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生活真是“惊”人惊奇,恰是“懒”字当头,让我一整天葛优瘫,随之释放思想,解放思维,我预感到继续回忆,灾难性的伤感便会侵袭全身,我已经能够看到它,抓住它,但是我却没有勇气面对它,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老实说:“我既不害怕我所受的痛苦和折磨,也不害怕所遭遇的那种刻骨铭心的记忆,我只是害怕忆起的伤感为他们疯狂的言行打call,这种感觉如此强烈,简直要把我压倒,我一次又一次的想站起,坐下,又站起,坐下,再站起,坐下····
这一整天,我都在想那个故事要不要继续,只是我开了头,即使是无力也得把路走顺畅了,这便是我。言在下,路在前!
01
上次记得写到在那个淫恶的小房间里,在这里我得先和大家道个歉,那并没有花起花落的果断,月光倾泻下的不是一坨鲜血绽放,而是两个身形的侧影。夏天温柔的褪去我的衣裤,以最舒适的姿势给予我最温柔的温情,摩擦在我不断喊疼之下,停止了一切动作,那夜,他没有夺走我的贞操,匆忙之下我起身为自己穿上衣裤,他则破门而出!
“你干嘛?别动我,夏天?”冷踹门而进,把我拉到一半的裤子重新卸下,重重的把我扔回床上,我惊恐的望着他,且声嘶力竭的呼喊,那时,我知道夏天并未走远。冷粗暴的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撞击是我前所未有的痛,“疼”我抓着他边哭边喊,他的动作依然粗暴如兽,周围响彻耳非的只有我绝望的呐喊声。床上一滩娇艳欲滴的鲜血,就如一个躲在笑容面具下哭泣的女人,我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哭泣,我知道我不一样了!
“你没事吧?”“你别哭了!”男孩们进来温柔的问着,而我却依然哭声震天,不知道是哭自己的处子之身,还是哭这夜的轮暴(我不想用奸这个字眼,这让我觉得恶心,无限恶心)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将我带到花园里,一个面朝南的小葡萄园里,藤中间穿插着不知道是玉米还是甘蔗的小苗,不时还能看见那些已经干了的藤条挂在那儿,我们坐在田边,看着那皎洁的月光,褪去的温柔下是一张张丑陋的面孔。
“我该回去了!”你们把我自行车的气嘴插上,帮我打好气,男孩子们照办了,踩上自行车在夜色中前进,所有的伤口撕裂,心颤抖着,刺痛着,眼泪不时掉下来,滴在土地里,流进心坎里。
当我写下我的经历时,不自觉地笑了,甚至大笑起来,然而我并不是用普通的键盘码字,而是用心里流出的鲜血写下这些经历,所有的伤口在自己的强行按压下渐近安详,又扯远了,该回到正题上来了。
国庆小长假很快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入了尾巴,我整理好自己的行装,骑上自行车,走上那条无比熟悉的道路,刚进学校的大门,便涌来一股强大的气流,异样的眼神、碎碎念的话语,通通化作哀怨的粉末,向我袭来,我屏住呼吸,在好事之徒戏虐的眼光下迈进教室的大门。
“有人找你,在厕所!”然瞪着我说,
我“哦”了一下,便转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去,心里却如万马奔腾的感觉,今天是怎么了?刚进校门撞见格子,她的眼睛红的像裂开的熔浆,瞳孔倒映出来的是我在红色熔浆里发出凄惨的叫声,合着“滋滋”的火熔声,凄美决绝!格子是夏天的女朋友,红的发血的眼睛似乎让我猜出点事情的缘由!
“姐,是格子找你吧!你千万别说和夏天睡觉,是和冷!”我面如死灰的走着,方言突然拦住我的去路,一脸焦急的说!方言的好言相劝让我云里雾里,但我知道她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明明是受害者,在这我却成了插足的第三者,但我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心里明明很害怕,却享受着此刻害怕的孤独。
“你和夏天睡过?”格子红着眼睛问我,
“没有,是和冷!”
“我再问你一遍,你和夏天睡过?”
“我没有,是和冷!”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和夏天睡过?”
我咬咬牙继续说:“我没有,是和冷!”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这三秒的僵局,格子和她的姐妹们消失在厕所门边,其中包括然,我愣在原地,1、2、3,60秒,我才从这一刻的僵局回过神来,摸摸稍烫的脸蛋,才确认这事是真的,不是做梦!噩梦似乎从此刻蔓延,爱情也从此刻开花!
“有人找你,在校门口!”同样的语句,同样的是有人找,今天是怎么了?天是一样的蓝,地是一样的崎岖不平,而我却一路狂奔。
“她打你了?”只见夏天倚靠在校门口,阳光照射下,依然是一副帅气的屌样,他带着一丝关切问道!
