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提起笔写这篇读后感的时候。我已经记不清楚主人公的名字,记不得这是一场历经了多少年的爱情,跨越了多遥远的思念。亦或者,根本不是爱情。而我,只记得未曾谋面的日子里,那种躲藏在平淡生活里的期待,就像是对自己沉溺于世俗却依然保有那份最初的青涩,为一个人,一始而终。可能说了这么长的话,只是想说遇到这样一个人,今生不得见,若还能语人生,那来世也可不见,为不散。
或者不那么酸,就像在街上看去,我家是和你家一样的房子,可你却从来不知道,我家后面有个院子,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在简陋的房子里度日如年,可我却在院子里享受了最好的时间。觉得每个人都会想有这样的一个人,一位先生或女士,再带入现代气质,他可能会是你的笔友,驴友,麻友,车友,球友等等,甚至是炮友。总之你喜欢的友,如果你和你这个友从未见过面却依然保持着这份关系,那他可能就是你家后面那个院子,语人生也好,语什么也罢。这样一个你期待的人,从未走进你的生活,却被你小心翼翼的放在心的角落。即时没那么神圣,你也会觉得,她对于你,是特别的存在。几个月,也许才会说上几句话,却不觉得尴尬,没有寒暄。扔过去,接住了,再扔回来,你来我往。当然你不要说你家后面真有个院子,你扔过去,却没有回应。本来已经说得够缥缈,别再灵异了。
海莲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放下被手指捏按有些变形的笔。抬起头望向窗外,透过廉价商店淘来的红布窗帘,看着来往的车子,默然发起了呆。忽然她目光一暖,嘴角翘起,好像想起了什么。放好书和稿子,站起身扑了扑裙子上的褶皱,拿起抽屉里的一把陈旧钥匙,走到了壁橱旁的一扇门前,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然后打开了这扇门。没有想象中的吱呀作响,一切都很平静,老旧的书架手搀着手倚在四周,书架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地上也是,过道也是。一股书的味道迎面而来,深吸,有一点沉醉的悸动。书的尽头,坐着一个男人写字的男人,有些一丝不苟,有些温纯。当视线移到他的脸上时,有些模糊,想努力点看清时,白光微微晃眼,她驻足门口,他低头沉思。忽然有风吹过,艳红的窗帘轻轻飞舞,她趴在桌上沉沉睡着,原来是风打开了窗子。而他,此时雨刚停,正打开查令街八十四号的窗,书香四溢。
一书一信二十年,一字一墨两无言
一生一世未谋面,一颦一笑念容颜
查令街八十四号的老书架上,有人在翻寻情人节的诗篇,纽约街角的一所抽屉里,还能找到千丝万缕的信件。英吉利海峡的暖风,是否拂过了你的心间。大洋彼岸的流年,已经带去了我的思念。
唯念,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