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第一次:对心室(识)结构洪南州的采访!
2013-10-17 08:25
心室(识)解构的内容,如果没有透过无意义的功课,产生离意的能力,只是透过文字写出去,就没有办法让人统一看到聚焦方向。只要流于文字,因人而异,着义而解,矛盾就会出现。所以,迄今为止,这20年来,我从来没有就心室(识解构内容接受采访,这是第一次 (以前的受访仅限竹字艺术)。但愿此次的冒险,能刺激人们正面效益,倘若.......也无可厚非。 我倒是觉得:这相当于发出了一个登上诺亚方舟的门票,那些有缘的,自然会得到机会.而那些自动放弃的,也没什么可惜,反正还有轮回,反正最终都要回家. 关于心室(识)解构。
传达者洪南州:走出观念,还原本来 记者 孙晓霞 以文字的方式,呈现 心室(识)解构及其传达者洪南州,是一场冒险。 生命实相是超越文字的,甚至于此刻,对于尚未明白的写作者而言,此篇文章的每一个字、每一层意思,都是被观念制约捆绑后的反射动作而已。 生命中,既有观念、经验的载体—文字,怎么能将人带到一处其自身之外的风景?借用洪南州的话讲,透过文字,传达生命出口,对于一个见到实相的人而言,是无奈到不可说而说。而对于一个没有抵达实相的人而言,写此文、见此文,都是在用过去经验解读,结果一定走样,效果一定偏离,距离真实明白相去甚远(那份真实明白,不会在过去的经验解读里)。因此,此篇文章的推出,实在是一次不得已而为之的冒险。 那么,为什么还要开始这趟文字冒险?
洪南州比喻:当家人落水时,即使有危险,这份危险也不等于不做。加之,近年来 心室(识)解构 所传达的内容,已经在台湾、大陆一些参与者身上被证明,正因如此, 心室(识)解构 由文字、语言传达所带来的偏离或误解,在某种程度上会被稀释。 “文字由于存在着因人而异的解读,最多只能帮大家聚焦到生命出口的方向。如果仅仅停留在语言、文字阶段,理解 心室(识)解构 ,仅是意识饱暖。”
在整个采访过程中,洪南州都反复强调,希望读者看到相关文字时,不要局限在文字的组合意里,这会违背 心室(识)解构 受访的初衷。 自1994年以来,洪南州在台湾传达 心室(识)解构 超过六千场次。每一次开办新的聚焦班,洪南州都叮嘱新参与者﹝ 心室(识)解构 称来到 这里接触的人为参与者﹞:唯有参加密集班,精准完成无意义的功课,走出观念,方能唤醒生命的本来。而对此文章发表后必然会出现的结果,他以自己的一段夜市经历,比喻如下。 15年前,他在台湾中坜的一个夜市,看见一位双腿残障的乞丐趴在地上乞讨,他于是走上前去询问乞丐看到了什么?乞讨者的回答是:一堆会走动的鞋子。之后,他又问一位观光客看到了什么?观光客的回答是:摆满美食的摊子。他又问摊位老板看到了什么?摊位老板的回答是:进来消费的人潮。一系列的询问后,他又走向了路边的一位警察,这个警察的回答是,在夜市,他只注意劫匪和小偷。同一个地方,因为每个人观念聚焦目的不同,所以想看到的、能看到的东西不同,所呈现的答案也不尽相同。“当文字呈现时,因人解读有异,势必也如此”这是洪南州的回答。
损益观与无意义功课
记者:能否简单概括一下,心室(识)解构 所要传达的主要内容?
洪南州:人的一生,无论烦恼、快乐,全部受到损益观箝制,合我观念之意,我快乐;不合我观念之意,我痛苦。所以,当我走出观念,即知损益观内的烦恼与快乐,无实质存在。真正的走出,要靠无意义的功课。
记者:损益观是人类观念运作的核心逻辑,您是如何在生活中观察到这个现相的?
