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像痛快,是不戴面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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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片刻间顿然领悟,但又在沉甸甸地跟在后头的深更半夜里失去,要守住“灵魂所能登上的高峰”,谈何容易?
难道凭你那可用金钱衡量的地位和价值?就可以对我俯视和欺凌?没人能决定是非对错,也没人决定什么叫好笑或不好笑?
原来像波西一样的人比比皆是,也许爱人,也许家人,最爱的人真的可以毁了自己的一生
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丑闻,而我只是跳梁小丑,我在痛苦中强颜欢笑,你们却都毫无恻隐地捧腹大笑
没有世界的认可,罪恶的边缘又算什么,而这罪恶的边缘将不断延续…没有口红,用我的血也要把笑脸画上
上帝教人们善良,却又同时创造了恶,能看着别人在痛苦时大笑的人必定曾于痛苦中被人嘲笑过
雪崩之前,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康德说过:疯子是清醒时的做梦者;克劳斯也说过:精神错乱是在感官清醒状态下做的梦
清不清醒又如何?我始终相信,天才和疯子只有一步之遥,谁又能决定这是对是错?
也许只有痛苦的人才能真正领悟人生的意义
最可怕的不在于这令人心碎,心生来就是要碎的,而在于这使人心变成石头
淌血的双脚,一步一个血印,我想走向窗外走向光明,可窗户紧闭,我应该将自己封闭还是破窗而出?
世界带给我的都是绝望,与其悲怆地苟活在蔑笑与嘲讽中,不如选择一种自我毁灭的方式走向颓唐的坟茔…
比起谐星,也许只有这样,世人更能记住我,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