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执念”如思

“执念”的益处或是可怖处就在于“执念”本身与“本我”的基本关系是否清醒而非二者的载体——“人”。不可否认“人”是各种意识和社会关系的总和,因此“执念”和“本我”都是“人”的组成部分。因此许多时候我们无法准确给出它们的分别尤其是二者都有益于人生时。但从超脱的意义上说我们应该在二者之上再形成一个具有约束、指导二者类似于裁判、导师意义的“我”。如此我们的人生才能求得更加丰富的意义。

当然“执念”词语本身还是有性质上的偏向,它明确说明“执”着的是“念”。

当我们迷恋于“执念”本身时,我们事实上就已经不在乎事件的结果是否符合预期而只在意我们是否一直持有原先的那个“念想”,于是我们放不下这份“执念”也就放过那个可怜的自己。我们于人生遭受的苦难大多来源于此,甚至很多时候我们是清醒地承受着。这是更挠人的折磨。

人一生中大部分时候尤其在艰难时刻或许“执念”才是我们活下去的勇气和动力,失去它我们就会失去生命。因此“执念”于我而言并没有对错的分辨而只有时机的恰对。于是“执念”又俨然成为我们能够坚强的保护外衣。

有种“执念”是对未来的期待和坚持。人生的行进本就是对未知的征途,风雨交加,有平坦更有险峰。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即坎坷多于舒适,困难多于安逸,我们时刻面对的是不确定和摇摆的下一秒,因此对于未来如果没有对美好的那份“执念”,那么我们拿什么来坚持和创造!?

我一生至今还没有过什么显要的“执念”,因此既没有因为“执念”受益也没有于此受损。若要强说我的“执念”,那就是过了而立之年突然觉得自己一生不应如之前般碌碌无为且多了一份真实的危机感,于是就有了想要改变自我的“执念”。

哲人们老想弄明白“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向何处”这三个问题,于他们而言意义重大甚至他们活着的价值就在于此。我原先也觉得这些思考和意义离我很远且人这辈子不过几十百年,无数聪明人想不明白无数人不曾去想,似乎大家都过来了。所以结果很明确不去想这些人生照样存在和幸福。但反念一想,恰恰是因为人生短暂我们才需要弄明白一些基本的问题,否则我们的一切行为到底具备那个参照系内的意义?我们是否又真实的活着?这种活着是否自由?如此等等,我想如果我们不去搞明白其中的来去那么活着也许只是一种对自己的欺骗。

我还有些危机感,这是出于一个家庭、婚姻等社会关系中的人源于责任的决定。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妻子以及其他关系人,未必他们都需要我养活但我应当具备养活他们的能力。而且未来是不确定的,一日不努力和疏于累积抵抗风险的能力都是人对责任认知的偏离。尽管我妻子时常认为我这个念想是过于强迫自己和想得太多但我依然无法放下。

今天看到朋友圈里有人用“死亡闹钟”计算余生还有多少时光并发言希望余生更胜前生。可见凡是积极的人都是不愿意放过自己的,否则人生匆匆万一放纵就再也没有回头选择的可能,所以哪怕是错的我们也不得不坚持。

唯有一点,我们“执念”应该是预期美好的基础形成且用于指引人迷茫的一生。我们要始终清醒我们需要求取的是什么而不是“求取”这个行为,否则就会本末倒置一生也会后悔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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