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骑兵

刘师长打了个电话道;丁团长能过去那边呢你要自己安排,反正他是在这边呆几个月有什么困难,你要自己解决,就这样。

什么人来呀?政委你怎么看。

很显然师长的意思呢?就是把他放这边,奇怪现在正缺人手,如果是他应该安排在一线了,怎么会把它弄到我们这边来呢?

不管了,等一下来了就知道是什么人,要么就是我们认识的,要么就是不认识的,不认识的到好办。

何志光跟师部的警卫排的一个警卫郑容一人一马半天总算是到了高山峪,郑容说道;前面就是丁团了。

何志光问道;离叶团远不远。

郑容道;那可就远了,比师部还远,南辕北辙,叶团在南边了这里是北边。

何志光想如果可以的话,半路就跑到那里去,现在看来是没则了。两人骑马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到了丁团团部。

郑容下马对警卫人员道;进去报告丁团长,说人我送来了。不一会儿丁思根和冷川就走到门口一看就道;郑容啊,什么人还你亲自送来。

郑容说道;师长说让你用好这个同志。

人呢!丁思根四周看了一下说道。

郑容道;他说,去那个……。

这时有人道;丁团长这还没见到人呢?怎么想给个下马威呀?

丁思根眨了眨眼睛道;哎呀,我以为是谁呢?是不是何大科长吗?怎么回事?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后方呆的好好的,你这是干嘛呀?

丁团长,我正式向您报道了,请求到一线去下连队。说话的是何志光。

哎呀,都是自家兄弟干嘛这样说话。你来我这里我很高兴。

你说的哈,别到时候我跟你翻脸。

郑容道;既然人帮你带到了,那我就回去啦!

冷川道;郑队长要不然吃过晚饭,明天再回去,反正天快黑了。

郑容骑上马道;不用了,又不是没走过,再见了。骑着马快速地往回走。

何志光看着郑容走后说道;丁二楞,咱可说好了你不会让我留在你身边给你当个参谋吧!

丁思根道;这怎么可能呢?要不然我把团长让给你。这样我们晚上吃饭喝酒慢慢再说怎么样。

何志光道;那我就谢谢你了,我不白吃你的这三个大洋你安排一下,晚上算我请你。

丁思根不客气拿着大洋一吹耳朵嗡嗡作响道;你看政委,我跟你说熟人就好说话。何科长你不认识。我跟叶团还有王近山,还有陈旅长他们是老交情了。

冷川笑道;何科长请进。何志光也笑道;冷政委,千万别这样叫我,我跟他们几个确实是一个锅里好多年了,别见怪。

丁思根跟何志光在聊着天,冷川端着一锅的蘑菇炖小鸡,还有一瓶酒,几个窝窝头走进来道;吃饭啦!

何志光说道;冷政委,我给的三个大洋,今天晚上就吃在这。

很好啊,我三个月吃不到一次,还是你来了给我们打打牙祭,不信你问丁团长。

哎呀我是老何啊,这里是什么情况,我们的经费是自己筹的,又不是吃老蒋的,我可告诉你三个大洋给炊事班,当今天晚上加餐了。

这么穷啊,你以前本事去哪里了?我看你就是没有王疯子聪明,我不相信他就吃这个。

我哪里能跟王疯子比呀,没钱没吃的可以死皮赖脸地跑到师部,要不然就跑到陈旅长,要么就去抢。

那是他的本事吗?我记得你那时候打土豪分土地,你最牛了。

哎呀,现在不是联合一切抗日对象不像以前那样子了。

冷川笑道;2位你们再谈下去,我可把这些给吃掉了。要么就边吃边喝吗?

就这样几个人呢?聊天呢?聊到了两三点何志光直接在这里两个椅子并排躺了一下天就亮了,他很早就起来。一时间就把丁团长给叫了起来道;别睡了。

把我安排去哪里,哪个连队,让人带着我去就可以了,你不用去了。

哎呀,我说何大科长啊,昨天晚上喝到几点,你是不知道吗?

