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都没有准备好去做一件任性的事,承担生命里自己所设的一切危险,总是不明白的是哲学的问题,遇到不喜欢总怪罪是不懂,其实又有什么,惊喜伴随着遗憾。
我恐惧的是我的占有欲超过了求知欲,一种变态的执念以为占有就是拥有,在崎岖的路上走得异常艰难。大概明白自己几分,又失控几分,年轻的时候太想要答案。
实在不能继续,之前以下耗尽全部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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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夜的部分
移动只是幻觉
思维的起伏
视觉的蔓延
又没有目的或者坚信
任性尾随他人
好像
无法描述的所见是朦胧的光线
无法表达的所想是缠绕的线团
真正才是没有意识的躯体
再没有任何疑问
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