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手环震醒,关了又赖了几分钟,撩起床帘看见阳台外一片明媚,不能辜负大好秋光,下床洗漱去跑步。
没想到今天是校运动会,保安守着,七点就人来人往,很热闹。不能再田径场跑了,那就绕着校园跑也行,于是就翻了学校的三座山。
说是山,不过是依山而建,几个上下坡而已。天文台和新建的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到了被贬到荒蛮之地孤零零的25栋公寓。
山上大部分叶子都黄了,木芙蓉还在开,大片的花瓣摸着很舒服,没有一种纤维或布料能与之媲美,很像把这些花瓣做成衣服,应该穿着会很舒服。还有粉红黛子草,远望像淡粉色泼墨,老式相机抖动造成的漂移,近看就是一根根细长的芦苇,上面长着头发丝细的粉红枝叶,一大丛一大丛地看才漂亮。
早上又在做线性,做到中午,急急忙忙去听顾臻的报告,做出胰岛素贴片的大牛,去得晚没有空位,满满一屋子人。有点发福的中年人,说话有时候激动也会口吃,不过大体讲得还算清楚,一步一步地走下去。无论是酸响应还是乏氧响应,材料是关键。
两天没吃饭,结果去晚了没什么菜,连瓦罐汤都没有。
特意跑到很远的食堂去吃红薯,甜甜热乎。
天空灰色的卷云,回头望一眼,美得窒息。
一棵银杏,一条座椅,一株桂花。