我说你是不是到这边来当官老爷来了,土皇帝估计就你这样子。

老何真的要下连队,要不然我这个团长让给你吗?

我跟你说了,我是来打仗的,立功的,打完我就走。

嗯,那好吧,骑兵营怎么样。

当然可以了,一个骑兵就行。

我是骑兵营的营长,副营长就没有任命,因为没有那么大的规模,其实咱们俩谁跟谁呀?

就这样在哪里让人带我去就可以了。

我给你找个警卫员。

我不用警员。

不行,一个营长哪里没有一个警卫人员,喊道;江海你叫李小山跟着何副营长去骑兵营就可以了。

江海摸着脑袋道;骑兵营团长哪个骑兵营啊!丁团长眨眼睛道;我说你脑袋被驴踢了啊,就是老陈那边的骑兵营。

江海恍然大悟道;哦哦,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安排李小山过去。

因为李小山没有马,所以何志光就让他跟自己一起骑的他骑来那一匹马,两人的快速的向所谓骑兵营跑去。

冷川和郭凯副团长一起走了过来道;团长起这么早啊!

还不是被人给吵醒的,政委如果何志光来问你骑兵营怎么只有四五匹马。你要怎么说啊?

什么骑兵营。

我现在宣布一个命令5公里处的一个养马场,现在就叫做骑兵营驻地,我是骑兵营长,何志光是骑兵营副营长。你们以后要用马或者通信排要用马,去找何副营长知道了吗?

冷川哈哈大笑道;团长你就不怕来找你麻烦。

我要下连队了,团里你们两个人轮流看一下,有什么问题到一营找我,我也走了。

何志光和李小山很快就到了。当何志光看到只有几间破房子的一个山谷,里面还有三个人分别是老陈,还有一对是双胞胎叫大呆跟小呆。看到这个场景了,差点气炸了,但是他没有办法,因为是他自己要来的,但是丁思根肯定骗了他,可是他一想啊,能在前线也好,能自己做主更好,他在问李小山道;你是准备真的给我当警卫员,怕死的话趁早回去。

李小山很坚决的说道;只要营长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我就是给营长挡子弹的。

那好你知道这里是一个养马场。

我不知道啊!

那你怎么知道这里。

江队长跟我说带你到这边来就行了,还叫我以后跟着你,保护你。

何志光看着李小山的眼睛说话也不眨一下相信他没说慌。他走进去就说道;小山去传一下,告诉他们现在这里改成骑兵营了,然后集合。他四处走的一下。李小山把他们三个人都喊过来了排成一排,然后喊道;营长同志骑兵营全体集合完毕,请您指示。

何志光喊道;立正,稍息。但是大呆小呆也听不懂,不过也不管了说道;我介绍一下自己,我叫何志光是你们的领导,老同志你叫什么名字,你介绍他们两个给我认识一下。

老陈道;营长同志,我叫陈大漠他们都叫我老陈,你别小看我我可是个老兵脚不好,他们安排到我这边来养马。还有他们两个叫大呆跟小呆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是三营长带过来的说是家里人都被杀了。

何志光点点道;那好吧,现在我就任命你们,老陈就负责后勤也就是煮饭啊,还有什么的。李小山是警卫也是战士,这两个兄弟也是战士,不过也要养马啊,从今天开始一定要记住你们自己的身份,你们是骑兵营的战士。

晚上在吃饭的时候,也就是地瓜野菜的马铃薯了,还有一人一个窝窝头。何志光说道;老陈啊,这样不行啊,这样你跟我说说旁边哪里有鬼子或者是汉奸,我去弄点东西回来,要不然你看要枪没枪,要马没马怎么打仗?

