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写鸽,载着我的梦想远去,却不曾想过它的眼里,我是否深陷于阳台呆呆地仰望。我写它羽毛的弧度,写它的声音,却比不上一个撇字,看不到它脚趾的用力和屋脊的鳞瓦。我想我父亲是对的,“你的文字停留在表面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