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睡眠很不规律,经常在别人还在不断忙碌的时候,我却困得不行了;而在别人都在享受梦乡的美好时,我却发现自己醒来了,异常的清醒,就如此时,正是凌晨三点半,我想写点东西。
从睡眠习惯上来讲,这一年来,我一直保持着一个比较好的早睡早起的习惯。我的生物钟好像已经习惯了一天7个小时十几分钟的睡觉时间,即晚上7小时,中午睡十几分钟,人的精神就会比较好。而且,我一直比较自豪的一点,是自己真的可以做到那种“充电五分钟,精神两小时”的那种功力。
总之,我一向的睡眠质量还是不错吧,今年用了一个早起打卡的工具,感觉挺好用的,已经待续用了大半年了(189天了,一天也没有落下过)。如果不是有些特别有意识地让自己睡,现在自己基本能够在6点前自然醒了。这也是这一年来,持续做下来比较长的一件事吧。
持续积累这个词现在已经是我特别乐意用的一个词,每每在打下这个词的时候,在我的脑子里都会闪现要不要用坚持这个词,然后脑子会马上弹出不用这个词的想法,而且自动弹出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了。这种条件反射我想也是持续练出来的效果,因为李笑来说过:
喜欢的事情根本就不用坚持,如果你一直在说自己在坚持做什么,那说明你还不是足够喜欢,那说明你在那事的时候还是很痛苦。如果一件事情让你感觉很痛苦,你一定是很难坚持。
这一段话我深以为然。就像我目前喜欢做的几件事情,通过快一年的时间,我已经很不喜欢说自己是在坚持了,如果说坚持,那可能是我已经快不行了,这件事有可能就要黄了。
比如说码字这件事吧,虽然说自己也是有几分期许,但如若理性地看待这个事情,其实我更是喜欢用键盘敲打文字的这种感觉,五笔打字更是让我有一种创造文字的自豪感。
这一年下来,我不知道停下来了多少次,经历了哪些事,又改变了多少次初衷,但持续写字这个“理想”从未动摇过。每写出一点点文字,我都觉得是自己打下的一些粮食,即使在别人看来,只是一些情绪的记录或是一些浅陋明显的道理,但于我当时而言,那可能就像一个新生命的诞生般的不容易,即使至今我还是没法养成去读自己写过文字的习惯,但这种存在,让我相信总会有那么一个时候,就像邂逅一个老朋友般的欣喜。
当我半夜打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臆想着被相识的朋友说我几句矫情:"不就是写几个字吗?至于三天两天这般念叨吗?"
如果万一不小心被朋友说出那句:"你是想当作家吗?"这样的话,却是不好回答的。因为作家很容易让人与文学家等同,而文学家却很多时候被视为文绉绉的代表,一想到文人更多时候是怀才不遇的潦倒形象,颇有一种怨妇的感觉。这是我不喜欢的。(这也许是我的一种偏见)
所以,越来越觉得写字不应该想象的那么高尚与清高,可能更多时候它就像发一个朋友圈,写一个个人日记,做一些备忘录什么的。如果把文章的有用性视为主要判定标准,那实际上有很多文字是很难见天光的,也可以说是垃圾(可文字垃圾至少不占别人的地方吧)。
所以,每每写不下去的时候,我会对自己说:不要那么功利嘛,若干年以后,写下来,若干年以后说不定它们就是古董了呢——虽然我知道,不论功利其实是一件脑子偷懒的事情,但与抒发情绪比较,有那么一点疗伤功能,我也就当是有了那么一点经济效用了。
有人说,当作家的人大抵骨子里都是有一种强烈的表达欲望的人,大抵都是心里有很多世界的人。也许是妄自菲薄,我自我感觉经常会有这种倾向。实际上,现实生活中这种倾向是需要克制的,因为在不成熟的时候,往往是说的越多错的越多,你会发现经常被打脸。或者说成熟的人总是最后说话的那个人。——这应该是需要注意的地方吧。
有人说,写作的人思维是跳跃性的,说直白一点,就是思维不是那么有条理,那么严谨,所以,我也会经常感觉自己在写下一些东西感觉是有一搭没一搭,以至于到了快要结束的时候,还不知道取个什么标题。总不能每次都是一些“生活感悟,记录生活,我的一些想法”之类的吧。所以,有时候难免一不小心就成了标题党了。这实在是不好说的事情。
每当我洋洋洒洒写下一大堆在别人看来不知所云的东西时,我都在想要不要公开?但一想到那些能够日更并持续发表的人,我会感到一种勇敢,不就是写个字吗?写得不好就不写了吗,那写得好还需要练习写干什么呢?——于是,心里坦然。
这一方面张辉和和菜头是我学习的榜样,哦,还有剽悍一只猫,最近看他应该也是没什么灵感了,做为大咖也是不容易啊。——于是,一想到这,我感觉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去睡觉了。今天就到这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