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黄梅枝/原创作品/盗版必究
我对大家说:“咱们快走吧,我爸爸说那个老头是董店村的老万,老万现在去俺家啦。”
我们风风火火赶到我家,我们一眼就看见坐在客厅的老万,老万一见我们进门就语无伦次起来,“我……我得走了,我不是那啥,唉!我也不知道……”
班长姚琳这次再也不敢粗心大意,直接把老万带派出所,我们马上突审老万,黄光辉问老万,“你去雷子的车祸现场干什么?”
“警察同志,您说啥?我啥都没做呀!我是去那片地方撒网捉鹌鹑。”
“你半夜三更捉鹌鹑?”
“嗯呢,可不是咋的。”
“嗯,就算是吧,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跳墙逃走?”
“不不不,我没有跳墙,您看看我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可能去跳墙,是值班的让我走的。”
“那行,这个问题我问值班室的人,那我再问你,你知道今天为什么传唤你吗?”
“嗯……我不知道。”
“那好,我告诉你,你涉嫌凶杀案。”
老万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嗯……嗯……我没有,我去捉鹌鹑,我……我……”
老万看见孙科然后,才耷拉下脑袋不吱声,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变得沉闷凝重。
黄光辉继续问老万,“据我们掌握的资料,雷子出事前交给你几张纸,你把那几张纸放到哪儿了?”
“我没有……我没……”
孙科走到老万面前,老万把头埋得更低,指导员说:“大家都很辛苦,你们先去休息一下,我和孙科然和老万单独谈谈。”
黄光辉莫名其妙的问,“邱指导员你这是嘛意思?是不是我……”
指导员朝黄光辉摆摆手,又朝孙科然挑挑眼皮努努嘴,黄光辉不说不笑,站起来和我们一起走出去。我心想,“也许等我们几个一觉醒来,孙科然就已经把老万搞定。”
回到宿舍李舒晨钻进被窝睡觉,尽管我也很疲倦,但是我现在很难进入休息状态。我心里不但装着没有侦破的案件,还想了解图书馆的那些书,还有对孙科然的揣度,还有对杨柳青的那种想了解等。
图书室里没有一个人,静得让人感觉有点发怵,我走到孙科然之前看书的地方,我的脚跟似乎有一股气息往上爬,这股气息至下而上很快升到头顶。
我的心咚咚直跳,我本能地挪开那片地方,那股气息消失了,我再试着站原来的地方,那股气息又重复出现。最后我得到证实,凡是孙科然走过的地方,都保留着那股气息。
对于这些事情,我感到神奇又复杂,我安慰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说不准什么时候,我认为是问题的问题,很容易就会得到化解,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的姑父邱指导员来到图书室,他一进图书室就大声对我说:“哈哈哈!小莫你果然在这儿,孙科然说的没错,你果然在这里看书。”
“邱指导员,您也来看书?您不是给孙科然做陪审吗”
“小莫,你私下就喊我姑父,公开场合再喊我指导员。小莫按说我不能跟你透露孙科然的底细,孙科然的身份就我和马所长两个人知道,你对外界任何人都不能说,这牵涉到政治敏感问题,你千万要把口风裹紧。”
“啊!姑父孙科然到底是啥来头?”
“唉!我长话短说,都是因为你们村那个寡妇徐腊梅。源头是徐腊梅跟苏凤云矛盾升级,苏凤云的娘家人从中作梗,致使徐腊梅自杀。”
“姑父这和孙科然有什么关系?”
“丫头你别打岔,袁晨平你应该知道,老百姓都叫他袁片警。一开始是袁晨平故意刁难徐腊梅,后来是苏凤云的娘家侄子苏原博,苏原博利用关系和职权把徐腊梅关进拘留所,后来徐腊梅精神失常,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喝农药死亡……”
“姑父您还没有说出孙科然的身份。”
“丫头你的性格真随你二姑,我得一层一层跟你说,要不然没有逻辑性,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讲究起承转合,有始有终。
话说徐腊梅死后阴魂不散,隔三差五常回来看看,她当然让不会放过苏家人,袁晨平前些日子请假说,他儿子生病是真的,他家不光是他儿子有病,全家人都没有太平过,不是这个腿摔断,就是那个碰的头破血流,袁晨平本人就开车撞坏他家的大门,他自己的大腿到直现在还不能丢下拐杖……”
“姑父这些我都知道了,您能不能说说重点?”
“重点?我说的都是重点呀!小莫你不要心情浮躁,我跟你说,无论办什么案件,都得先摸清前因后果,确切地说,就是作案动机……”
“姑父您绕偏了,我想知道孙科然的一切。”
“孙科然根本就不是马所长的表弟,他不是研究生,也不是来派出所实习的,他是马所长请来的,他的师傅就是大名鼎鼎的凡武道长。”
“啊!难道真有其人存在?”
“小莫惊到你了吧?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你一定要把紧口风,千万不能把我跟你讲的说出去,这可是个政治敏感问题,政府上下三令五申反对封建迷信,上级领导要是知道,马所长和我为了破案请道长,那后果是相当严重的。”
“姑父我记住了,我绝不会拿你的政治前途耍着玩。诶!姑父我想问问,你和马所长为什想起请道长?”
“唉!这个嘛!不瞒你说徐腊梅的死,我和马所长都有责任,徐腊梅也找过我们,那段时间正赶上秋季严打工作量很重,我们就没把徐腊梅的申诉当一回事,徐腊梅一死我们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派出所接连出现几次蹊跷事,一次是全所的照明灯同时坏掉,一次是餐厅的锅碗瓢勺都无缘由粉碎,一次是院子里种植的花花草草一夜枯萎。
最闹心的是,越是阴雨天气,派出所的东西坏的越多,特别是灯泡换的最多,有时不得不把电工请过来,经过这几次折腾,马所长开始犯嘀咕,我俩在一起分析商量了几个半夜,最后才决定把孙科然请过来,这后来的事情你全都知道啦。”
“不不不!姑父我还不知道,孙科然为什么知道我在图书室?”(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