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布楚是坐落在苏普山谷的一座小城,与其说是坐落,不如说是被两座山夹在中间,只有一条沟通城南和城北的大路。别看只是这么一座不起眼的小城,这条沟通城南城北的大路之南,就是法克隆国的重要军事基地,据说这个军事基地内储存了法克隆国绝密级的文件。阿尔布斯国,是个与法克隆国关系一直不太好的国家,打听到这个消息后,阿尔布斯国高层们动了歪心思——他们想要盗取法克隆国的绝密文件。于是乎,他们派出了最高级的间谍——我,穆欣乐和与我一起长大的同伴,蔡恩恩。我们两个打小就玩间谍与侦探的游戏,长大之后更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在国家的号召下,我们两个也是积极配合,乔装打扮一番,带足工具就向着法克隆国出发了。
然而这此任务,却是我们人生的转折点。
到了军事基地外围的时候,我们望着戒备森严的围墙,不禁有点犯难,这该如何进去呢?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恩恩却抬头看着城墙上的士兵,我好奇地问她∶“怎么?犯花痴了?干嘛望着他们?”恩恩回答我说∶“我想到进去的办法了!”说完便拉着我直接冲了出去,我一惊,发现原来那些士兵带着厚厚的护目镜,很难看清楚城下的情况,不禁暗喜。但到了离城墙两三米远的地方时,突然我们脚下一空,“哄”的一声落入了一个大坑里,一张网从天而降,把我们如猎物般兜了起来。就这样,我们被敌方士兵抓了起来。
我被带到审讯室时,见到了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那个女的黑丝丰胸高马尾,一副妩媚的样子。她坐在台子上,看着我被铐在刑椅上。女孩对我说∶“穆欣乐,15岁,女。是阿尔布斯国的顶级间谍。怎么样? 穆欣乐,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请你认真回答我们的问题。不然我们大刑伺候。”我说∶“不可能,我不会说的。有什么大刑,就尽管放马过来吧。”
女孩来到我面前,看了我两眼,又伸手在我腋窝处轻轻挠了挠,我顿时感觉不适,身体拼了命的向后躺。女孩见状,微微一笑,对身后的指挥官说∶“ 父亲,不是什么硬骨头,我来帮您驯化这只野猫吧。”指挥官对女孩说∶“那就交给你了,上面的催的紧,越快越好。”女孩点头答应,送走了指挥官,但是又叫来了一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一身奇装异服∶她穿着一件包臀裙,绑着双马尾,穿着光腿神器和一双类似女仆的黑皮鞋。女孩用眼罩蒙上我的眼睛,两个女孩叫来了两个士兵把我带到一间刑室里,穿黑丝的女孩给我注射了一针麻药,我渐渐昏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已的衣服被全部脱下,整个人一丝不挂的呈大字状躺在一张刑床上。我的手腕上和肘部有皮带束缚,胳膊呈120度角打开。腰部也束有皮带。双腿呈60度打开。大腿、小腿、膝盖、脚踝各有皮带束缚。我全身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腋窝、肚脐、腰间、大腿、脚心。
穿黑丝的女孩来到我身边,拿着一只羽毛.二话不说就往我腰上画圈圈.我那里受得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画…痒…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断的挣扎,可是一切都是徒劳,因为腰上有一条皮带.我的挣扎使刑床嘎嘎乱响.黑丝女孩停了手,说:“痒痒就快说呀,说了就不画了.”“不,不能说.”我一边喘气一边坚定地说。但是很明显,我的声音中带着哭腔和求饶的意思。见我不说,黑丝女孩又换成毛刷挠我的腰,并叫穿光腿神器的女孩挠我腋窝,我顿时感觉一阵巨痒,只能不留余力的哈哈大笑∶“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什么?不要停?满足你吧!”两个女孩像恶魔似的,又用更快的频率刷着挠着我,剧烈的痒感充斥着我的大脑,如脱缰的野马、溃堤的洪水,使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如复读机似的哈哈大笑。
