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帆齐微课]
这一天对于赵宝来说比较沮丧。刚刚接到他老妈的电话,要求他在那周的星期天,也就是“母亲节”这天回家一趟。赵宝隐隐感觉到,这又是老妈安排的相亲节目了。
赵宝作为一名211机电专业毕业的高材生,对于相亲有种天然的排斥,但又苦于接近30岁的年龄,还没有女朋友,让他万般无奈。好像杂乱的房间变得更杂乱了些。
1、一场车祸
到了母亲节这天,赵宝穿上休闲的夹克衫,驾着他那辆东南城市越野,准备回家去为妈妈过母亲节。
赵宝穿过熙熙攘攘的城市主街道,开始走上高速路。赵宝心情相当愉悦。在以前,赵宝总是想着办法,找着借口回家,但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在的他对于回家有点怕了,怕老妈总拿他有没有女朋友来说事,使得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到最后,没有特殊情况,就干脆不回家。
对于回家的路,赵宝也是轻车熟路,只要穿过那条隧道,离家就不远了。赵宝听着歌曲,按部就班地驾驶着他的车,很快进入了隧道,但在即将穿越隧道时,突然发现在隧道的出口路上有个物体,看上去黑乎乎的,赵宝本能打偏方向,想绕过它,但终因车速太快,一边的轮胎还是压了上去。
赵宝只感觉车子开始螺旋式上升、翻转。
赵宝第一个念头在心中回响:“不好,老妈,出车祸了。”车子也是瞬间,朝着隧道口翻转着,冲了出去,冲出去的刹那,赵宝觉得有一道白光,直射他的眼睛,紧接着听到一声巨响,很快就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2、变成了一只猫
当赵宝迷迷糊糊醒过来时,自己已不知身在何处,只感觉有点头晕,就晃了晃头,一晃头,就感觉自己不对,似乎晃头的动作比平常快了些,又感觉自己的身体小了些。赵宝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双毛茸茸的爪子,继而是毛茸茸的身体。
赵宝一声哀呼,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只猫,当赵宝不可思议地向天长啸时,也是一声“啊呜——”犹如一只发情的猫。
赵宝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为什么自己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变成一只猫。他想努力回忆当天出车祸的情景,却又总是回忆不起来。
3、成为一只流浪猫
赵宝变为一只猫后,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本能地向前狂奔,跑到了生他养他的小县城。虽然有一种亲切熟悉感迎面而来,但这一切,对于赵宝来说,已是不重要了,因为它现在是一只猫。
赵宝虽然变成了一只猫,但仍有着人类的思维。他现在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家。他想回到老家去看一下他的妈妈。所以他凭着他原来的记忆,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现在的小县城,已发展得相当现代化了,有着高楼大厦、别墅排屋、大型的购物广场等等。人们生活安详而又幸福,赵宝一边想着一边赶路。突然, “吱”地一声紧急刹车间,紧接着传来一声“一只死猫”。
赵宝一下子从沉思中醒来,明白自己已变成了一只猫,而且是一只流落街头的流浪猫。
4、艰难的生存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赵宝已是饥肠辘辘了,他很想吃一顿好的,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的胃,但他现在只是一只猫,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随心自由地大喊“老板,来一碗面”了。现在,即使是残羹冷炙也是一种奢侈。