老陈说道;营长啊,我比你还想去打鬼子,但是我脚不行了,他们两个呢,就这样子,你也看到,只有你跟李小山能打什么东西回来,我看还是上级安排我们在这边干什么就干什么。

何志光心里想在这边等死,那不让人笑话吗?说道;这不行明天了,你在家里看着,我带他们三个人出去,你只要跟我说哪个地方有鬼子或者什么的就可以了。

老陈想了一下道;如果说是有鬼子的话,那得走往西边走30公里处有一个小镇,被鬼子占领了,经常出来祸害老百姓。

何志光道;那就这样。又问道,你们两个会不会骑马骑马。

两个人点点头。

那就可以了。

老陈担心道;你们都是年轻娃娃,我看还是算了,等部队打鬼子的时候我们也去参加这样安全一点。

何志光道;我现在是营长,这个年纪没什么差别,就这样决定。

一早何志光就起来可是几人可比他早,老陈喊道;吃饭了。其实就一人一个马铃薯和一碗野菜汤。几人咕噜咕噜的就下肚了。

何志光说道;我今天带你们去下馆子,老陈不用担心给你拿个烧鸡回来再给你带瓶酒,几人都很高兴,因为他们现在有了主心骨,不像以前三个人老陈喊了也没人跟他说话。

吃完饭后还是光四个人分别骑着两匹马按照老陈说的方向走到5公里之处,当地武工队人员拦住了他问他们是谁,李小山说他们是团部的,要去前面打探消息。拦截的同志看着他们也是穿着八路军服装李小山也可以说出暗号所以也就放了他们过去差不多又走了五六公里,突然之间就听到枪声,时间已经是9:00多了了,何志光道;我去看一下,小山你在这边等我,没有我叫你们千万别跟上来知道吗?

李小山道;营长怎么可以,最少我要跟着你。不然出事我也回不去。让他们两人躲在这里。

何志光看着道;你们两个听到没有,在这边等知道吗?两人还是点点头。

何志光和小山慢慢地往前跑去。只见前面山谷有浓烟滚滚。有哭喊声,两人在往前靠近才看见一些人在抢劫和杀人。李小山道;营长是二鬼子也就是投靠鬼子的。何志光看了看周围道;小山你有没有看见那边有两个山头,你现在去带上大呆小呆一人控制一个山头,把石头捡一些放在那边山头上,我等一下把人引过去,你们就直接扔石头,你有枪也可以开枪知道吗?

李小山道;连长还是我去吧!

执行命令,快去,快去准备。

那我去了。

李小山跑回来道;那边有二鬼子在杀老百姓,你们两个人跟着我。可是这两个呆子一听到是二鬼子眼睛帽火拿着刀就要冲过去。好在李小山喊道;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样害死了营长,我就把你枪毙了。跟你说了,跟着我打二鬼子知不知道。两个人点点头?李小山带着两人到山头一起捡石头堆起来,并告诉他们等看到营长过去后,二鬼子追上来就把石头往下砸。

何志光在李小山走的时候他也往前靠了上去,只看见一些二鬼子在打骂老百姓叫他们交出粮食什么的。地上已经躺了好几个老百姓,又听见几声枪响又杀死了几个人。何志光也不知道李小山安排好了没有,他也顾不了那么多瞄准了一个骑在马上的二鬼子一枪干掉了一个人,离二鬼子50米他大喊道;狗日的,你们这些王八蛋,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难道你不怕报应吗?