洪南州:如果说对损益观的初步观察,是在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放学回家,那天下大雨,在路边的菜园里,看到一个大南瓜,我当时就想,如果把这个带回家多好,于是,我就把雨衣脱下来,包上南瓜一路淋雨到家,可当我进了家门之后,妈妈、奶奶便把我一顿痛打。 我原以为,长辈的行为是对我偷南瓜的惩罚,可到了晚餐,我发现饭桌上就有炒南瓜、南瓜汤。我后来才想明白,原来,家人打我,并不是因为我偷东西,而是由于我没有穿雨衣,淋湿后会得感冒,从而影响到我的身体,让她们担心。对此事,我并没有记恨大人打我的行为,而是让我发现了一个道理,即每个人头脑里面,都有一个为己而聚的损益观,来向外决定某件事的对待与判断。
记者:在通往实相的路上,很多人都在寻找各种各样的方法,很多人都没有找到,为什么您能找到无意义功课这一“遗失的环节”?无意义功课的作用又在哪里?
洪南州:当时,我观察到,每一个人从出生到生命结束,他的视觉、听觉、触觉第一时间接触到的所有东西皆是“有”,这个“有”在每个人的生命中都绝对优先。但实际上,他想要的那个明白,是在“有”之前,或者叫“有”之外,是我们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的,我们简称其为“思想粒子间的空隙”。在这样的逻辑下,人真的很难有机率明白。 当我发现所有人在第一时间均活在“有”里面,我就想找方法超越这个“有”。我当时的想法是,人类既然有能力要“有”,难道没有能力要“无”?磅秤自身不会显示重量,但当人站在磅秤上,给一个重量时,它才显示重量,在没有给磅秤重量以前,或者拿开给磅秤的重量之后,它都有一个没有力量的存在。同样的道理,如果我在看事情、听声音、做行动的时候,同时给它一份没有力量的力量存在,那就是还原本来最重要的环节,我们称之为“遺忘的环节”,即无意义的功课。
记者:您推出的这一系列功课,和现实中人们生活的逻辑完全背道而驰,在传达过程中有没有遇到困难和挑战?
洪南州: 我每一秒钟都在百分之百地做,困难和挑战均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如果硬要说挑战,则在于无意义功课这个生命解药太简单。正是因为它太简单,所以,习惯在有为界做事的人,很容易会轻贱这个功课。毕竟,有为界里的每一件事,做起来都很有价值,且事事都要假借条件,而这套无意义的功课如此没有意义且又如此简单,人们很难重视。但它却能让人们隔离有意义思想粒子的连续性,从而启动引领还原的机制。而当有意义思想粒子相互间产生隔离后,观念体自然松动,还原本来即成事实。 心室(识)解构 的起源:一直在突围生活中的损益观
记者:心室(识)解构 的内容及功课是您设定的,而在此之前,您个人又是如何明白生命实相的?是否源于宗教熏陶?
洪南州:我今年56岁,在1994年之前,我没有接触过任何宗教,或读过任何一本相关书籍,且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 人的一辈子,无论其发生的事,大或小,多或少,都只是生与死之间的一件事,所以单从某一件事表述,以偏概全,绝对讲不准。如果硬要截取生活中的一段讲起,只能说小时候我奶奶疼我,和我讲了很多她人生的经历,比如,当时社会普遍流行一种观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奶奶又说,这世上是钱在做人,而不是人在做人。按照这个逻辑,人人都要自私,当时令我产生疑惑,人真的要这样子才能活下去吗?而老奶奶说的另一句话我很认同,她说人长大后,不一定要有钱,但一定要有“涵”,涵养的涵,我觉得这是我内在的声音。
记者:问题是一般人生下来之后,都会跟着周围的人,不知不觉走进您一再提及的损益观,而您却没有走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损益观中去,甚至一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样有悖于本来实相的道理,您也没有听成负面,为什么您有这个免疫能力?
洪南州:这和我的选择有关。比如,从小到大,只要我发现路上有躺着的狗、猫,我就会停下来。如果是死的,我就会移走,如果有呼吸,我就送到动物医院。每遇到一次情况,我都会这样。同样,只要在路上,我发现任何人有受伤,也一定会去帮忙。
记者:您为什么选择停下来?
