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凉风儿裹着湿漉漉的水气往身子里钻,骨头酸痛的很,“唉,都是打渔留下的老毛病。”阮小二心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活动活动筋骨,或许会舒坦些。想到此,阮小二便起了身。此刻的阮小五和阮小七,好似在较着劲比赛谁的呼噜响,震天雷一般此起彼伏,要是来个野兽,估计也被这声响吓得不敢贸然行动。阮小二给两位弟弟盖了盖被子,一人来到屋外,寻了个石凳坐下,按揉着自己的胳膊和腿,这些年带着弟兄们东征西战,身上的伤就没停过,好在跟小五小七在一起,可以相互照应,还留得各自性命,只是最近山上这局势越来越不明确,自己当年带着两个弟弟投奔这梁山,到底是对是错。如若以后发生什么不测,自己害了两位弟弟丢了性命,断了阮家的根,怎对得起死去的爹娘。不是弟兄们贪生怕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己的性命可以不顾,一定得寻个时机把两位弟弟打发了去,为阮家留得一点根基。想到此,阮小二身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此时的屋内,阮小五继续着他的美梦,阮小七则在大哥推门而出的时候就起身了,他透过窗户,看到院子里坐着的大哥的背影,有些像死去的父亲,他想:若遇到什么事情,自己一定要护大哥周全。
2018-0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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