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怀念,我很想念刚刚过去的大三那样的生活,有我喜欢的老师,有我喜欢上的课,最主要的是觉得大三上学期是我大学里最努力的一个阶段,第一学期期末考试的口语演讲、技能说课让我觉得我是那么美丽,我口语可以不好,但这些,我可以做好,因为我喜欢自己写出的诗人的感情,演讲自然也是我感情的表达;能站在讲台上把室友从网上找的说课材料整理后流畅地说下来前半部分,后半部分等到她说时,我才发现我们的PPT竟然跟我们说的不太符合,可鉴于我平时的课堂成绩,我还是得了优秀,这样的展示课喜欢它,是因为它也给了我展示自己不愧像做一个老师的平台。高英,其实还是喜欢叫它综英,可它到大三也改了名字,第一节课上,梅老师把文章讲得那么美,一个词的恰到好处、一个句子的修辞美感,很让我喜欢那第一节课,可后来,这个梅老师为考博士以至到大三结束都没心思把课教好了,枉留下我对高英的怀念啊!
大一和大二不能不提的是小魏老师,湖北人,从大一开始的语音课、第二学期综英、大二的视听说,她在教这些课的同时无不关心着每一个同学的成长与生活。我对语音的偏爱其中也有我对语言的敏感,片段语感语调的琢磨而较不错的诵读或许给她留下了印象,而在与她第一次谈话之前,我也不敢奢望我大学里会有那么关注我的老师。第二学期的综英课,她接了,她一学期教的学生几百号人,我想当然地认为她自然也不会记得我,虽然她已教了我一个学期。一次下午的综英课,去的早了些,她看见我来了就给我打招呼,还有几个同学也在教室门前的走廊里零散地站着跟她攀谈,我很不自然地冲她笑了笑,很想躲开,我不习惯跟人搭讪攀谈,尽管她们是我的老师和同学。教室门开后,我找了个稍偏后的中间靠边的一个座位坐下,在同学们陆陆续续地到来和着掺杂的读书声中,她走到我的座位旁,“Are you Mary ?”我答“Yes”然后她又用英文问我愿不愿意跟她聊聊,我口语很差,听懂了她说的,但要我用英文跟她交流,我想啊,可我表达不出来,我就连忙点头“OK”,跟了她出去。我心里还是很紧张,并且还认为她不会是要考我口语算入平时成绩吧,我断断续续地表达不出来几个单词,一并连她说的也听不懂了,无奈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问她“My oral English is very poor,may I speak in Chinese ?”她同意了,说“OK”,然后她问我学习生活怎样,有什么爱好什么的,我不是一个跟任何人都侃侃而谈的人,何况她是一个老师,我对老师一直都是带着些敬畏,有点敬而远之吧,跟她谈话就像上课回答问题一样紧张且还有点怯生生的感觉,也不知要跟她聊些什么。后来她或许是从同学们那里打听些关于我的情况吧,算是记住我了,了解到我是回族的,她让我帮忙给她改卷子,她请吃饭总是特别留意我,或许她在处处照顾着我吧,改卷子参加的都是班干什么的,而我什么也不是,但我们的期末卷子她也通知我,问我有没有时间,能否给她帮忙。魏老师的名字中有个“蔡”字,大家都叫她“蔡蔡”,喊的多了,有的同学就喊“蔡(菜)老师”,我总觉得出于对老师的尊敬吧,听同学们叫的多少,很长时间都以为她姓“蔡”,也尊称她为蔡老师,直到一次她加我飞信,请求者“石头妈”我以为是陌生人,就没回,她又发了一次,“我是小魏老师,想加您为飞信好友……”我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是她,她是姓魏而不是姓蔡!
大三时,她不再教我们了,每年她教过的学生对她的爱,以及她对以学生师友之情、尽量去关怀的每一位同学,其中的幸福我想都是不言而喻的。大三与她的距离似乎远了,她是记着大二我请她吃饭而不想接受她所认为的我的朋友吧,要还我一顿饭吗?一天中午给我打电话要我陪她吃饭,吃饭时特别强调我不能再跟她争着付钱了,我只好答应,吃饭时,她征求我意见去哪儿吃饭、问我要吃什么,她说她请,我说那就去外边的兰州拉面馆吃拉面吧,简单,并且天也挺冷的,吃完饭,她又买了两袋鸡蛋卷,送我一袋,下午陪室友去旁听她的语音课,总觉得与她生疏了。今年六一群发飞信祝我节日快乐,可每次节日我总怕打扰了她,也很少几乎是不给她发信息了,现在,手机即将寿终正寝,存的电话号码手机一黑全没了,连手机里存的几条短信也没了,或许真要我与世隔绝吧,我连一个人的电话号码都没了。
第三个老师是文学院的老师,对传统文化的喜欢使我跟这个老师结下了我一段缘。我偶然且随机又是幸运地报了她的选修课,每次都去听她的课,专四考试的耽误的那节我出于对老师的尊重提前跟她发短信请了假,直到课结束,对这个课还挺有点不舍的,就给老师发了信息,老师竟然热情地回了并且让我加她的QQ,从此更加地喜欢这位文学院的老师,她偶尔也会看看我的日志,鼓励一下,虽再没跟刘老师见过面,毕业之前挺想见见她的。
我的大学老师,这些可爱可敬的老师们,大学里能遇到几个这些老师,也算是一件幸事。(继小学之后,大学里还能如此走近学生心里的老师!谨以此文回忆并纪念有着爱心的老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