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春秋左传》,领略古人的智慧与才华,提高个人的道德修养和思辨能力。
趣说春秋左传,鲁庄公十年至十一年
话说,鲁庄公十年的春天,那齐国军队气势汹汹地攻打鲁国。庄公这边呢,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就在这时,曹刿请求拜见庄公。他的乡亲们看不下去了,就劝他说:“这事儿让那些当官的去操心就行了,你又何必插手呢?”曹刿听了,一脸认真地回答:“那些当官的,见识浅薄,哪能深谋远虑呢?”于是,他直接进了宫去见庄公。
曹刿问庄公:“您觉得,您凭什么跟齐国干架呢?”庄公想了想,说:“嗨,我这人比较实在,衣食这些用来安身的玩意儿,我从来不敢一个人独享,一定会分给大家。”曹刿听了,笑了笑说:“这算啥呀,小恩小惠还没普及全国呢,老百姓怎么会买你的账呢?”庄公又想了想,说:“那祭祀用的牛羊玉帛呢?我从来不敢夸大其词,也一定会对神说实话。”曹刿又笑了:“这算啥呀,神还没感受到你的诚意呢,怎么会保佑你呢?”庄公急了,说:“大大小小的案件,虽然我不能一一明察,但我一定根据实情处理。”曹刿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这事儿算靠谱,就凭这个,咱们可以一战。如果打仗就请允许我跟着你去。”
战斗即将开始的时候,庄公和曹刿同乘一辆战车。在长勺这个地方和齐军干了起来。刚开始庄公准备击鼓进军,曹刿赶紧说:“别急别急,还不到时候呢。”齐军连着三次击鼓后,曹刿才点点头:“嗯,现在可以了。”结果齐军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打完仗后,庄公准备乘胜追击齐军。曹刿又摆摆手:“别急别急,看看情况再说。”他下车察看齐军败退时的车轮滚过的痕迹,又登上战车扶着车前横木嘹望齐军,这才说:“可以了。”于是他们开始追击齐军。
战胜齐军后,庄公好奇地问曹刿原因。曹刿解释说:“这打仗啊,得靠勇气。第一次击鼓能振作士兵的勇气;第二次击鼓士兵的勇气就减弱了;第三次击鼓士兵的勇气就消耗殆尽了。他们士气已尽我们却士气旺盛,所以战胜了他们。像齐国这样的大国,难以预测他们的军事行动,害怕有埋伏。我看到他们的车轮滚过的痕迹很乱、旌旗倒下了,所以决定追击他们。”
到了夏天六月的时候呢,齐军和宋军在郎这个地方扎了营。公子偃自言自语道:“宋军队伍不整齐,可以击败他们。”但庄公就是不允许。公子偃一咬牙一跺脚,偷偷从南门出去,披着虎皮带领军队先行攻击宋军。庄公随后率军到乘丘这个地方,把宋军打得落花流水。于是齐军才撤兵返回。
蔡哀侯娶了陈国女子为妻后,息侯也娶了一位陈国女子为妻。一次息夫人路过蔡国时被蔡侯给缠上了。息侯知道后非常生气,让楚文王出兵攻打息国。他还跟楚文王说:“我将向你请求发兵救援我并趁机袭击蔡国。”楚文王居然同意了。后来在秋九月的某一天楚国在莘这个地方打败了蔡国军队、俘虏了蔡侯献舞并让他回去说服他的国人不要反抗楚国。
齐桓公在征伐谭国时路过谭国却没以礼相待;等他进入谭国称霸以后返回时谭国还不发讣告(有点儿像“打酱油”的路人)。结果冬天的时候谭国被齐军给灭了因为谭国对齐桓公无礼。谭子只好逃到莒国因为谭子与齐国有同盟关系(这同盟关系也太脆弱了吧)。
十一年夏天,宋国为了报复乘丘那次战役,侵犯鲁国。鲁庄公亲自迎敌。宋军还没有摆好阵势,鲁庄公就发动攻击,打败宋军于鄑地。凡是军队,敌军未摆好阵势前就发动攻击,称之为“攻占”,就是攻击;若敌军已摆好阵势后才发动攻击,称之为“战”,就是会战;若自己军队大败,称之为“败绩”,就是溃败;若被敌军诱败,称之为“北”,就是败走。还听说:大将亲自擂鼓指挥,副将策马作战,士卒踊跃前进,就能战胜敌军;如果大将亲自擂鼓指挥,副将策马而裹足不前,士卒畏惧不进,就会一败涂地;若指挥混乱而士卒散离,称之为“崩”。大凡会战,在敌军未战之前就望风溃逃,称之为“奔”,就是逃跑;若士卒未战就溃逃者称之为“北”,也是逃跑;若阻击而战胜敌军,称之为“携”或“克”;若士卒覆亡败退,战胜者称之为“取某师”,若京师兵败,称之为“大折”。
秋天,宋国发生大水灾。鲁庄公派人前往慰问并送去财礼。宋闵公说:“我国遭受了大的灾难,正愁没法解决给养,你们的财礼从哪里来?”使者回答说:“我国虽然贫穷,但您的财礼我们还是乐意接受的。”臧文仲说:“宋国要振兴起来啊!禹和汤因自己的过失而自责,他们兴旺起来是理所当然的;桀和纣因自己的过失而责备别人,他们灭亡也是必然的。一个国家如有灾荒发生,国君如能以自责的态度表示哀怜和同情,那么前来慰问的人也就会加以体谅和同情。这样即使稍有补益,也是可以承受的。如仍以桀、纣的态度对待有灾的国家送去的财礼,那么灾祸就会更加深重。送礼的人虽出于善意,而受礼者却要遭受灾难啊!《诗》中说:‘畏惧而恭敬地奉事上天行事谨慎而恭敬。’正是说的好。”
冬天,齐襄公到鲁国来访问并迎娶鲁庄公的女儿共姬。在乘丘那次战役中曾被鲁庄公用箭射中右肩的南宫长万(宋国大夫)也参加了会晤。在会晤时庄公用箭射中了南宫长万的车左轮和马颈上,使皮甲破裂并露出了箭头。于是宋闵公对鲁庄公说:“以前我尊敬你,现在你是个对大臣们无礼的鲁国囚徒呀!我不能再尊敬你了。”并且说好今年冬天一定要夺取鲁国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