洪南州:不这样做,我心里会有愧、不安,感觉对不起我自己。如果硬要表述,通常的情况是,当人们看到死猫死狗的时候,会恐惧、会躲开,但如果这只猫狗是我家的呢?实际上,当我们只救自己家的猫狗,而不管其它动物的时候,这是以私为出发点,就是在被损益观摆布。所以,如果我能超越这个念,超越那个时间的想法、看法、做法,就会自动养成一种穿越视觉、听觉、感觉的动能,我将此称之为贯穿损益观的动能。当我这样做成习惯,我内在的恐惧及得失心,就会自动被超越,契机一到,也就会不知不觉地不在损益观内了。注意!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听成善举,这仅仅是生活中贯穿损益观的事实。
记者:这是不是意味着,每一个人的生活当中都会有贯穿损益观的机会?
洪南州:当然。再举一个我生活中实际发生的例子。也是在十几年前,有一天,我看到一棵树下坐着一个流浪汉,于是就走上前去,递给了他一支烟,问他需要什么?你知道吗?流浪汉的回答好美,他说:我什么都不缺。回过头来想想,真是这样的,我怎么可以用我的损益观来衡量他。
心室(识)解构 的传达:人们似乎更喜欢麻醉剂
记者:1994年发生了什么事让您走向了传达这条路?
洪南州:1994年之前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好痛苦。经常开车到海边、涵洞、树下狂哭。在那段时间,我经常冒出一些看法,看到每个人只是活在相互利益间,形成损益观,造成种种是非、善恶对立后的矛盾,人不应该只是如此,怎么全世界通通都是这样,全盘无解。而后,我立誓非解开这个谜团不可,让全世界知道这个事实。
记者:当您开始传达 心室(识)解构 的内容时,人们反应如何?
洪南州:头两年,我几乎每天从早到晚,日日夜夜不停地向别人讲,但两年下来,我肯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实,根本没有人听懂我要传达的内容,甚至于不要听。
记者:为什么?
洪南州:我后来才发现,原来很多人都不想睁开眼睛。一些人是不知道生命有出口,还有一些人是根本不想知道,包括我家人。当时,我周围的人都认为,大家都是这样活,你干嘛想这么多?更不免嘲讽我,例如:太天真、太偏激、狂热份子,乃至于神经病等等用语,他们的全盘反对,令我觉得此发现,事关重大,非同小可。正因如此,让我更笃定这是一件非要完成的事。
记者:对于这种现相,您如何理解?
洪南州:譬喻解说,人从出生一开始就如同中了百步蛇之毒,百步蛇的毒就是我们出生以来被置入的观念,只有服用解药之后,才会得解。我们人世间所有的事,都只是观念运作下的产物。而解药能让我发现“思想粒子间的空隙”,走出从小到大被置入的观念。而绝大部分中毒的人,只会沉溺在止痛的麻醉剂里,一天过一天,一年过一年,百年老死仍茫然不知寻求解药。
记者:那为什么中毒的人不求解药而去沉溺于麻醉剂呢?
洪南州:每一个人其实都知道“我有问题” ,可是由于找不到真正解决的方法,才有了人世间这一切的编织,让人们日复一日活在麻醉剂当中,以至于到后来,视麻醉剂为生命快乐所在。但由于麻醉剂有成瘾性,服用麻醉剂后的结果是越吃越重。比如,人的欲望追求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恐慌,于此同时,在万般无奈之下,随着时间消逝,蛇毒一步步发作。其实,人们没有想到,解药不是外来的,就在贯穿自己的损益观后。
记者:再具体到您家人当时对您的反应,您当时又是如何理解的?
洪南州: 1994年之前,从人间的种种标准来看,我属于非善类,我还曾经犯过法。在我家人眼里,这一前念太过强大了,所以,他们第一念先入为主,这在一定程度上,必然影响到他们对我所传达 心室(识)解构 的认同。
记者:未来,您认为,家人会突破前念,接受您所传达的内容吗?您为此都做了哪些努力?
