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狭小且陈旧,房内物品干净且一丝不苟的摆放着,一切都显得那么整洁利落,除了桌上零乱的空药瓶子。
她在放歌,听的好像是张国荣的“这么远那么近”。天气潮湿,光脚站着,隐约感到地板透过来的凉。鞋子也许落在客厅,也许落在厨房。总之都记不清了,冰箱里只有半瓶未喝完的啤酒,在那个地方待久了,早已经麻木了。尽管被医生叮嘱过无数次,她也不想在意了,倒不如由心来得自在。
窗外的风些许微风带点凉意,路上行人匆匆过往。好像“他们”在想阴霾的天,迅疾的雨,真扰人情绪。
天色慢慢暗沉,看了钟,也不过才傍晚5点半,初冬的时候总是这样,白日短夜晚长。关上窗和灯,她回到床上,准备尝试入睡。恍恍惚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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