“我没事,只是我—-”,我有点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袋因刚刚的短路还没回归到正常的频率,缓缓的说道,看不出愤怒与悲伤,
“我不知道她打你,知道的话我肯定是不让你去的,刚刚别人和我说,我便知道太迟了!”夏天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分不出他是以什么感情来解释的,但那刻我看到的是一个叫夏天的男孩!我没有恨他,也没有恨他们,只是我不明白我也是受害者,却成了她们眼中的坏女人。
02
“你喜欢夏天,还是蚊子,还是冷?”突然就变成了三选一,如果非要我选择,我选择夏天,因为我阴差阳错的错过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也要为自己情窦初开的代价作个完美演绎。就这样,我和夏天混到了一起,风言风语依旧常在,我混成了学校的小名人,臭名昭著,格子依旧每天红着眼睛瞪着我,我们到习惯的自在了。
“她有什么好,非要和她一起不和我?”突然夏天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身体,手起刀落,一摞书籍正砸中夏天的脑门,只见格子恶狠狠的拿着书本狠狠掷向我,夏天用身体替我挡住了一本本向我砸来的“凶器”,此时,看着此情此景,我却怜生“友”爱,她并没有错,我开始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这种就是义无反顾的爱吗?我懵懵的摇摇头,想彻底把这种思绪甩开,发愣之际,只看夏天摆摆手,示意我从边上溜走,我逃也似的出了教室,带着自己的疑问骑上自行车,每骑几步,我都停下来喘口气,那凶狠的眼神,那无助的哭泣,那吧嗒吧嗒掉下的泪水都一直跟随着我穿过昏暗的林荫小道,穿过明亮的水泥地,钻进那只有月光才能穿透的灌木丛中,最后,额头上沁出的冷汗将我释放,让我醒悟,一时间,我完全平静下来,眼前的黄杨夹道的小路渐渐明朗,远处的房子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镶上了银色的花边,总之,这半个小时的车程我骑出了漫漫长路的味道。
“给我两支烟!”,小卖部上多次出现了我的身影,香烟是买给夏天的,那时我的零花钱似乎都用在买这些小物件上,“给,香烟。”我咧着嘴递给夏天,那时开始我的日常和他有了千层万缕的关系,拉不断,扯不清,班里曾有人好心劝我:“你别和他一起玩了,他会带坏你的。”而我就如一个天使坠入了万丈深渊,没有回头路,只有撕扯与无尽的放大生活。
我是住校的,周一到周五晚上学校安排晚自习,通校生是不需要晚自习的,而夏天便是通校生,白天我们人前上课,互相没有确认眼神,没有多余话语。
“这是给你的。”同桌念念用胳膊肘子推了推我,朝我努了努嘴说道,便从桌板下递给我一张纸,“他给的。”我接过纸,转头看了看,便发觉夏天正看着我,我羞红了脸,偷偷打开信纸拜读起来:
亲爱的纯:
见字如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日夜想念你,将你的心放入我的口袋,我紧紧的贴着,哦!你是邪恶与梦幻的化身,在这夜的寂静中,你就如一口温润的泉水,滋养着我那疲惫的身躯,在这方圆百里之间,唯有你的身影在我身边闪闪发光!
·····
爱你的人:夏天
文字很长,肉麻的紧,却让我的心在当下绽放,我立马拿起笔,给他回信
亲爱的夏天:
见字如面:
我已收到你的文字,你就如灼熟的栗子,难剥却深得我心,我喜欢一层一层剥去外皮,拣中间最甜的部分留给自己,那是属于我的芬芳,有了你,我才明白“情”为何物?“爱”为何意?
······
爱你的人:纯
当然他与我的信文字很长,就这样一天一封情书,雷打不动,我的抽屉里渐高的信纸,如视珍宝,我有几封情书,他便有几封,当然这是当时我们表达情爱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03
晚上,你照常来学校找我叙旧,我们两人乘午休,晚间逃往乡间小路,农田村舍,池塘芦苇丛里,都留有两个年纪相当的靓影,这是青春的讴歌,年轻的浪漫。自第一次见面后,他超凡的个性渐渐令我掉入这个魔幻般的陷阱之中,这并不是我之前的生活,而是16岁之后的生涯,来的缓慢却很彻底。
我一天比一天陷得深,而他···他只是一如既往的甜言蜜语,一如既往的用微笑融化我这颗懵懂的心。
他突然对我说:“我喜欢你,喜欢你那简单不凡的纯洁,喜欢你那叮玲脆耳的笑声,今晚,你不回学校好吗?”