赵宝虽然已是饥肠辘辘,但还是不愿去垃圾堆里挑食,同时也不想去抓只老鼠来充饥,一想到自己现在是吃老鼠的主,赵宝也是感到一阵恶心。别无他法,赵宝只能找到一条小河,到小河边试试运气,看看能不能抓到条鱼来吃。
在小河边,赵宝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模样,一只黄色的猫。赵宝看到自己的模样,不禁又哀嚎几声,但发出的声音依然是“喵、喵”几声,赵宝也只是舔了几口水之后,匆匆离去,因为他实在无法接受现在这个样子。
到了晚上,赵宝感觉反而来了精神,但肚子却越来越饿了。发现前面有一较为高档的小区,赵宝也没多考虑,钻了进去,希望能得到食物。
果不其然,前面的一处空地上,有一撒落的面包,赵宝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嘴就咬,先吃了再说,当他咽下肚子时,才发现旁边就是垃圾桶,赵宝作为一只流浪猫,即使有着人类的思维,也终免不了在垃圾堆里捡食吃的命运。赵宝内心一阵悲凉,胃不时翻腾,但很快就平复了,可能这面包已被消化了吧。
赵宝在万分沮丧之下,尽量挑一些比较阴暗的、偏僻的地方行走,他不想有人看到他,更不想被人当作一只流浪猫来驱赶。
但事与愿违,在阴暗的角落里,竟然碰到了一只与他一样的流浪猫,而那只黑色的流浪猫,显然是这里的熟客,对着赵宝一阵示威,赵宝本着不与流浪猫争辩的心态,离开这地方。
赵宝真的流落到了街头,想着,自己虽然大学毕业后,离开自己的小县城,到了离家乡不远的省城谋职,因是211的机电专业,很快找到了工作,并且有了一份比较不错的收入。
但省城是发达城市,虽然收入不错,对于他原来生活的小县城来讲,可以说还是比较高的,但省城的消费水平实在是太高,特别是房租,赵宝的收入,只要一交房租,剩下的钱也只够生活和平常的偶尔消费。所谓的月光族吧,他是想存点钱,但也很难办到。
赵宝为了更好地发展,也是挣钱的需要,跳了几次槽,收入是增长了些,但也没有根本上的改变。每当老妈打来电话问他:“生活的怎么样?开不开心?”,他总是先润了润嗓子,精神地回答:“妈,我这里挺好的,不用多牵挂。”
这样兜兜转转了几圈,终于进了一家国营公司,尽管工资不是很高,但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最主要的还是他看中了免费提供宿舍的待遇。当他搬进他的单人宿舍时,他感到一种满满的幸福感。
5、迷失方向
当他默默地在街头走着的时候,突然觉得耳旁有风吹,他警觉地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只流浪狗在向他扑来,赵宝也一下炸毛了,这猫怎能与狗比?所以,赵宝一溜烟地跑了,而这流浪狗也是紧追不舍。赵宝虽然吃一块小面包,但还是力气不足,眼看要被流浪狗追上要被虐了。赵宝使出了浑身力气,扑到旁边的一棵树,“滋溜溜”地爬上树,站在树杈上直喘气。而这流浪花狗也是一样,吐着舌头,在树下喘气。
赵宝也是累了,在树杈上不下来了,反正已吃了点小面包,不至于饿死,所以索性在树上找了个位置,睡觉休息了。一直到第二天的白天,还是在睡,似乎自变成猫后,已经有了猫的特性,白天喜睡而晚上精神实足。
但一个严峻的现实是,因昨晚的一夜狂奔,不知绕了多少条街,多少条弄堂,化身为猫的赵宝,彻底失去了方向感,已不知身在何处了,赵宝内心一片哀鸣。
6、偷食被抓
到了第二天的晚上,赵宝已是精神实足了,又感到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他想从树上跳下来,刚一跳就感觉不对,太高了,他现在是猫了,但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赵宝是充分发挥了猫的特性,利用又长又细的尾巴,平衡好身体,安全着陆了。
经过了昨晚被野猫示威与野狗驱逐后,赵宝只能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到别人家里偷食了。他可不想成为一只真正的猫,去抓老鼠充饥。
