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下班,五点十分同事们走完,我支起午休床打个盹儿,然后赶去学校上课。 路上对面走来两个四五十的民工样男子,手里都拿着两个馒头,慢慢地走着,慢慢地吃着,没有榨菜,甚至没有看到水,就是两个馒头。 我有些难过。 这是谁的谁,谁又会来心疼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