一边说。
真的吗?真的给他二十万就肯离?妈妈问?嗯;他刚刚打电话的。苏婷兰站了起来。
别哭了,砸锅买铁也帮你离了。以后你也懂事点,也做妈妈了,什么事不能由着你性子来。知道了妈,苏雅兰抱着妈妈流泪。
在爸妈的帮助下,经过了长达五年的婚姻,在讨价还价中结束了。苏雅兰付给了张明轩二十万,买回了自由身,给钱的前提,女儿必须跟妈妈走。张明轩同意了,他才不愿意带着个小麻烦过日子呢。带着女儿,找老婆也难找。
雨过天晴。苏雅兰拉着女儿的小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落日的余辉照耀在苏雅兰的脸上,显得那么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