时间仿佛静止了,六点,天还是亮的,他带着我穿行到厕所的一侧,从那一簇墙头翻身而过,“来,上来!”他先让我踩着他爬上墙头,而我却退步了,“不会,怕”,我怯怯的说。“我会扶着你的,没事。”就这样,我在他的话语下迈出去了,墙头似乎也在和我说:“来吧,小姑娘,我会撑着你的。”我便铆足一口气,登上夏天的身体,攀上那簇墙头,那堵墙虽留有些湿滑,但那时我却一点都没有顾及那脚下的泥泥,便立在了墙头上,只看他用那矫健的身姿一跃而上,随之便落到了墙的外边,那动作,一气呵成。“下来,我接着你。”我听着他的指示,先转过身,慢慢的把脚探下,一只脚,两只脚,他抱到我了,落地!原来翻墙头如此简单。
在一场短暂却猛烈的暴雨过后,外面路是泞泥的,空气中薄雾笼罩犹如熏香环绕,残缺的彩虹飘在空中,树上时不时的还有水珠滴下,麻雀和云雀已经忙碌的在嫩枝上穿梭,叽叽喳喳的叫着,似乎在为什么事欢呼雀跃,到处都充满着清新的香气,我们开始牵手狂奔,狂奔于田野,狂奔于那座空无一人的房子。
我在他的指引下,开始渐渐适应缠绵的痛楚,到后面的渐入状态,当然因为第一次的的不一样,我的心理是抗拒的,我觉得肮脏,这或许是潜意识的,但是对于我来说,抹灭不了,因为没有人的第一次是在那样的夜晚失去的,而我是,多少在心理上会留下黑暗的阴影,那是他们带给我的伤害,即使在他爱到骨子里时,对我说:“那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但是后悔有用吗?
“咚咚咚”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是谁呢?这大晚上的?”他带着抱怨的去开了门,“你快回学校,老师和你爸妈都在找你。”只见方言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口,朝我吼道。
“怎么办?怎么办?我死定了。”我一脸快哭的样子,生无可恋的望着夏天
“没事的,没事的,让我想想。”夏天也是一脸愁容的安慰我。
“要不,就说你去方言家玩,然后我们看到老师他们在找你,便过来带你回学校?夏天看着方言,突生一计,
“怎么样?方言,你倒是说说,这样行不行?”
“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不是,赶紧走,老师问起来大家一致话语,别说漏嘴了才是。”方言思量了一下,也觉得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打定主意后,我,夏天,方言三人便往学校路上走,可刚准备出门,便望见班主任,冷和我爸妈拿着手电筒在房门口晃着找人,我心如乱麻,那一刻才真正感受到濒临绝境时是一种什么体验,我全身瑟瑟发抖,如壶灌顶,害怕淹没了所有夜幕,我光着脚丛后门跑出去,躲在房子边上的屋檐下,彻底在夜色中迷离,深夜,星星在蓝色的微光中闪烁,有些冰凉,我轻轻打了冷战,空气中全部被害怕,战粟侵蚀,我呆呆的立在那儿,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惧感将我紧紧包围,想逃,脚却如铅,怎么都抬不动,想哭,眼如冰霜,怎么都掉不下来,突然一束光射向我,我一度以为这是解救我的光亮,可事实上,是冷找到了我,但他没有揪出我的位置,而是朝着老师说了一句:“叶老师,这边没有。”
“来,他们在那边,我们这边回学校。”夏天不知道何时跑到我的身边对我我,我光着脚丫,跟着他抄着小道回学校,他牵着我的手,这时我觉得这是唯一一个觉得温暖的地方,因为我的身体已经僵像结了冰。
“纯,站住!”突然一声大吼从我背面传来,在这一声呵斥下,夏天撇身躲进旁边的废弃厂房,而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两腿发软,这明明是我那平时温和的爸爸的声音,在此刻怎么变得如此冰冷刺耳,容不得我半点思想,腿不自觉的拔腿便跑,就这样一大一小,一前一后追着,那种场景现今都记忆犹新,当然,最后我被爸爸抓到了,面对着班主任和爸妈的面目,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夏天,方言则说着编好的谎话:“周纯是去我家玩,玩的太迟了忘了时间”,方言抢着说,“我正好在外面玩凑到老师在找她,我便去找方言让周纯回学校,正准备回学校路上,正好凑上了老师和叔叔阿姨,当然还有冷。”夏天一副做好事不留名的神态说着。这么牵强的理由,这么多的正好,老师和爸妈没有更多的言语,只是那晚我和爸妈回了家。
恰恰就在那一夜,我再一次轰动了全校,不单单是全校,连学校周边的村民都无一不晓,我们两被学校强行勒令停学一周。
······
男女主角还在继续,我们之间有太多的故事,不能说轰轰烈烈,却堪称十万里不出一家,如果到了这里,便把两个人的情了结了,我只能说初恋很萌,没有了后面的镀光,便成不了最精美的饰品。而我们,后面的温情总是用更多的故事来谱写出最有料的激情。
不是我不想继续,而是回忆太伤脑,脑袋里就像在回放,一点一滴忆起的都是曾经的彼此,该歇歇,下次再忆了,不是我矫情,是故事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