有一晚上,赵宝甚至看到了一群老鼠还在商讨:这个铃铛让哪只老鼠,勇敢地挂到猫的脖子上去。赵宝看着好笑,但也没有打扰它们,心想,还是让它们好好地讨论吧。
虽然赵宝有猫的能力,但智商还是拥有着人的智商。经过一番踩点考察之后,赵宝确定了一户人家。那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别墅排屋外加一些多层的商品房。而赵宝选中的是一家别墅,理由是位置好,容易钻进去,关键是有一位小主人,可能还在读小学,做作业时,经常开着窗。
赵宝看着空档,悄悄地潜入房中,等待机会到了厨房,看见有吃的,也不管好吃不好吃,先填饱肚子再说。当然有鱼先鱼啦。
就这样,赵宝似乎挖到了金矿,不再为吃发愁了,几乎每晚都是这样,白天找个安全隐蔽的地方睡觉,而晚上,偷偷溜进小男孩做作业的客厅,乘机偷食吃。
但事情总有意外,一次,当赵宝吃完想再溜出去之时,竟然发现,窗已关了,赵宝这下可急了,想拼命打开窗户出去,但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管赵宝怎样玩命,窗户始终打不开。也就在此时,这小男孩进来了,发出“哈、哈、哈”地爽朗笑声,并说:“总算把你逮住了。”
赵宝终于明白了,自己以为的金矿,到头来,却被一位小学生给算计了。赵宝也是气得恨不得把自己给剁了,竟然被小学生挖了个坑。
7、成为宠物猫
赵宝也是“呼呼呼”发出警告声,警告这小男孩千万不要乱来。而那小男孩,看上去也觉得很友善,没有抓它,也没有打它,相反,还拿来面包之类的,想给赵宝吃。
赵宝那个无语啊,看着放在地上的小面包,一头黑线。心想,自己已彻底沦为一只无能为力的小猫了。虽然赵宝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终究还是做了那个小男孩的俘虏。
现在的小孩子,大多特有爱心,对待小动物之类的,也是心存善意的。而那小男孩,似乎也特别喜欢那只猫。终于,赵宝也是认命了,就在这家当宠物猫吧,下次再找机会跑吧。
但当这小男孩的母亲出现在赵宝面前时,让赵宝后悔了一辈子。原来,那母亲特别爱干净,知道小男孩收养了一只猫后,刚开始还不同意,在小男孩的努力争取下,总算是安顿下来了,但条件是,每天必须得洗澡,并要打上疫苗。
就这样,赵宝被那位母亲,强摁着头,洗了个泡泡澡,尽管赵宝大叫,我不是一只猫,我是一个男人的喊,但发出的声音,始终是不愿洗澡的“喵喵喵”声。最可恶的是,当疫苗打完后,在赵宝的脖子上,挂上了宠物的标识。
8、成为朋友
赵宝的悲哀,换来的却是小男孩的兴高采烈,大呼:“我终于有宠物猫了,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浑身金黄,应该叫金丝虎,真是我的宝贝啊,下次,我就叫你小宝吧,而你可以叫我阳阳。”
就这样,赵宝变成了小宝,脖子上还带了个项圈。赵宝现已不关心这些事,他在研究如何才能变回去,再次做人,如果真的能够变回人的话。“我一定要努力工作,一定要多陪陪家人,特别是妈妈,当然,也一定要找个好姑娘,好好地谈场恋爱”,赵宝在想。
但所有的一切,都已是虚幻了。因为他现在是一只带有项圈的宠物猫,其他的,什么都不是。有好几次,赵宝想哭,但苦于猫没有泪腺,没有眼泪。
“先这样吧。”赵宝内心想着,先在这家呆着,好歹也有个温饱,并可以努力认清周围的环境,找到回家的路,好去看自己的母亲。
阳阳的家庭,显然都是上班的。白天阳阳的父母去上班,阳阳则去上学。所以白天,一家人都不在,这是赵宝最为自由的时间,想睡就睡,想吃就吃。
因为自从有了小宝之后,阳阳的妈妈买来了一大袋猫粮,只要人不在,猫粮都会放在角落里的猫碗中,让小宝自由进食。
9、严厉的母亲
到了晚上,阳阳的父母都回来了,阳阳的爸爸还好,只是坐在一旁,看看书,看看报纸什么的。有时候,阳阳都会忍不住问他老爸:“老爸、老爸,你现在为什么还老掉牙地看报纸呢?”
阳阳的老爸也是不自然地嘿嘿一下,回道:“这些报纸,都是单位要求订阅的,不订又不行,既然订了,那自然也要看看的,不然,不都浪费了吗?”