不一会,我感到了缺氧窒息般的感觉,经过长时间的大笑,我的脸红的如同猴子的屁股,声音也慢慢变小变嘶哑。我想要保持的不屈不挠的形象早已不在,不争气的眼泪如小溪似的淌出来。
穿黑丝的女孩见我这副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对穿着光腿神器的女孩使了一个眼色,随后走了出去。光腿神器女孩给我松开束缚,我本想伺机打倒她,但我被折磨许久,早已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何谈动手攻击的力气呢?于是乎,我被女孩轻松地控制住,女孩给我戴上手铐和脚镣,又叫了两个士兵把我押回了牢房,并又给我打了麻药。
当我醒来时发现我跟昨天一样,被呈大字型地绑在刑床上,全身动弹不得。我一扭头,发现我的同伴——蔡恩恩,也被绑在刑架上,双手举过头顶,腋窝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上半身与下半身垂直,双腿并拢捆绑着,全身呈现出一道美丽的“L”字。恩恩见我醒来了说:“没招吧?”我回答∶“没。”这时,那两个女孩走了进来,只见两个女孩拿了许多薄纸。把两张脚形的纸贴在我的脚心上,还有许多矩形的都贴在我的大腿根、腋窝、两肋各两张,并把我放下来。我一见身体能动了,便向穿黑丝的女孩扑去,只见黑丝女孩拿了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个键.我马上感到贴纸的地方有微弱的电流通过,又麻又痒,仿佛有无数只手在挠我的脚心、大腿、两肋、腋窝…我立刻痒痒得倒在地上,满地打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别,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强忍住笑,用力撕扯那些纸,可它是见肉生根,越扯越痒.这时,黑丝女孩提高了功档,我顿时感到痒感提升了,只有夹紧腋窝护住两肋;两腿并拢,脚趾蜷缩,这样可以减少痒感。可我还是痒得把声音提高了八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恩恩见到我痒痒得那么痛苦,眉头不禁一紧,面漏担心和忧虑的神色。穿光腿神器的女孩仿佛看透了恩恩的心,拿来了一瓶试剂,对恩恩说:“这是我们新研制的芦荟胶增痒试剂,涂抹在皮肤上,会把皮肤的敏感度增加到原来的许多倍!好好享用吧,蔡恩恩.了。”恩恩的眼光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恐,但是马上又恢复成了原来那坚定的眼神。光腿神器的女孩把试剂用医用棉签涂在恩恩的腋下。恩恩应该感到了腋下传来的那一波波的痒感,但她坚持住不笑出声,只是嘴角微微颤抖。这对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来说,是多么大的折磨?在涂抹完试剂后,恩恩的嘴唇咬出了血.。两个女孩见恩恩竟有如此大的毅力,心中可能有些“敬佩”她,于是她们两个准备对小彤恩恩用“笑刑”。她们那坚硬的指甲轻轻地向恩恩的腋下伸去。由于涂抹了试剂,恩恩的腋窝变得格外敏感,手指刚接触到腋窝,恩恩就“啊”地叫了一声。随后两个女孩接着挠痒痒,恩恩也受不了了,只能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抠胳肢窝…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恩恩的笑声让刑室里毛骨耸然。
不一会儿,恩恩没能承受这种折磨,因为缺氧晕了过去,两个女孩又一起来对付我,那四只魔鬼般的手伸向了我的脚心和腋窝,再加上有那魔鬼般的纸,我被痒得笑个不停,最后也因为缺氧晕了过去。
晚上我醒了过来,我的双手被吊了起来,因为脚踝被固定住了,我的双脚被泡在一个水泥池中。里面的透明液体正好漫过脚腕,而原本贴在身上的纸不见了,恩恩也不知去向。
