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写作是补今日的功课。
前几天在tiwtter 上看到《教父》的一张剧照,是马龙白兰都的。在看过很多年之后,才慢慢懂得欣赏。我记得有一首鲍勃迪伦的歌是这样写的:
Blowing in the Wind---Bob Dylan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How many seas must a white dove sail
Before she sleeps in the sand
How many times must the cannonballs fly
Before they are forever banned
The answer, my friend, is blowing in the wind
是的,答案在风中飘。但是我现在对于这句话慢慢开始有了理解。一个男人需要走多少路才能称之为男人,也许正确的答案是:直到他停下来为止。
老男人逐渐成为我开始欣赏的主角,这些老男人没有了壮硕的身干,秃顶,顶这个大肚子,可是有一张温和的面容。在北岛的记录中,金斯堡对北岛说:你看,我的衣服是二手,我的领带是二手,我的鞋也是二手的,只有我的诗是一手的。说这话时,金斯堡已经近60岁了。调皮和戏虐依然在。很难想象在之前,金斯堡的语言中满天飞翔的是精液和阴茎以及不断的FUCK。
再回看鲍勃迪伦的电影时,温情和和解已经是他的主题,电影中的对白也越趋于日常,也例如伊斯特伍德的电影,不会再去刻意的硬朗。
现在看到这张剧照,才明白教父的口语:我的朋友----不是简单的一句。
我同时也想起了《正午》这部电影,电影中时间的镜头,一个又一个,正午的列车将把从监狱中放回的、回小镇报复的米勒 带回来,它也将选择离去的威尔的妻子、情人带去,小城镇的每一个人都在盯着钟表等待,有的人等待着畏惧,有的人等待着死亡,有的人等待着归来。除了威尔在 马不停蹄地寻找,寻找一起奋斗的伙伴,其他人都安静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一时刻的到来,仿佛都在听从命运着的安排。(此段为摘抄)
是的,唯有时间,能让一个男人成为一个男人,路途的远近不过是附加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