洪南州:走出观念,还原本来,是身为人唯一要知道的事。我的家人只是全人类中,极少数的几个人,我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为他们做某些特别的努力。 心室(识)解构 和人类的关系:人们都活在一种共同的迷失中,总要看到问题发生后的呈现,才会感受到是问题,然后再找方法解决,但都为时已晚。大家仔细想一想,每一个问题的成立之前,每个我不知已使用过多少损益观,相互交杂,否则问题无法成立。换句话说,当我有贯穿损益观的能力时,在问题发生前,已将问题发生之因消化了,何来问题的成立,这才是真正将问题解决于无影无踪。正如我的儿女,他们终究要结婚生子,经历婚姻和事业的如意及不如意,而他们在观念编织的有为界里,必然不会有真正的快乐,那时候,自然会寻找生命的出口。
记者:心室(识)解构 传达的初期,您家人曾反对您,您为什么近20年的时间,一直没有放弃传达,并又于2012年开始到大陆传达? 洪南州:我对于 心室(识)解构 未来的确定性是百分之百知道。透过聚焦班的聚焦以及密集班的无意义功课,参与者会亲自发现与体会,那个发现是真的。最重要的是,那份无疑无惑、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状态,是人们终极的渴望。更何况,我个人的文化、语言背景,以地球而言,和大陆几乎相近,当然以大陆为首选。以永恒的“家”而言,全人类都是我的家人,这就是我不可能放弃的理由。
开悟与证悟
记者:2013年2月,您在广州传达 心室(识)解构 时,曾用冒险来形容自己,为什么?
洪南州:当我决定要传达 心室(识)解构 ,还原生命的本来时,很多人都认为,向大众传达、讲解本来的最终状态:空性,是做梦。同时,心室(识)解构 的内容,如果没有透过无意义的功课,产生离意的能力,只是透过文字写出去,就没有办法让人统一看到聚焦方向。只要流于文字,因人而异,着义而解,矛盾就会出现。所以,迄今为止,这20年来,我从来没有就 心室(识)解构 内容接受采访,这是第一次 (以前的受访仅限竹字艺术)。但愿此次的冒险,能刺激人们正面效益,倘若.......也无可厚非。
记者:但历史上,似乎所有传达真相的宗派都是在通过文字、语言向外传播,您又是如何理解这个现相的?
洪南州:重点在于,文字语言,对于一个明白者而言,他很清楚,是无奈到不可说而说。而对于一个不是真的要明白的人而言,文字语言下的满足感是他的全部,他会活在文字语言的组合意里,误以为明白了。 一般人,在使用文字语言时,必从价值、利益其定义上着手,然而,经典内的文字,依旧无法摆脱人们阅读的模式,在极其无奈之下,又要依赖价值定义模式,传达人间无价实相,根本就是矛盾。所以,当我尚未有离文字意之能力时,故我所阅读,无价实相之经典内的文字,毫无着力点。这就是现今人们,读尽经典依旧难解之处。 当参与者确实执行功课以后,他所听到的声音,所看到的现相,自动产生离意的本能,无意即到,非意解而到,就成功了。所以,我一再强调,心室(识)解构 参与者没有确实执行功课,真的听不懂,也没办法不误解。只有透过功课,契入离意后的状态,才能不受观念的影响。
记者:您刚才提到现相,心和现相什么关系?
洪南州:心原本是描述什么都可以容纳的地方或者状态。一旦讲到心这个字,第一时间必须理解,我已经走进了有为界的第一意,“心”字本身就成为了现相。地球上原本没有“心”这个字,最初,为了表达无法表达的那个状态,故取名为心。但在有为界,人们把心当成“有”在用。当我离“心”之意时,就进到了那个真正的状态。
记者:心也可以指空性?
洪南州:对,空性是古代用语,现在讲空性很容易落入宗教范畴。
记者:一部分向您学习的参与者,包括一些宗教人士,认定您是一位开悟者,能否从您的亲身经验以及 心室(识)解构 的视角,讲一下什么是开悟?什么又是 心室(识)解构 最终所传达的证悟 空性?