不一会儿,两个士兵走了进来,他们把我放下,押着我到了一间审讯室,我被绑在刑椅上。与之前大同小异,只是我的腿并拢在一起,脚腕处有一个足枷,我的脚伸进去刚刚好。让我感觉到惊讶的是:我的脚上还穿着被抓时的帆布鞋。由于看不到脚,我的心中充满恐惧。
两个女孩进来了,对我说∶“招了吧,穆欣乐,说出来这里的目的,我们就放了你。”我把头一扭表示不同意。黑丝女孩走到我脚边,把我的两只鞋与袜子一脱,露出了我那又白又嫩的脚心。脚心可是我身上最怕痒的地方,身为女生,脚心怕痒是我最致命的弱点。黑丝女孩望着我说:“你昨天晚上脚下泡的是抹在蔡恩恩腋窝上的芦荟胶增痒试剂,抹上之后的影响你是知道的,你泡了一整夜,今天的主角就是你的小嫩脚了,哈哈。”女孩的话让我十分害怕,我一个顶级间谍竟然要被挠痒痒给征服!两个女孩过来了。她们把我的脚趾向后轻轻一扳,一只手指从我的脚趾一直滑到脚后跟。我痒得一下踹了女孩的手,叫了一声:“啊!”整个人快从刑椅上弹了起来,但又被足枷与皮带无情地扯了回来。我的脚心本来就无比怕痒,再加上涂抹了试剂,感觉简直是痒上加痒!女孩见我如此怕痒,就叫了两个士兵,拿着羽毛、牙刷、铅笔…等刑具,一个人一只脚地伺候起我来。我把脚趾夹紧,减少痒痒的感觉 。黑丝女孩见状,把足枷上的木板打开,并把里面的小铁环一个个地套在我的脚趾上,向后拉紧。我的趾头像十根葱似的动弹不得。这样,我的脚像一朵绽开的花,最怕痒的脚心呈现在两个士兵面前。士兵先用手指一点点地抠着我的脚心,我痒痒得直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脚心,别挠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痒痒痒…痒死了,我真的不能…能招…哈哈哈哈别挠了…”那两个士兵不仅仅是抠着我的脚心,也在一点一点地摧残着我的意志。
两个女孩凑到了一起,貌似在商量折磨我的方法。不一会儿,两个女孩相视一笑,好像讨论出了方法。黑丝女孩示意士兵停下,并将束缚我的手臂的刑架向上调,我的手臂被迫高举过头顶,露出我的腋窝。与此同时,光腿神器的女孩给我戴上了眼罩。她们安静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我又看不见,我的心里充满了恐惧。
突然,我的腋下和脚心处传来剧烈的痒感,我顿感不适,腹部猛地往回收,只听“咚”的一声,我撞上了后面的铁刑架,黑丝女孩眼疾手快地用皮带束缚住我的腹部,并且用手挠着我的腰。
被束缚住腹部,我感觉喘气都费劲;两个女孩和士兵们挠着我,我还要承受这非人的折磨;再加上我刚刚撞上了铁架台,痛感还没消失。痛感和痒感交替,再加上我喘气呼吸困难,我的心里防线终于被击破了。我大笑着,拼尽全力喊出一句话∶“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我说…我说哈哈哈哈哈…”他们终于停下来了,我得已喘口气,黑丝女孩端起我的下巴,说∶“那就实话实说吧!你的任务,来这里的目的,幕后操控人是谁?”我交代了他们的问题。他们做好了记录,又把我控制起来,说∶“身为间谍,连对待小孩子的惩罚都忍受不住,你应该感到耻辱。”随后他们叫来国际法官,法官说∶“阿尔布斯国指派间谍窥取别国机密,根据《联合国盟条约》规定,取消阿尔布斯国联合国盟的合法地位。间谍团队中的穆欣乐,根据《联合国盟条约》规定,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剥夺人身自由终身,置由法拉克隆国处置。”
我一听此话,想要赶紧起身反抗,但被一群士兵控制住,六七只粗壮的手蛮横地捂住我的嘴,不争气的眼泪如同溃堤的洪水般流了出来。国际法官走后,我才被松开,又被重新架了起来,黑丝女孩给我戴上手铐和脚心,说∶“现在你的一切权利归我们了,你就别想再撒野了!我们会好好疼爱你的,你就好好享受吧!”我一听此言,顿时绝望,瘫软在地。两个士兵架起我,把我绑在刑架上,叫来了人一天不间断的挠我痒痒,从这天以后,审讯室里充斥着我绝望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