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月日，忽传讣告，惊心方悸，锥心不已。念外祖父卷烟温酒之态，分明如昨，旦夕之间，遽成永隔。当其痛定，其何如哉！感慨系之，遂作《挽歌》以吊之，歌曰：
痛定何思痛，衔哀坐哭堂。
死生皆有命，修短亦无常。
茹尽千般苦，难消一夜霜。
鼓盆归送去，乐酒饮琼浆。
（图为范曾《鼓盆而歌》）
五律·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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