阳阳也是一阵无语,那是他爸爸,可以这样讲话。若碰到的是阳阳的妈妈,阳阳就不敢这样讲了。因为阳阳的学习以及课外辅导什么的,都是老妈在管,在阳阳眼里,父亲总是温柔的那一位,而妈妈就比较严厉,动不动就用惩罚来对付他。
对于学校的回家作业,阳阳是不怕的,因为阳阳本身成绩就不错,回家作业还是小意思,而让阳阳难过的是,每天晚上的钢琴练习,练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一遍是完全正确的。
即使这样,阳阳在妈妈眼里,总是达不到她的要求。总会听到妈妈讲“快点,怎么这么磨蹭”,“你看,隔壁家的好好,这孩子多乖啊,你要多多向她学习”,“这次考试怎么啦,又比以前差了。”,“这钢琴,给我好好练”等等。
对于练钢琴这事,似乎已成阳阳妈妈的一心病了,总逼着阳阳不断地练习。有好几次,阳阳心情极坏,想要敷衍了事,但总跑不了老妈的火眼金睛,直到老妈点头认可为止。
10、惊人的相似
其实阳阳就想认认真真地练习钢琴,练完之后,可以有点时间来玩。但是妈妈总是觉得阳阳练得不够好,即使阳阳已认真练习了近1个小时了,但妈妈总是让阳阳继续练,直到没有时间了,才叫阳阳洗漱睡觉。
这样直接导致了阳阳对钢琴的厌恶,觉得是钢琴剥夺了阳阳玩的时间。所以对于钢琴的练习,阳阳也是应付着来,反正到最后没时间了,就可以不练了,而不再去注意练习的效果如何了。
每当钢琴练完后,阳阳就抱着小宝,向着小宝诉苦:自己的手指不够修长,自己还认不全五线谱等等,表现出对钢琴的厌恶。
而赵宝,看着阳阳苦逼地练着钢琴,似乎又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赵宝读小学时,何尝不是这样呢?不同的是,赵宝那时练的是笛子,尽管赵宝怎样的不喜欢,老妈总是硬逼着赵宝,每天晚上练习吹笛。
有一次与妈妈在练习笛子的事上,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之后,赵宝的妈妈也是妥协了,允许赵宝放弃了笛子的学习。不过想不到的是,在上大学期间,因赵宝练过笛子,在班级晚会上露了一手。虽然吹得不怎么样,但还是受到了同学们的热捧。在机电类的理科生中,赵宝成了文艺之宝贝。同时,赵宝在心情不愉快时,也会吹上一场笛子,以抒发自己的情感。笛子竟然成了赵宝最忠实的朋友。
而现在,又看到阳阳痛苦的练习钢琴。就想着办法逗乐,只要阳阳认真地练习钢琴,小宝就在阳阳的边上做各种动作。有时,会追自己尾巴,为博阳阳一笑,让他认真练琴,也有时,会在地上打滚,尽量做出滑稽状,而更多的则是小宝静静地伏靠在阳阳的脚边,安静地听着阳阳的练习曲。
在这样的交流下,阳阳与小宝,似乎成了一对好朋友,只要阳阳一有空,就会抱着小宝,与小宝讲话,讲他的家庭,讲他的学校,他的同学等等。
在阳阳的倾诉中,小宝明白了,阳阳还有个姐姐,而且已经工作了,只是一个人住在另外的一套房中,不经常来而已。
11、又是一场车祸
小宝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平静的生活,吃穿不愁,白天睡睡觉,晚上与阳阳玩玩,听听阳阳的诉说,一切是那样的和谐与安宁。显然,赵宝已经习惯了宠物猫的角色,一只经常被打疫苗的圈养宠物。
星期六或星期天,阳阳还会与小宝到小区里的活动场所玩,那是一个比较开阔的空地,一到晚饭结束,这里就是小孩子的乐园。有相互追逐玩耍的、有滑滑轮的、有骑自行车的,还有一些滑板之类的,总之,小孩子们能玩的,这里都能找全了。
小宝也有时呆呆地看着无忧无虑的孩子们,一阵羡慕。看着这些孩子纯真的笑脸,是那样的快乐,那样的无拘无束。但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人们渐渐长大后,那些纯真的笑脸越来越少了,大人们的快乐,跑到哪儿了呢。
所以,有时小宝受到孩子们的影响,也会自己跟自己做游戏,追自己的尾巴,有时,会快速地冲向前去,一溜烟似地爬上树去,以享受难得的快乐时光。
也就在一个星期六的下午,阳阳与小宝到小区的活动场所玩耍,在玩得正开心之时,阳阳突然惊喜地大叫:“姐姐,你回来看我啦。”说着就冲向他的姐姐。