这时二鬼子里面有人喊道;队长是八路。

何志光又喊道;怕死赶快滚蛋要不别怪老子枪下无情。

那个头头一看一听道;弟兄们只有一个八路,告诉你们抓了一个活皇军奖励¥100大洋。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人一听到有钱也不怕死了,几个人就骑着马就冲了过来。何志光只能跑,他只能拼命的跑,偶尔回头开了一枪,然后一直跑跑跑跑,还好跑进了跟李小山说好的山沟里。二鬼子看着只有一人,也忘记看两边的山头几人就冲进了山路中。只听李小山大喊道;砸。他拿着枪就向山下二鬼子开枪,大呆小呆把石头推了下去两人就从山上冲了下去,何志光也往回打,二鬼子头喊道;快跑啊,中埋伏了。几声枪响后二有三四人跑了,有几人被石头砸死砸伤,可是正当何志光和李小山去捡枪和马匹一声惨叫声响起,两人看见还没死的被大呆兄弟活活砸死。李小山跑过去道;你们两个干什么?他们已经是俘虏吧,我们八路军是有纪律不能乱杀人。

那个大呆说道;我要杀了他们,我要给乡亲们报仇,给我爹娘报仇。拿起枪托使劲砸向一个受伤的二鬼子。又是惨叫又死一人。

何志光本来想着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这个口不能开,一开他可是犯错误大声喊道;干什么吗?要杀要剐也得让老百姓说了算,你们是八路军战士,要懂得纪律知道吗?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接着道;李小山把另外那两个人给绑起来带去给前面那个村子的老百姓,看他们要怎么处理他们。

李小山回是。

何志光一想道;李小山,我的意思呢?你把这几匹马和二鬼子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枪、子弹给我带回去。我带着这两个二鬼子去前面看一下,我估计这些二鬼子还会再来。顺便让他们到山里面去躲一下。大呆小呆你们想留下来跟我干你就要李小山的,如果不听,你们马上走。

李小山道;还是让大呆跟你一起去吧,这样子也有个帮手。

何志光道;那就这样。

李小山和小呆带着几匹马还有枪和能用的东西往回走。何志光带着大呆一人个把坏人带到了这个小村子里。他把这两人推下马自己则走到那些被杀死的人身边,叹口气道;没人性,这些畜生。

这时几声惨叫传的过来何志光看到好几个百姓拿着木棍和锄头往被绑的那两个二鬼子头上砸去,他走了过去喊道;行啦,行啦人都死了。

大呆,你怎么不拦着。

大呆道;那两个坏人,打死算了,刚才不拦着,我早就打死他们了,这是老百姓他们打死的,不是我。

你还有理了,你想不想干, 我说话的时候不准乱说话。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人走了过来说道;这位长官,你们是什么人啊?谢谢你救了我们这些人,如果不是你,我们这些人都要被他们杀死,这些都不是人啊,是畜生。

何志光道;老乡,我们是共产党领导下的八路军,打鬼子的,也是打这些二鬼子的,只要是对老百姓不好的人,我们就打他们。我看等一下这些二鬼子还会来。你还是带着他们到山里躲一下。

年长着道;哎,这位长官啊,你们不知道,他们上次来的时候说要粮食我们就给粮食,但是今天来他们说还要粮食,我们说真的没有粮食了,他们就说我们是私通什么共匪,把村里面的这些年轻人都枪打死了,我们以为他们也是中国人也是沧县这边的,没想到没想到他们这么狠。

何志光道;乡亲们,这里不安全啊,不然的话,你们跟着我走,离这边10公里处那边离我们的部队这样安全一点。

就这样他们把那些死了的乡亲草草地埋了一下,跟着何志光,走到了检查的他们地方叫徐家峪驻扎的是丁团的一个连队,连长叫做张勇,还有徐家峪的村长也表示愿意收留他们。

何志光和大呆在张勇的连部里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已经是晚上8:00多钟了。看着那些可怜的乡亲们被张勇安排好。

何志光说道;张连长,这些人都是可怜人,我们没有办法,如果老百姓遇到了困难我们都要尽全力的帮忙,当然也要讲策略,毛主席说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以多打少,毛主席的讲话你们要认真学习。

张勇说道;何营长,要不然就明天再走吗?

何志光道;不了,我还要赶回去,要不然他们几个人又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张勇道;那好吧,如果需要帮忙的话,请进管来找我。再见,两人握了握手,何志光和大呆骑马消失在夜幕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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