洪南州: 开悟就是我终于发现,我所依赖的这个世界,只是由损益观拼凑的组合相,发现我不过是一直在用自己的观念,看待这个世界而已。此时,我会进入一个与世无争、无疑无惑、一切是太平的状态,称之为开悟,就是出口方向准确;而这个阶段还在观念认知内,接下来更重要的是,进而走出这种认知,走出这种发现,走出之后即是证悟。
记者:能否举例具体说明?
洪南州:我的眼耳鼻舌身,就是对应世界的五个窗口,当我知道这个世界,皆是通过这五个窗口才认识,我只不过从这些窗口抓取的“有”,放在称之为心的地方,而我则完全是这些窗口作用力的结果,这种发现谓名开悟,以 心室(识)解构 而言,称之为聚焦。
记者:开悟以及证悟的这个过程,需要身体上的条件吗?这个过程和身体有什么关系?
洪南州:完全不需要身体上的条件,只需要有损益观就好。最最重要的关键是,要有走出观念的真实意愿。
记者:在 心室(识)解构 的课堂上,有一个有趣的现相,您将自己称为传达者而不是老师,学生则被称呼为参与者,为什么?
洪南州:任何称呼都只是一个简单的符号,因为,老师这个称号在人们观念里,就是你比我懂,所以我要向你学习。但我们所要传达的终极状态,是人们本来就有的,不是我教你的,也不是你从外学来的,所以:既无教者,无学者,亦无所教之物。比如,你身高几公分,不是我给你的,是你没有量过,我只不过告诉你有身高而已,故,在此用老师或学生之称呼并不精准。
记者:在您20年、超过六千场次的传达中,费用全免,您免费的动机和动力在那里?
洪南州:无论收费或免费,都是一種传达的行為,唯一不同的是,收费传达的内容是有价值的东西,所以,它传达的方向必定走向有为的现相界。何以 心室(识)解构 費用全免,第一,其所传达的是和价值无关,它没有价值存在,正是因为没有价值,所以就没有收费。第二,传达的内容是大家本来的,不是我能给你的,我没有给人任何一样东西,何来收费。第三,正是因为没有收费,参与者不会留下我有付出,就会有回报的所得念,所以,不能收费。更重要的是,当参与者的明白,不是建立在利益、价值交换的基础上,其所还原是真实明白,在明白之后,他会以同样的方式传达于别人,也会引导别人,从没有对立价值的趋向,走向最终明白。
记者:我在您今年2月份、4月份分别在广州和武汉,两次课程上发现,每场参与人数过千,但在没有工作人员的条件下,五天的时间里,课上课下的所有环节都井然有序,您是通过什么样的管理,让几乎由陌生人组成的这种大规模交流如此有序?
洪南州:曾有一次,一个参与 心室(识)解构 的企业家也问了我同样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毫无管理。一个国家有纲常,军队有军纪,社会有法律,公司有章程,那么,个人也有自律。自律最基本的解释,即是认识自己的真实能力。当一个人具备认识自己的真实能力时,一切事情就会自动就序、归位,发挥它本来的自有秩序。我们很多问题的发生,就在于我没有管好自己,而去管别人。当每个我都懂得管好自己时,何来有别人可管。 偌大的亚马逊森林里,花草树木、阳光雨露乃至所有的动、植物,相互间毫无管理,但都各得其所,井然有序。蜜蜂去花那里采蜜,花草承接雨露,都活在一个自动分配的序里,这即是自然本有的秩序。
记者:在台湾,您的日常生活是如何安排的?
洪南州:什么安排都没有,也是每天传达 心室(识)解构 。
记者:从1994年以来,您传达 心室(识)解构 超过六千场次,几乎是每天都在讲。这样的工作强度会不会觉得累?
洪南州:累。但这个累和事實的必要性,不成比例,故毫無影响力。有的时候,还不止是累,即使身体状况出问题,都不构成不让我做这件事的理由。因为,这件事情,等同于我的呼吸、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