小宝也是循声望去,是一位美女,一头飘逸的长发,刚刚没过肩头,在走路及微风的作用下,微微飘荡着,一脸微笑散发着迷人的自信与气质,在节奏感很强的迈步过程中,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
小宝呆呆地看着这位美女,似乎她就是漂落在凡间的天上仙子,是那样的清纯脱俗,并用银铃般的声音说道:“阳阳,不要急,不要跑得这样快。”
阳阳哪里还管得上这些,依旧这样疾步跑着。但小宝发现了情况不对,因为在一个拐弯处,有一辆自行车也在疾速地冲来,到那时,两人肯定会相撞的。
那时的小宝,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也是一声大呼“喵呜——”,向着骑自行车的人冲去,眼看两人就要撞上了。小宝也奋力起跳,扑向了自行车,小宝明白,正面相撞,肯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毕竟一只猫太小,还不够份量。所以,小宝是从侧面用力,撞向自行车的龙头,希望龙头能够偏离原来的方向,以避免两人的相撞。
很显然,小宝贯彻的计划进行得非常成功,自行车成功偏离了原来的方向,阳阳也避免了被自行车撞的命运。但小宝却因用力的撞击而飞了出去。
在小宝飞出去的瞬间,只听到阳阳大喊:“小宝——”小宝在空中努力地偏过头来,看向阳阳,看到了阳阳焦急而又心痛的眼神,同时也看了阳阳的姐姐,这位仙子般的美女张开嘴巴,觉得一切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而小宝在半空的飞行过程中,失去了意识,一只猫被自行车撞飞了,还晕了过去。
12、再次醒来
当赵宝再次醒过来时,觉得头疼得厉害,慢慢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当小宝痛苦地发出:“嗯、嗯”声时,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小宝、小宝,你醒啦,快吓死我了。”
当小宝聚焦向那声音看去,原来是他的妈妈,妈妈那焦急而又殷切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小宝,并对小宝说:“你吓死我了,竟然发生了车祸,还好,老天保护,你没多大碍,只是有点脑震荡而已,只要住院休息几天就行了,我已经问过医生了。”
小宝的意识还有点模糊,面对着亲爱的妈妈,轻声说道:“妈,我没事,我会好好的。”此时的赵宝,已不清楚自己化身为猫,是一场梦境呢?还是其他,但他也明白了,珍惜眼前所拥有的,并活好当下,努力当下,才是真正的快乐与幸福。
所以又对妈说:“妈妈,没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会好好孝顺你的。哦,母亲节过了吗?”
“好了,妈知道你孝顺,不要多讲话了,好好休息。”
“嗯,好的”,小宝觉得身体无大碍,就慢慢地坐起来,斜靠在床头。
这时,病房内突然走进一位美女,小宝一看,眼睛就直直地盯着对方,而那位美女也一样,也是直直地盯着小宝,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最后,还是那位美女先开口说话:“你是哪位,我好像在哪看到过你啊?”
小宝一听,这句话是那样熟悉,“这不是自己经常搭讪美女的台词吗?怎么给她用上了?”小宝心里想着,同时也对美女说道:“是啊,我怎么也觉得在哪见过你呢。”
“我们肯定是在哪儿见过,否则,不可能会这样面熟,只是想不起来而已”,美女继续说道。
当小宝想再次搭话时,实然一个童声传来:“姐姐,你是来看我啊,还是看他啊。”
那美女突然脸红了,转过去说:“当然来看你啦,今天感觉怎么样?”
当小宝看向隔壁病床时,小宝的心不由自主地响起“咚、咚、咚”地声音,那不是阳阳吗?这是怎么回事?
小宝迅速地摸了摸自己脖子,现在的小宝,已搞不清自己到底是阳阳的小宝呢还是妈妈的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