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年三十,跟着孩子们一起熬年,看春晚。十一点多一点,我就哈欠连天了,两个小的还喜滋滋的玩的乐呵,后来就约定在十二点都回房间洗漱睡觉。这样折腾下来,躺下去已经凌晨了。
小时候很想熬年,那时候还会放鞭炮,大人们往往搓麻将、打牌等,等到零点钟声一敲响,马上起来放鞭炮。但妈妈是不让跟着熬的,因为妈妈期待我们第二天一早能够精神气爽的起来,欢天喜地地给爷爷太公等上坟,转一圈回来之后再早早地去给长辈们拜年。没有充足的睡眠,第二天是不太会有好心情早早起床的。现在也是深切体会了。
现在很多的年味都淡了,但是这守岁对孩子来讲也算是过年的一个“味”吧。
今天值班,选在大年初一因为是今年刚好留本地过年。上午跟大学同学视频了一下,都穿着睡衣躺床上呢,我这齐整整、红彤彤的外套一穿,视频中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